不知何时,等了多久,她没等到答案。
苏绵绵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朦胧,脸颊带着两行未干的泪痕。
她撇过头,看了看旁边的那张床榻,已经没有安以墨的身影。
这会,她终于忍不住呜咽的哭了起来,似乎昨日发生的事情能与现在接连起来。
安以墨真的和那女子跑了,把她一人丢在这里。
她大抵接受不了,心中不好的情绪瞬间涌现出来。
不知何时,外头走进一位公子。
身着一身青衫,似谪仙般的气质,手中端着食盒走过来,将这些东西放在桌上后,赶急赶忙走到她旁边将她揽起。
柔声细语询问:“绵绵怎么哭了?”
苏绵绵说不出话,原来安以墨还在,她以为昨天……
想起昨天,她伸出右手看了看,手指并没有伤口。
原来是梦啊!
她怎么会做这种奇怪又难受的梦呢?
苏绵绵摇了摇头,在安以墨手上写道:晚上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安以墨听罢,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傻瓜,只是梦而已,又不是真的!”
是啊,又不是真的。
只是回想那一刻,她真的好怕,为什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梦来。
这也许是她这一辈子做的最为可怕的噩梦了。
苏绵绵抿了抿嘴,那个梦太真实了。
她感觉得到温度,好似触感都能感知清楚,这并不符合常理。
而在那梦里,她问安以墨的问题,至今都没有答案。
不过也罢,至少是梦。
一个不切实际的梦而已,苏绵绵拉住安以墨的手,在他手心写字。
昨天在梦里,那个女子没死!
她活生生的,在安以墨身旁,和他说话,转而嘲讽她的失败。
苏绵绵顿了顿,只见安以墨温柔的抚过她的发丝,不时才道:“傻绵绵,那女子早已不在人世,不必担心!”
她并不是担心她在不在人世,而是她会把安以墨抢走。
只是这一刻,苏绵绵又觉得自己有点傻,不过是做了一个较为真的梦而已,又没有什么,也不可能会实现。
因为那女子确实死了,又怎么可能会把安以墨抢走?
苏绵绵指了指肚子,便下榻走到椅子旁坐下。
她饿了。
安以墨看得懂她的意思,也坐在那椅子上,将食盒的饭菜端出来。
苏绵绵替他夹菜,这会她恍惚想着,如果有哪天安以墨不在她身边了,她一定会感觉特别的孤寂。
习惯一个人,再失去一个人,是很难适应的,也许她依赖安以墨,所以才会在要失去他的时候,痛苦不堪。
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这些时候,永远是安以墨对她好,很少她对安以墨好的。
这会,她也会学着去关心安以墨,至少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安以墨并不习惯,却欣然接受了。
简简单单的吃完饭,苏绵绵一人出去散步了,在都城,只有长的看不见尽头的街道,还有陆陆续续走过的人群。
一条幽静的小路,一处阴凉的树林很少。
苏绵绵只好在这街上走走,至少还能放松下心情。
看着街上卖的冰糖葫芦,苏绵绵抿了抿嘴,她挺想尝尝的,可她的喉咙未好,不能吃。
苏绵绵瞥过眸子,既然不能吃,那就不看了,越看只会让她忍不住想过去买。
这样对她的喉咙并不好。
她想说话,有很多话想和安以墨说的,用手语,或者写字,那实在太慢了。
她走到桥上,站在桥上石栏往下望,静静的看着桥下缓缓流过的水。
清澈无比,桥头很宽,水面有缓缓驶过的船。
粼粼的水光,因阳光散发出星星点点的光,特别美。
这会出来走了一会,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
渔船上有唱歌的人,也有富家子弟赏景用的船,他们坐在船舱里头,喝着酒,吟诗作对。
桥头何处不是风景,唯有路途遥远,不是归途。
苏绵绵站在那,看着风景,沉醉于此。
不知何时,身后有人使出的力度,将苏绵绵推下桥,直坠湖里。
这会瞬间渐起一处水花,“扑通”一声,惹来不少人群。
苏绵绵当时并未看到她身后推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段时间如此倒霉。
现在到危及关头,她连“救命”这两句话都喊不出。
只能在水中挣扎,旁人看着,倒以为是一女子看不透,直接跳河自尽了。
真是可笑至极。
苏绵绵不想死,她还年轻着,只是她现在依旧不明白,到底是谁这么想让她死?
以至于她每走一步路,都有人在路上挖好陷阱,等着她经过,把她推下去。
苏绵绵记得怎么溺水求救,她不能慌,她尽力让自己的鼻子和嘴露出水面。
至少可以撑那么一会,然而在桥头看戏的人,又是这么多,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跳下湖去救她。
正当苏绵绵要昏迷之时,游船的一位公子跳下湖中,朝他游了过来。
她感觉这会有希望了。
可是这会,她已经无力挣扎,昏迷了过去。
任由自己的身体沉入湖底。
眼前一片黑暗,她死了吗?
走不出眼前一片黑暗,她恍恍惚惚想起了什么,好像是属于原来苏绵绵的记忆。
这会在她脑海里不断涌现出来。
她突然想起那些美好的事情,与安以墨相遇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当时,她是这样与安以墨相遇的,而她,也倏然记起鬼面尊主娶亲这事。
一切连接在一起,可是有一段记忆,她一旦想便觉得头疼。
能清楚不过的,便是有一个人将她推入水中,至于那个人长什么样,为什么记忆里这么模糊?
她不知道是谁推她的。
她却将之前的事情一一连接,她之所以能与安以墨相遇,也是因为那一次落水,被安以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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