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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养徒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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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不认可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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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没有喝醉,不然苏绵绵就得抓狂了。

    说来,这徐穹也不会那么容易醉,以他身经百战的经验,这点酒量对他来说,不过如此。

    她是多虑了。

    小白匆忙的朝徐穹跑了过去,宛如抱苏绵绵的大腿一样抱着徐穹。

    “哥哥,姐姐遇到了一个陌生哥哥!”小白对徐穹说道。

    听罢,苏绵绵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咦,这小鬼终究还是徐穹的弟弟,在缠着她的时候,还不忘向徐穹告状。

    “哦,那哥哥如何?”徐穹倒好奇想知道,便问了一句。

    苏绵绵看向小白,说道:“小白,到这来!”

    她可不想让徐穹知道的,因为他事多,也不知到时会不会给她弄些麻烦来。

    小白瘪了瘪嘴,小声道了一句,“是先前见到的那个哥哥哦!”

    对于小白的举动,苏绵绵是些看不懂了。但能确定的是,小白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让凌向倾有麻烦。

    只是小白这做法却间接让她麻烦了。

    何况徐穹就算知道了又能把凌向倾怎样?她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了。

    小白点了点手指,走到了苏绵绵的旁边。

    这模样看着是有种想要认错的既视感,难不成他早知道这样做不太好,却还是这样做了?

    苏绵绵抚了抚额,她道:“小白,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小白听罢,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还碰巧遇上了,他人呢?”徐穹倒想见见他。

    只是苏绵绵耸了耸肩,她道:“他早离开了!”

    若是徐穹见到他又会如何?

    好像也没他什么事。

    “行吧!之前那歌是你唱的吧?”徐穹倏然问道。

    听罢,苏绵绵便扯了扯嘴角,实际上,那歌确实是她唱的,而且,她实在不想承认。

    因为她早已经知道自己唱那首歌唱得特别难听,所以没什么脸面去承认。

    “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嗓门的声音也只有你有了,还有那歌词,也就你敢喊出来!”徐穹无奈的看了苏绵绵一眼。

    听他这番贬低,苏绵绵险些发作,好在小白一直扯着她的衣袂,才没在这歌舞楼搞破坏。

    只听徐穹说道:“你知道吗?你唱得那首什么小呀小苹果实在太难听了,本是好好听歌赏舞的客人就被你唱得吓跑了一大半!”

    她确实知道自己唱得难听,她已经认清现实了。

    “所以呢?”

    她损了歌舞楼的生意,有人要找她麻烦?

    “所以,有人上楼找你麻烦,就连管歌舞楼的女管都要找你呢!但是那会,也不知道是谁帮你摆平了这事!”

    徐穹说着,难免觉得有丝狐疑,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难不成是凌向倾帮忙的?

    所以那时候才将她邀请过去,这番想来,似乎挺合理的。

    想不到他还真挺靠谱的,这朋友没白交。

    “行啦,我知道了,下次不唱这首歌了!”苏绵绵说道。

    说来,下次她一定不会再唱了,说来也是因为不敢唱的原因。

    若是再唱小苹果,保不准又有谁找她麻烦,然后被别人暴打一顿。到时因唱歌丢了小命,那就实在不值得了。

    只是小白眨了眨眼睛,说道:“姐姐不唱,那小白唱可以吗?”

    苏绵绵摇了摇头,她道:“你也别唱了!”

    小白唱出来和她一样吓人,只怕到时给她添麻烦。

    听罢,小白只好妥协了。

    毕竟现状就是那样吧!

    就算他想唱,他也记不住歌词,不知怎么唱。

    只待三人出了歌舞楼,徐穹走在前头,不由得模仿她之前唱的小苹果,模仿音调吹起来口哨。

    小白摇了摇苏绵绵的手,说道:“姐姐,你看,哥哥不让我们唱,自己却一个人在那唱起来了!”

    听罢,苏绵绵扯了扯嘴角,鄙夷的望了徐穹一眼,“真的好过分!”

    “算了,我们不理他,待他被别人打,我们就在这看戏就成!”苏绵绵笑道。

    “好呀!”小白拉着苏绵绵的衣袂,乖巧的转了转身子,像是在撒娇。

    走在前头的徐穹丝毫不知苏绵绵和小白说了什么,只是他哼了大半天,依旧是那几个调子,听得也听腻了。

    虽说那调子不难听,可听得多,也觉得如一只苍蝇在她的耳边飞来飞去,听得觉得头疼。

    “你别唱了。”苏绵绵终于忍不住出声。

    徐穹听后,顿时停下了步子,他转过身去,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嘿,我哼的曲调也不难听,怎不允许我唱了?”徐穹问道。

    话毕,他又装过身去,依旧不知疲倦的哼着曲。

    苏绵绵道:“哼得不算难听,不代表听不腻,可以?”

    “行咯,那我不哼行了吧!”徐穹算是妥协了。

    可转眼之际,他又是如此乐乎,真让苏绵绵感到苦恼的,两人也就这番打闹了一路,直至回到苏家。

    三日后

    安之辞的养伤养得差不多了,严冶照顾人的能力挺强。

    本是虚弱无力的安之辞,这几天的照顾他便回了以往的血色和活力。

    如今他下了榻,便去了他时常爱去的地方。

    凉亭的风吹得轻,拂过他蓝裳,发丝上系着的蓝色发带浮动,有一丝悠然的意象。

    他的眸光放得远,扫过湖中许久未开的荷,最终定格在远处的一抹青黛,青山远,茫茫只见着挡在山前的一抹白。

    那是雾。

    遮掩着山,就如他那被遮掩着的心。

    凝望了许久,似出了神。

    不知何时,他会为一些事感到愁苦。

    以往觉得风轻云淡的事情,竟在他的内心变得有了几分重量。

    他不想记这些事,只觉得扰心,过得也不似以往那番安逸了。

    “辞,怎在这吹风?”来者严冶。

    往右撇去,不见他的人影,却听着他那清朗的声,须臾,看向左边,才发觉他是从旁边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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