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岑西的反应很快,立刻一个侧身,翻了出去。两小片薄薄的液刃只堪堪划破他胸前的衣服。
“嗯······”于微看着他胸前两个破了的地方渐渐融开的巴掌大小的洞,微微侧了侧脸。
完了,这下梁子子可结大了·······
莫岑西只感觉胸前两个地方一凉,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一低头,赫然看到自己胸前最重要的两个点露出来了······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这个女人真的是气氛破坏王吗!他只不过无意瞟了眼莫小小经常看的狗血剧里的情节,想现身试一试,帮她擦下嘴角的面包屑而已,如今这算什么?!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一时间,屋里诡异地安静着·······
“那个,要不然你脱下来,我等会儿找块布帮你补补?”看着某冰箱男一副要炸毛的样子,于微终于打破尴尬的气氛,试探着问道。
莫岑西用手捏了捏眉心骨,摆摆手,这补了还不如不补。
他再次冷着脸蹲了下来,这次就安分多了。把手头剩下的面包和水给于微喂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果然他刚走出房间,于微就听到“噗~”地一声水喷出口的声音,接着是钟大飞一连串夸张的呛咳声。
后面的话被猛然关上的房门阻隔了下来,她没听清楚说了什么,但用脚指头想都能想象他这种形象被手底下的人看到是什么惊悚表情。
唉······于微叹了口气,她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就不光是露/点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还得留疤呢。
但是看那冰箱男那么傲的性子,这次自己让他出了这么大的糗,可是真的得罪干净了,刚刚那一会儿她甚至都做好他一道雷劈过来的准备了。
既来之则安之,于微摇摇头,一切还是等她恢复好再说吧,要打架,也得等她有力气了不是。
这一边,莫岑西阴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旁边憋着笑想看不敢看自己的钟大飞,再一次咬牙在心里骂了一遍房里的那个女人。
然后面无表情地将衣服脱了下来,甩到了钟大飞的脸上。
“帮我烧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光着上身走了出去。
“老大,夜这么黑了,你去哪啊?”
“找衣服”
黑暗里闷闷地响起三个字。
钟大飞看了眼出去的老大,门再次关好后,自己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惊雷般的大笑声,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在簌簌地抖动着。
在房间里闭目养神的于微听到笑声,睁开眼,用手抹了把脸。
心里又一连串地冒出,不是我,我听不到,听不到······
等到莫岑西回来的时候,莫岑北也已经醒来了。
看着他换了一身休闲装回来,有点奇怪:“老大,你怎么换了身衣服?”一旁的钟大飞拼命地朝他使着眼色。
“你眼睛怎么了?抽了?”莫岑北一脸狐疑地说道。
“他眼没抽,就是皮有点欠抽了。”莫岑西眯着眼说道。
听到这话,顿时,原本还在疯狂使眼色的钟大飞立刻面无表情地做石化状了。
“小北醒了就赶紧收拾一下,等会儿就走,A市那边不能再耽误了。”莫岑西冷声道。
“啊?这么快?那她呢?”莫岑北指了指里面的房间。
“她都说了,回去找她的朋友,别人有自己的安排,难道你还要强拐着别人跑么。”莫岑西眯着眼说道。
莫岑北愣了愣,听这语气怎么像吃了炸药一样。
但想强拐别人跑的恐怕是你吧。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莫岑西的面说出来,不然他一脚又该把自己踢回到他妈身边去了。
想到一回去,他妈天天就在耳边唠叨着挑媳妇娶媳妇抱孙子三部曲,他就觉得浑身一个激灵。
屋外很快三人就拿上该拿的东西就准备出发了。出门前,莫岑北忍不住又一次问道:“我们就不进去跟她打声招呼再走。”
莫岑西一记冷冷地眼神扫过。
莫岑北缩了缩头,心里嘀咕着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女的怎么一下把这恶神给得罪成这样了。
一旁的钟大飞再次摆出一副不知道,不了解,别问我的表情。
就这样三人趁着夜色,急急忙忙地踏上了回程的路。
夜色茫茫,三人一边扫荡着四周围靠过来的虫人,一边开着车奔赴在赶往A市的道路上。
“哎,老大啊,昨天你劈死的那条大蟒的头忘了砍下来了,里面的能量体还在里面呢,当时花那么大的力气打死了,把最大的战利品给扔下了,这下可亏大了。”钟大飞突然提醒道。
莫岑西顺手甩出去一个雷,将外面扑来的三四个虫人轰成灰烬的同时,勾着嘴唇一笑,某个爱捡漏的女人不就巴不得他忘了吗?说不定她爬起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捡那蛇头呢。
想到这里,莫岑西淡淡说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人会去收的。”
啥?啥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莫岑北和钟大飞对视一眼,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他指的是于微。不过,这么快就把别人当自家田了?别人都还没说答不答应呢,老大这也太心急了吧。
就在三人心思起伏的当口,天上又传来“哐啷哐啷”的直升机声。
“高鑫那家伙不会又神经发作追回来了吧,刚好,老子今天新仇旧怨一起报了。”莫岑北率先拉开窗户,端着枪就准备朝半空中打去。
这时,那直升机的门打开,钻出来一个女人,那女人拉着直升机的门,探出半个身,立刻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莫岑北一看到那人“啧”地砸吧了下嘴,缩回了脑袋,神色古怪地看了莫岑西一眼,飞快做了两个口型,道出了一个名字。
他口型刚做完,莫岑西眼光一闪,探出头去。
站在直升机门口的那女人看起来好像只有三十来岁的光景,皎好的面庞上,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睥睨间,眼波流转,风华尽绽。只是眼角上微微爬上的一些细细的眼角纹,显露了她不再年轻的事实。
此时,一身干练的黑色劲装包裹在她纤细苗条的身上,三七分的黑色长发笼在脑后盘了一个髻。她探着脖子,优美的天鹅颈上精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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