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蔓延开来，她两脚悬空，嘴边浮现出刺目的血迹。
“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拧断她的脖子。”
不急不缓地从储物器中取出外袍裹在自己身上，女孩头都没转，说出的一番话却让捏着符纸的锦官城停在原地。
她凝视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娇小女孩，背后伤痕传来的陌生清凉之意令她感到一丝不快。
“哦？负隅顽抗是吗？”
食指中指并拢，念玖棠努力集中精神将短剑横在少女颈边。压下胸口翻涌的气血，她的眼眸又被雾气充斥。
念力死死缠住少女，看样子不打算放过她任何一丝动静。
“这种感觉……”
少女显然记忆力奇好，她忽地抬眼，似曾相识的冷冽神情令念玖棠一惊，久远的回忆在这一瞬涌上脑海。
“就是你摸的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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