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书生淡淡道,”那遇害的王大嫂是在我们出门之时遇害的。是小生思考不周了。“
夏艺正盯着书生,见他的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再想想刚刚他的举动,不禁暗自惊讶道:”原来如此。“
单离那边道:“夜色已深,那贼人已然得手,便是不会再回来了,诸位尽管休息吧。明日我们赶去那镇北提督府的人来,收了这尸,贴个告示通缉那贼人。“
老王长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也罢了。这凶手,怕是抓不到了。”
书生摇了摇折扇,带着夏艺正回到了客房,房内,夏艺正冷冷的问:“先生您方才那句话,可是为了试探众人的反应么?”
书生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夏艺正若有所思,道:“因为你说完那话,便开始巡视众人,当您看到那个人时,忽然脸上露出了笑意,我便猜到您是看到了想看到的东西。”
书生用手拍了夏艺正的头,道:“妙极,妙极,悟性高的很!”说罢,继续道:“起初我只是觉得可疑,后来便试探了一番,结果却果真不出我之所料,还真是那个人,只是我还没那证据。”
“先生,我们明天便要出发了,这一走,这案子不就成了悬案了?”夏艺正歪着头道,“那些个锦衣卫也不过如此,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恨不能早些个离开这是非之地了呢。”
书生那边摇了摇扇子,神秘说道:“欲取之,必先予之。小夏,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夏艺正摇了摇头,“不帮。”
“哦?”书生怔住了,夏艺正那边无奈的苦笑道:“即使我不帮您,先生最后不还是要逼着我去么?”
书生望着夏艺正,欣慰的笑道:“那么你快去那。。。。。。”
那边,单离将单双抱上床去,自己提着刀坐在那桌前,听得单双道:“爹,明天我们真
的上路么?“
“那是自然,时日无多了,要赶到那镇北提督府可不能再耽搁了。“
“可是。“单双似乎不悦,道:”这案子还没了结呢。“
单离那边却道:“你便睡吧,明早上路。“
次日,云来客栈外商众一伙人已然装好行李准备出发,客栈老板及店小二皆是站在门
口一脸愁容。那无头的女尸被放在马背上,披着白色的被单。
“要走了么?”单离提着绣春刀缓缓从客栈老板身后走了出来,见他脸上挂着一丝愠
色,那边李平张三朱玉书三人冷笑着从他身后走出,最后书生摇着扇子与夏艺正也信步走
了出来。
老王摸着马儿,叹起气来,道:“官爷啊,我心里急着为贱内找个安身之所,所
以。。。。。“
书生看着那边马背上的女尸,冷冷道:“王老板,既然你这般挂念您的妻子,那么还
是在这儿把那案子了断了罢。“
说罢,张三爷朱玉书等人提着钢刀将几人团团围住,那边老杨小包可见也有功夫在身,
将那兵刃挡在了胸前却丝毫不敢造次,对方毕竟是锦衣卫,此刻只好静观其变。
单离将手上的绣春刀抱在肩上,面如寒霜,朗声道:“诸位是想与我锦衣卫比试切磋
么?“
“这。“众人皆是面面相觑,那老王忙挥手示意众人放下兵刃,急道:”大家不要冲动,
不要冲动。“
李平在那边冷笑道:“你们倒是冲动一个给老子【断山刀李平】看看!“话音刚落,手
中绣春刀啷当出鞘,便见刀身刚一出鞘他已然倾力向那马车砍去,听得一声轰隆巨响还不
等众人反应过来那马车已然被尽数毁了去。
“这,官爷您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小王见状不惧反怒,说罢指着马背上的尸体道:”我
家大嫂尸骨未寒,你们就算是官老爷,也不该如此冒犯死者!“
书生将手中折扇用力一合,见他朗声道:“此言差矣,不能给那死者一个清白,才是对
她最大的不敬吧。“说罢,走向一众商贩,道:“之前小生说过,凶手便在这群人中。”说到
此处那群商贩皆是面露奋色,小包道:“我们分明见到那凶手在行凶之后乘马归去了,你这
书生又说什么胡话鬼话。”
“非也,非也。”书生道,“昨夜,又有谁曾亲眼目睹乘马而去的是那凶手?凶手的手段极其简单,首先,他将我们留在了一楼,这样,所有人都不会被当作凶手,而
那乘马而去的人则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本案的唯一凶手。”
“先生,您这话怎么讲?凶手帮我们所有人洗清罪名?”小包冷冷问道。
书生点了点头,“不错,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让所有人都误认为那骑马而去的人是凶手。这样,官府便会将那所有的重心都转移到那根本不存在的凶手身上,而真凶,便可以逍遥法外了。”
张三盯着书生,道:“可当时我们都在这客栈一楼里,那么凶手是如何作案的?“
书生点了点头,道:“不错,当时我们都坐在这一楼吃酒谈天,可是凶手早便布置好了机关,只待机会成熟,便可以发动机关让那王夫人惨死。”
单双问道:“什么机关,你倒是说说?”
“首先,那凶手将王夫人骗到窗前,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再下楼与我们吃酒。“说到此处,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然由书生身上转向了那边的老王。书生自是默默望向了那边的老王,而老王却不说话,只是与书生对望,那眼神充满了冷漠与平静。
书生继续道:“那凶手在与我们吃酒的时候,早已将鱼线或者钢丝一类的绳索系在了王夫人的项上,而线的那端连接的则是楼下的马匹。于是他唤人去布置了一个装置,那个装置就是这案件的关键。”
老王那边淡淡道:“先生,您说的那装置是个什么装置?”
书生指了指昨夜已然被烧的漆黑的马厩,道:“只要将那蜡烛放到一碗酒中,再将一块布条用酒打湿连在那马尾附近,待到蜡烛烧到酒,这马厩自然便会被点燃而那马儿一旦那马儿受惊,便会扯动系在王夫人项上的鱼线将王夫人的头颅割下了。至于那个盗马贼,我猜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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