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走来一道靓丽身影,正是刚上高中的唐家小妹唐徽音。
估计她是清晨出来遛弯消食,穿着锦帽貂裘,看起来很美。
身后还跟着她的保姆和保镖。
显然她刚从无穷花花苑那边过来,左手抱着黑貂幼兽,右手抱着红狐幼兽,都是远东珍贵动物,给她做宠物玩耍,很乖萌的样子。
它们很幼小,从小驯养,性情温顺可靠。
大的可不敢给她玩。
不管是黑貂,还是红狐,爪子都很锐利,而且敏捷灵巧速度快,其实不适合做女孩的闺房宠物,唯有唐家这种豪门才有条件驯养。
普通人拿不到珍贵动物领养资格,私养就是犯法。
唐家小妹能有这种珍贵宠物玩耍,可见十分受宠。
“哥哥!”
唐徽音一路小跑,呼哧呼哧地来到近前,小模样相当惹笑。
“小妹!”
“你一大清早就左牵貂,右擎狐,锦帽貂裘,纵横霸道青晟台?”
唐寅很逗趣地乱改诗词调笑妹妹。
“大哥,苏轼要掀棺材板了。”
“青晟台的道是我能霸的吗?”
唐徽音放下怀里的两只小兽,摆个弯弓射雕的架势道:“大哥听我来一段!酒酣雄胆尚开张,亲射虎,看孙郎;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她的语速超快,但口齿清脆,十分悦耳,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盘。
实在是太逗了。
唐寅哈哈大笑。
“孙郎是谁呀?你有姓孙的同桌?给哥介绍一下。”
小妹大汗:哥又逗我!
什么同桌?没有的事!
逗妹妹不是很正常吗?
兄妹俩说笑着。
“怎么就你出来玩耍?其他人呢?”唐寅很好奇。
“二哥正在向你学习,已经读书读傻了,还在用功呢!以为字仲达,就想做司马懿,正准备龍吟虎啸,做唐家第二虎呢!”
小妹一副愁眉苦脸的小表情,更有喜感。
唐寅轻敲她的小脑门,故作严肃地训诫:“多用功还不好?要尊重兄长,不许这么调侃二哥。”
“嗷!”
唐徽音揉揉脑门,大发娇嗔:“坏大哥!不许弹我脑瓜崩!这里可是有智慧的地方,弹坏了可怎么办?大哥你是把半步崩拳和铁指寸劲融合成半指寸崩了吗?”
还有这种说法?
唐寅哭笑不得。
“庶弟庶妹呢?”
“他们都在夕颜楼复习咱们唐家族史呢!两位姨娘很用心,正逼着他们背呢!哎呀!真可怜!过年还要背书,就怕爷爷他们来考族史,一问三不知多丢脸啊!”
唐寅也很汗颜:还有这种事?
小妹说的夕颜楼是青晟台内的一幢建筑,是父亲妾室居所。
两位小妾当然不能住在主楼。
主楼居室是正妻邱氏的地盘,绝对不容其他女人染指领地。
不过两位妾室每天都会过来给主母请安,没事也会聊聊天。
家里规矩就是这样。
其实夕颜楼很不错,是为了纪念唐家先祖唐龍的一位红颜知己夕颜所建。
她是一位满清格格,曾救过唐龍的性命。
只是时代所限,造化弄人啊!
两人没有玉成好事。
后人建楼纪念。
如今楼内依然供奉着当年夕颜格格手书的“倾城第一刀”毛笔行书横幅,确实非常珍贵,尤其对于唐家来说。
唐寅也去看过,书法很大气。
不愧是高祖的红颜知己所书。
不过高祖母能留下这件书法,并且用心传承下来,同样是气量如海,高风亮节不让须眉。
高祖母曾留书:“都说乱世莫谈儿女情,其实乱世儿女情更深。如此书法又怎忍毁弃呢?权当是留个念想吧!”
唐寅非常敬佩。
这便是青晟台夕颜楼的典故。
两位姨娘住在这里,确实感到相当荣幸,不觉得委屈。
这时唐寅继续问道:“小妹你怎么不去准备族史?小心挨家法,都上高中了,多丢脸啊!”
唐徽音大言不惭道:“哥不是按照大姒嗣徽音给我取名吗?我是大姒我怕谁?谁敢用家法揍我啊?难道还有挨揍的大姒吗?”
唐寅一抚额头,简直瀑布汗。
“天才!”
我给你取名是这个用意?
重点在徽音,不在大姒!
妹妹!你叫唐徽音,不叫唐大姒!给你取名大姒,你敢叫?你又不是大姒嗣逗逼。
不过妹妹平时总爱作怪,就是这么逗……是牛逼!
殊不知在学校,几个相熟的同学就是这么称呼她。
“大姒,你家周文王呢?”
“我做你的周文王可好?”
每当这个时候,唐妹妹只能充满怨念地掩面泪奔:坏哥哥,妹妹才刚生下来,就有前世婆家?你取的好名字,真有学问呢!
兄妹俩大眼瞪小眼。
实在招架不住妹妹曲折离奇的脑回路。
唐寅决定提前考考妹妹,以免她挨揍……当然不可能。
家宠是用来爱宠的,怎么会挨揍?
小妹是正宗嫡女呢!
从小就不懂什么叫挨揍。
唐寅只是喜欢逗弄妹妹。
妹妹也喜欢和哥哥逗趣。
兄妹一向感情极好。
“哥考考你,看你复习得怎么样。”
“考呗!谁怕谁!”
唐徽音腹有成竹,心有怨念:只有唐家这种古板守旧的家族才会考自家族史,等于多学一门课。如今是新时代,学校都要减负。真混蛋!这种不人道的家规一定要改才行。我的同学从小学到高中,没有一个平时要学族史的。这样很吊吗?
如果不是兄长要考核她,她才懒得理会呢!
“小妹你来说说,咱家高祖的诨号是什么?”唐寅一本正经地问道。
“神惊鬼怵唐阎王!”
唐徽音居然还知道,不过一脸无奈和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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