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光打开。
现场一片狼藉。
花姐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支女式手枪自卫,有备无患,不然怎敢留下?别说唐寅会在关键时刻保护她。生死关头,谁会轻信别人?
难道她会把性命交到唐寅手里?
两人的关系明显还没到这一步。
就算唐寅信心十足,那也不行。
即便他不是打肿脸充胖子,但错估形势也很致命。
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更好。
见到这一幕,唐寅很好笑:“花姐快把枪收起来,小心走火!”
他不知道花姐有枪。
看来花姐见过世面。
不过女人拿枪,真不安全,千万不要胡乱浪射啊!
何况他若不行,花姐有枪顶什么用?难道她能做掉职业杀手不成?真是好笑!
花姐笑着收起手枪。
她见多识广,对这种事不是很害怕,还很想帮忙。
“要不要我叫人帮忙处理?”
“不用!我打电话给赌场解决就行。”唐寅有信心自己解决此事,并不麻烦。
他去旁边打个电话,简单说了两句,就一脸轻松地回来。
“我给葡京丁姐打了电话,赌场很快会派人处理。”
“你认识丁瑶?什么关系?”花姐很好奇地问道。
“大概是姐弟关系?”
唐寅想了一想,这么回答。
“信你才怪!”
是干姐弟吧!至于哪种干,你懂的。
梁黎花动人地翻了翻白眼。
“祖上是世交而已。”这是一句大实话。
“算了!”
花姐摆手,没指望弄清楚,也不很介意。
“不过陈少倒是不讲究啊!这么输不起!唐少准备怎么办?”
“还能如何?我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以后再算账。”唐寅笑着摇头,显得清风盈怀,并不介意。
对方在暗网雇杀手,行为确实下作,不过唐寅早接到电话警报。
就算没有警报,对方也奈何不了他。
何必小题大作!
何况还可能有人暗中撺掇。
如果疯狂报复,倒显得他肚量狭窄,睚眦必报,令人不满。
毕竟他没表明身份,不知者不罪嘛!
而且他先算计人家,理应让人一步,这样就不是他的责任,以后好说话。
但再来一次可不行,退让也有限度。
对方输红了眼,没办法和家里交待,一时犯浑,铤而走险,确实没风度。
梁黎花笑道:“估计他早就跑了吧!”
唐寅点头道:“雅子通报,他买了机票,连夜跑回温歌华。我懒得拦他,让他走吧!”
现在自然找不到人。
“不过他做事太过极端了,濠都赌场肯定不再欢迎他。丁姐已经让管事把他列入黑名单,发出行业通报,以后濠都任何一家赌场都不会再接待他,可不单是葡京赌场。他被濠都博彩业彻底封杀了。”唐寅风轻云淡地说道。
“很丢脸啊!但这是他应得的教训。”花姐不当回事。
“花姐,赌场干活的快要到了,他们效率很高。我们换一间房,不用见他们了,就去花姐的套房吧!”
“梅开二度?”
敢情你脑子里只有这种事?
刚才还没够?
唐寅很无奈。
“好!花姐有兴致,小弟还能半途而废?岂敢不奉陪到底!”但愿不要梅花三弄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走!”花姐言行很干脆。
唐寅换上赌神面具,做事还真奇葩,有种角色扮演的妙趣。
这种想法真是新奇。
难怪花姐流连忘返。
真心赞一波!
不过唐寅就很汗颜。
好在他不是推土机一波流,再战一场也不妨事。
杀人后总有些亢奋,静不下来,还有些空虚感,欲壑难填,得不到满足,急需填补。
铁血柔情共赴巫山,不亦快哉!
两人燃情产生的多巴胺和荷尔萌不但可以补足今夜的变脸消耗,还富富有余呢!
这种事要精打细算,量入为出。
很快赌场派来人手,开始收拾现场,就像电影《疾速追杀》里的那些专业人士,干活干净利索。
钱当然要唐寅出的。
存在赌场的筹码足够用了。
现场没人说话聊天,都很遵守行规,极为沉默。
不该说的不说。
不该问的不问。
只带眼睛,没带口舌耳朵。
不过现场主管已经默默地给唐寅身上贴了不少小标签:看似远东边城多情浪子,实则豪门年轻新贵,赌术精湛,暴力强悍,人脉广博,可能易容。
易容只是猜测,他没看出破绽。
过不多时,现场处理妥当,尸体打包带走,准备沉海。
主管让伙计们先走,然后打个电话。
“丁姐,事已办妥!”
“您还不知道,现场真是惨烈,杀手上身骨头都碎了不少,鲜血内脏喷溅一地,太暴力了!”
“这里比车祸现场还严重,杀手就像被卡车撞了一样。”
“他下手真是狠辣,简直是刽子手!”
“他到底是谁?丁姐认识?”
“明白!”
主管连连点头,看了那边花姐的套房一眼,这才离开。
刚杀完人,就这么有兴致,唐少胃口真好,干劲十足。
主管服了。
可惜他不知道,刚离开的伙计中也有一人向外界传讯。
“猩红女士吗?”
“您要找的人,已经找到,就在濠都葡京。”
“不过他已经死了,死于行刺失手,而且死得很惨烈。”
“照片已传送。”
“这事可能和温歌华陈少有关,也许荆湘谭荆大少也暗使手段,目标可能涉及远东豪门唐家的子弟,那人很强,杀伐果断,绝对够狠,招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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