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镜海濠都这里也是一片英雄汇聚的风云地。
如今是东方赌城,海上花苑。
葡京赌场。
新的濠江风云正在上演。
尽显富贵豪奢的贵宾包房中,一场梭哈牌局正在进行。
牌桌上共有六人。
长条桌案两边各坐一人,被称作“唐少”和“陈少”。
左侧是两位中老年男子,被称作“马总”和“李总”。
右侧靠近唐少,坐着一位中年美貌贵妇,被称作“花姐”;靠近陈少,坐着一位青年男子,被称作“谭少”。
看着他们慢条斯理打牌,旁边侍者暗中嘀咕几句。
“张哥,今晚都是些什么人?”
“没见识了吧!这些客人都是非富即贵,来头很大啊!”
“张哥说说呗!”
“对面陈少是枫叶国温歌华那边回国投资的华商陈家子弟。那边两位是地产公司老总,颐和马总和中粮李总。那位夫人是香江丽华映像的花姐,豪门贵妇,排面很大。不过来头最大的还是那位谭少,湘楚财团谭荆大少,是谭家嫡长子,家族继承人。”
“哦!那位唐少呢?”
“这我还真不知道,以前没来玩过,确实很眼生。不过他的银行卡是远东银行万夫长级贵宾黑卡,来头不小。丁姐肯定知道,还吩咐我们配合。更多的不是咱们该知道的。”
“这样啊!”
这时一局牌刚打完,陈少的筹码全被清空了。
他略显愤怒地把牌摔在牌桌上,竟有些失态。
美女荷官清点完毕。
唐少身前堆了好多筹码,是大赢家。
“看来陈少运气不好啊!”被称作“唐少”的唐寅微笑道。
看他的容貌,竟和平行时空的港岛超级巨星发哥一模一样,笑容、风采和气场都极为酷似,就像是从电影里刻录的一样,简直是赌神高进附体,很有发哥的魅力风采。
这不是易容,而是变相怪杰的功能。
可惜这个时空没人知道。
陈少脸色很难看。
谁输了一大笔钱,都会不爽。
其实富豪往往更在乎钱,哪能随便输几百万,那是败家子。
说是玩,大家谁不想赢?
不过陈少是贵宾,很有背景,没人急着催他。
就看他想不想继续玩了。
“唐少,你可真会偷鸡!”
“可我不是每把牌都偷。”唐寅指指桌上3A牌面,“他们都弃牌了,就你不弃!”
这不是说他傻?
陈少脸色更黑。
唐寅旁若无人地剥开一枚德意志出产的菲多雅巧克力,模仿赌神高进的样子,放在口中,慢慢嚼着。
这是心理战术!
“心情不好就尝一块菲多雅,味道很甜,心情就会变好。”
“陈少来一块?”
陈少更不爽了,眉头紧皱着,心头一股燥气上涌。
输钱吃巧克力就会开心?
你蒙谁呢?以为我傻啊?
祝你吃出蛀牙!
但有脸谱矫正,根本不可能。
陈少若是知道,肯定更气了。
旁边谭荆开口:“唐少很眼生啊!我平素自认见多识广,可圈里从未见过唐少。”
他说的圈子是指豪门少主这种大少圈子,豪门嫡子才行,庶子根本没资格进入。
唐寅微笑不语。
谭荆继续说道:“按说,能坐在这里的,都是豪门出身,没点身份,大门都进不来。可哪家豪门有唐兄这号人?国内姓唐的豪门,大概只有远东唐家,可唐少的相貌又不像唐家当家人。我很疑惑,唐兄是唐家哪一支啊?唐兄可否见告?”
唐寅探手点指,似笑非笑道:“谭兄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谭荆字銮雄,谭家嫡长子,号称荆湘第一少!”
谭荆微一皱眉。
“荆湘第一少?我可担不起。”这不是他故作谦虚,而是生性谨慎。
如果当场承认,说不定就有人看他不爽。
有时圈内结仇都不需要见面,风言风语就够了。
“谭兄谦虚了,不过恐怕很少有人知道,谭兄还化名谭若虚,在国家棋院潜修,是正经的围棋九段大国手,计算力高人一等,据说曾经在梦中与天人对局,并以身做子,最终胜天半子。谁能想到,胜天半子谭若虚竟和荆湘第一少谭銮雄是一个人?若虚这个名字取得好!”唐寅微微鼓掌说道。
周围人等一惊,确实不知道。
“原来谭大少就是胜天半子的迷天棋圣!”花姐惊叹道。
“国内最年轻的棋圣啊!”
“这也是家族传统,谭家长辈最好下棋,难怪谭大少早早就被立为继承人。”颐和马总也很惊讶。
不过谭荆面沉如水,被人当面揭开底细,当然恼火,这是他的秘密,一直深以为傲,没想过曝光。
如今事已至此,他只能制怒。
“未曾想唐兄耳目如此通达,我真以为唐兄是秘情局密探了。”
这话言不由衷,又带着试探。
“身份不重要。”唐寅微笑说道。
“我今天不是来交友聊天的,而是来玩梭哈的。”
“牌桌上我们只用筹码说话,不谈交情!”
“我是谁并不重要,谭兄何必寻根究底,不如把下棋的计算力用在牌桌上,也能多赢点。”
谭荆无奈摇头。
直觉有些不好。
正是因为他会计算,所以总能及时弃牌,避免损失,但以往一直有效的计算力今天很难帮他赢牌,真是怪事。
两人言语暗战,其他贵宾当然不会参与,只是笑笑。
不过谭荆确实输了一筹。
他又转向陈少,搭话道:“听说陈少这次回国投资,是为家族打前站来的,还搭上小宁王这条线,很是了得。”
唐寅微微皱眉。
陈少轻描淡写笑道:“金陵是六朝古都,天下文枢,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而宁兄十分好客,令人宾至如归。”
今世可没有发生过金陵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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