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地毯上,俯视着院子里的花,心情好的不像话。
窗台上的几株灵草也开得正好,方茴笑眯眯引了灵气滋养它们,这些灵草招摇着身体,争宠一样舒展着花枝。
床上传来一阵声响,方茴笑眯眯回头,红唇勾起,“早啊。”
郁文骞一抬头,就见穿着吊带睡袍的她,披散着黑发站在窗口,笑意盈盈,眼角还挂着难以遮掩的春色,阳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在她皮肤上打了层光,使得她的妩媚风情多了些柔和的意思。
他的妻子很媚,媚得高级,他早有这样的认知。
郁文骞低头道:“早。”
方茴心情不错地哼着歌,从衣帽间拿了套裙子,换好后她拉开衣帽间的门。
郁文骞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他阖上眼,半晌才道:“你打算穿这样出门?
方茴一愣,低头看了自己的穿着,她今天为求保守,只穿了件较为修身的T恤裙,裙子很长,都到膝盖下面了,因为她身材好,这开叉的T恤裙被她穿出了旗袍的风味,可这也不能怪她啊。
方茴嘀咕:“我这很保守了,为求保守我还穿了吊带袜呢。”
她不说还好,一说郁文骞的眉骨更是突突跳,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吊带袜不穿还好,一穿那大腿处明显有个小突起,隐没于修身的裙子中,更惹人浮想联翩。
“我认为学生还是穿得保守点好,方小姐觉得呢?”郁文骞说完,推着轮椅走了。
“…………”得,你牛!方茴气得咬牙,高兴了就郁太太,不高兴就方小姐,呵呵,最好别落到她手上,否则她有的是花样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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