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这辈子能活得长长久久。而不是像上辈子那样郁郁寡欢,在这清冷的乾元殿里孤独离世。
谢攸宁看萧瑾瑜似乎长胖了一些,笑着说道:“玉郎最近身体如何?留下来陪父君一同用朝食吧!”
谢攸宁一直叫萧瑾瑜玉郎,玉郎是萧瑾瑜的小名,小时候他长得面如冠玉,玉雪聪明,便得了玉郎的名头。
“父君今日不让儿留下,儿也准备在父君这里赖一顿朝食的。”
谢攸宁见自家儿郎还有心思和他说笑,看来心情不错,便对身边的贴身侍奴满堂说道:“去御膳房取些玉郎爱吃的餐点来。”
那满堂跟随谢攸宁二十余载,是看着萧瑾瑜长大的,对他喜爱的吃食了如指掌,便听话地带着人往御膳房而去。
不大会儿,满堂便带着一个大大的食盒进来。谢攸宁和萧瑾瑜安安静静地用了朝食。在侍奴上了茶之后,谢攸宁让伺候的人都出去,又派了心腹之人守着门口,厅堂内只剩下父子二人。
“玉郎找父君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父君了吗?儿想父君了,就过来看看。”
谢攸宁看萧瑾瑜又像小时候一样对着他撒娇耍赖,轻笑一声,说道:“你呀,多大了,还这般,你要是没事,用过朝食就早早走了。”
看来父君还真是了解他,这些年他忙于政事,又要寻医解毒,一直都是忙忙碌碌,陪父君的时间并不是很多。特别是开府别居之后,他除了例行入宫的日子,真的极少来陪父君。不是他不愿意来,而是怕母皇多想,另外也怕父君看自己毒一直未解,伤心忧郁。
萧瑾瑜轻轻取下面具,看着父亲说道:“父君,儿毒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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