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阁有问题。’刑郁心里肯定一句,眼眉一挑,横一眼对方道:“总管事的药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听说筑基期的修士都喜欢这么吓唬人,他倒是不介意伪装一回,这样倒是方便套话一些。
“前辈,这……”中年脸上带着些为难,他们只是个小管事,什么吩咐都听总管事的,今天这件事也是经常都上演的。
总管事的药人之前都比正常人力气大,加上做成药人的力气,是炼器阁这边力气最大的,搬运的东西也是最重的。
他每天搬运经常会在拐弯的道上摔倒一回,这次摔得运气不好,会撞上一个筑基期的前辈。
刑郁虽然不想管别人的闲事,但是那个熟悉的药人他是不能不管的,见其口口声声指出总管事,他猜到了点什么。
总管事本来去和掌门商量炼器阁管事一事,顺道提了一句刑郁想要来做管事的事情,结果听到消息赶紧赶回来。
他的药人平时在炼器阁连一般管事都不敢得罪,就算冒犯了也有他兜着,今天却是碰到一个筑基期的同辈弟子,他心里有点慌。
刑郁本来是个很讲道理的青年,然而他仗着炼器阁的管事都对自己不熟,所以硬要拿那个药人怎么样,总管事的也不行。
待总管事过来,看见的便是炼器阁地下十二层被毁得一塌糊涂,层间的材料也被毁得七七八八,但无一人死亡。
那个触犯到刑郁的中年看见总管事一来,立即凑上去把事情一说,并且表示他们全部加起来都打不过人家一人。
总管事听到这一点脸色更加难看,本来以为是刑郁闹事,他可以借口不收录人家,结果倒好,他们的药人冒犯了人家,自己人还合伙欺负。
虽然说没欺负过。
莫不是刑郁实力摆在那,他说不准就会变成下一个药人了,也难怪那么多人联合起来没打过,地下倒是被毁了不少。
刑郁见人走来,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道:“总管事师兄,我可是给够了你面子的。”
至于被毁掉的那些材料,当然是给他赔罪的,他没有动手杀掉那些敢找他麻烦的管事都不错了。
总管事脸上挤出一丝笑,道:“师弟说的哪里话,这些玩意你想收拾,收拾便是,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总管事都话还算讲道理,半字不提破坏炼器阁弄得一片狼藉的主犯,淡淡的扫一眼便走近刑郁身边,只见他接着又道。
“不过,这些人都是炼器阁的重要人物,现本宗急需一批法器,若是全杀了,耽搁了要紧事,只怕掌门那不好交差的。”
一顶背叛宗门搞破坏的帽子扣到刑郁头上,若是他在继续计较的话,只怕他不仅弄不到一个管事的职位,还会被掌门提前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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