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岳门弟子只当他身体受伤严重,谁知他受伤是真,严重是假,且恢复了灵力后,他的实力会这么的强。
如果不是刑郁一开始做出了自己很弱的假象,李宣林也不至于这么倒霉的独自单挑,说什么也要拉上几个自己的同伙过来一起灭敌。
刑郁且会看不出李宣林脸上的悔意,所幸自己当时被辛诗诗当成病患没有暴露,否则今天的劫数如何还真说不准。
李宣林打从一开始就带着杀意,他又且会轻易放过对方,一开始没有下死手还是顾及着此人的身份。
李宣林虽不是掌门亲传弟子,也算是掌门收的其中一个弟子,看在辛诗诗的份上,刑郁开始让他几分。
岂料此人不仅不知悔改,还越斗越勇,一副不弄死他就不罢休的心态。
相信如果不是自己攻得太猛,让对方无从反应,李宣林八成早就召唤帮手了,他可不像那种喜欢受欺负的对象。
刑郁心里冷呵呵一声,既然对方敢带他偏离天目山区域,相信他动个手应该没什么的吧!
心里打定主意后,便不在继续逗人玩,掐起一个法诀,轮回转换术祭了起来。
只见一阵金光刹那盖住周围,李宣林刚刚祭出的法器被金光吞没,接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撕裂成两瓣。
刑郁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突然凑到他眼前,他的双手化作利爪,狠狠地插进他的胸膛往两旁撕开,一字一句对他说。
“看,我杀你三秒都不需要。”
明明对方就是陈述句,这句话听到李宣林耳里充满了讽刺,他向来高傲自大,看不起那些天赋差的弟子。
尤其最瞧不上的一个就是刑郁。
然而,他现在被自己最看不起的人给杀了,而且还是如此利落的手段,根本连反应都来不及。
刑郁好像恶作剧般,在李宣林失去最后的意识时,在他耳旁轻轻说道:“李师兄你猜得没错,王耀的确是我杀的。”
“不只如此。”刑郁继续爆料道:“汪岩也是我杀的,因为他们都想杀我,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李师兄你放心去死吧!”
刑郁从来都信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所以告诉一个死人自己的秘密根本就不担心后果。
他此时的嘴脸虽然不说多狰狞,尤其他嘴角勾起的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比地狱来的死神还要叫人恐惧。
李宣林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看着刑郁的脸顿时有了一种恐惧,甚至带着些许怒意,可惜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在意识消磨的最后一刻,李宣林突然哈哈笑起来,被撕开的身体还和活人一般能够动作,他的双手缠过来紧紧的禁锢住刑郁。
在刑郁一脸不解的表情中,李宣林的元神自爆了。
刑郁若是独自应战,想必早就被李宣林自爆的元神影响,因轮回转换术的金光隔离,他只稍微受了点比较死亡算轻的伤。
轮回转换术的法术灵力消耗完,刑郁身上的金光慢慢的退去,此时,他的手里一手一边抓了一块血肉模糊的一半尸体。
刑郁轻描淡写的丢开手上的尸体,用净化术净了手,一颗火球随着他的指尖落到尸体上面,几秒就燃成了灰烬被风吹散。
他这副毁尸灭迹的手法,看着根本就不像第一次做,就好像杀了无数人练出来的一般。
“严师兄,这么巧?”做完这些,刑郁朝一个方向喊一声,眼睛里的杀意未退。
躲在暗处的严沅浑身一震,被对方眼里的杀意唬得想掉头就跑,不过,他知道自己若是这么做,那小子肯定会毫不手软灭了他的。
“不巧,辛师姐担心你,特意让我跟上来看看,却没想到会看见如此劲爆的一面,师弟实力进步得很快嘛!”
刑郁身上的伤并没有治愈,恶人先告状道:“你也看见了,是他自爆的,不是我动的手。”
‘如果不是你逼得太狠,人家至于自爆嘛!’严沅忍不住翻白眼,心说这小子在试探他呢!
相信如果不是刑郁平时和辛诗诗走得最近,加上两人有组队的交情,严沅也教了他许多常识,这小子肯定不会和他客气的。
“李宣林向来高傲自大,你既动手有你自己的原因,他若是不敌,又何必自爆收场。”
严沅一句话贬了李宣林还夸了刑郁,且三两字评价了这场斗法,全都是李宣林作死造成的。
严沅认识刑郁也许多年了,对此人的斗法手段也差不多了解一些,根本不认为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没有听到刑郁对李宣林说对几句话,严沅自然不会知道,他眼里这个乖乖的师弟,实际上手里早就沾满鲜血了。
二人聊了几句,严沅表示辛诗诗吩咐他过来护着他,只字不提李宣林三字,刑郁见他不做假,便由他去,不过让禁灵兽跟着。
刑郁还特好心的透露自己曾在云岚宗发现邪修的事情告诉严沅,若有疑问找连屿莫求证,并且叫他注意点辛诗诗,才折回天目山。
严沅虽然相信刑郁不会骗人,但是对邪修一事也是无法保持信任的,却不想回程的路上碰到了几个黑袍人追杀一个紫衣女子。
因双方都收了伤,严沅对付起来很容易,先前有刑郁的提醒,此时遇到一波黑袍人,想都不想直接出手帮紫衣女子。
只因战场距离他们这非常近,严沅这边出了问题,辛诗诗那边很快就注意到,便派了几人过来帮忙。
刑漠北正巧灭完一队人赶过来,帮忙把几个黑袍人干掉,留下紫衣女子一个,几人商量一下,把人带回去。
“辛师姐,那些像邪修的人在追杀这个女子。”因紫衣女子看着不像少女,他们只能用女子称呼。
辛诗诗扫一眼紫衣女子,看向刑漠北,疑惑道:“你怎么知道那些黑袍人是邪修?”
邪修,名字听起来就很邪恶的一种人,虽然他们不如魔道让人忌惮,但其阴暗手段不必魔道叫人恐惧。
“严师弟说的。”刑漠北把从严沅那听来的只字解释告诉辛诗诗,并且告诉她人受了点伤,正在处理。
紫衣女子本就受伤严重,撑到他们赶过去就承受不住晕了,严沅借口受伤,所以人是刑漠北抱回来的,放到他的住处。
辛诗诗了解到一点情况后,叫人处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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