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捡起地上一支被折断的小黄花,轻轻的唉叹一声,将花收了起来,默默退场。
景可芯带着刑郁不是干别的,而是拉着他在景家的家族坊市内转了几圈,接触了许多家族规矩和知识。
“刑师兄,你过两日是不是就要回古岳门了?”回来时,景可芯突然问道。
“嗯,我已经出来很久了。”刑郁想着,拿了灵舟把许老送会宝星坊,取了装备是该回宗门一趟。
景可芯咬了一下唇,不禁问道:“那我以后还能见到师兄你吗?”
刑郁愣了一下,应道:“有缘自会相见的。”
意识到刑郁的逃避,景可芯干脆直接问道:“师兄,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刑郁点点头,却是没有开口,或许他心里已经猜测到对方问的是什么。
“算了,还是不问了。”景可芯露出一个苦笑道:“我过段时间,将要在家族举行双修大典,师兄你能来吗?”
“那就恭喜师妹了。”刑郁意外一怔,道了句恭喜,却是没说会不会来的事。
灵舟在两日后炼制完成,刑郁祭炼之后,就成了灵舟的主人,只要用灵力控制,便可缩小放大。
灵舟的速度也比遁影也快得多,比御剑飞行也快了数倍不止,他非常满意第一次炼器的经历。
这两日,景可芯没有在来刑郁,连他要离开景家都没出来想送,怕是那日没有问出口的问题,尴尬了吧!
刑郁站在景家门口唉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只让送行的炼器大师代为转告他走了的消息,便拉上许老离开了。
回叶家访市找叶星雨,去拿了炼制的装备,除了自己炼制的一套绣金青袍外,他还给雪男和原厉做了一套防御装。
“我当你从此不回古岳门了呢!”
当一艘红木灵舟,趁着天黑后醒目的在无人的古岳门山门外停下,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截住。
本来因为青灵木不方便在古岳门出现,刑郁才特意在山门外打算遁影回去,谁知会碰上有人专门截他。
刑郁从灵舟上下来,抖了抖青色衣袍上吹落的树叶,才接应道:“刑漠北,你真闲!”
“我当然闲。”刑漠北从一棵大树枝上跃下,走近过来,同时道:“从你离宗任务那天起,我便一直在门口等你。”
“我可不记得你有这么关心我。”
刑郁心里冷呵一声,随手一召把重新炼制过的柴刀取出来,用它对着走近过来的刑漠北,表现出满满的战意。
“你说对了,我才不关心一个废物的成长呢!”
刑漠北也亮出了长剑,放狠话道:“我只是很介意有废物在我面前碍事。”
刑郁也不废话,纵然对方的境界比自己高一阶,他也打算干了,有了新装备和法器,他可不觉得自己会输。
刑郁嘴里念叨两句口诀,扛着柴刀就冲向了刑漠北,对方也打算正面杠,举着长剑同样冲了过来。
“乓”的一声炸响,长剑河和柴刀两者相撞在一起,发出碰撞的声音以及火花。
刑郁抽离了一下刀柄,反手召出几个火球,朝着刑漠北的身体击飞出去。
刑漠北闪身避过,也抽手幻出了几枚冰锥握着指尖,手指一弹,四枚冰锥击向对手。
刑郁在打出火炎术的同时,又甩出了几支灵剑,利剑唰的飞出去,把刑漠北的冰锥击落在地,火炎术的阻挡无效。
“噼啪”一声炸响,火球轰炸到刑漠北撑开的护身罩上面,一朵绚丽的大黄花将两人隔离开来。
“冰冻术,我也会啊!”刑郁得意的出声道,指缝间便出现了几枚冰锥。
在他的脚下,遍地的植物跟烤干似的失去了水分,就好像是一个人身体里的精气血被抽取干裂一般。
火炎术的攻击刚刚结束,刑郁的冰冻术接上,两者差离不过一秒时间,间接轰炸到刑漠北的护身罩上面。
另一边,两人的柴刀和长剑互相交缠不停,尽管两人落差着一个境界,实力还是不相上下的。
刑郁平时一直做任务,砍杀野兽都砍出经验来了,正面扛莫说筑基中期,哪怕是筑基后期的来了,也不一定是其对手。
刑漠北的境界虽然升得快,但是其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修炼升级,要不就是闭关突破境界,有实力也没有经验的。
这个小子,才几年没和他对打,实力怎么提升得这么快,刑漠北心里猜忌一句,额间出了些密汗。
刑郁可没有把秘密公开给对手知道的想法,火炎术和冰冻术两者攻击之后,第三招便是剑气诀。
刑郁也不怕一下子消耗掉一身灵力,一口气召唤出二十几把灵剑,噼里啪啦的砍像刑漠北。
刑漠北平时修炼的是剑气诀,冰冻术两种基础法术,其他练气期的基础法术他没有专攻,自然没有对手花招多。
只听得“咔嚓”一声翠响,刑漠北的护身罩裂开了,刑郁见机一喜,手中的柴刀紧跟着横劈过去。
刑漠北立即反手控制着长剑反击出去,两人一个横砍在对方的腰间晃过,一个正面砍击则侧擦肩膀而过。
“澎”的灵力炸开,两人的身体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冲力彼此弹开。
“噗!”刑漠北噗的喷了一口鲜血,握着长剑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刑郁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他虽然砍了刑漠北一刀,自己的肩膀也被对方刺伤了的。
皱着眉看着新装备被刺穿了一个洞,刑郁心里默默地给了宝星坊一个差评,表示下次炼制装备一定要亲自守着才行。
“刑漠北,你也不怎么样嘛!”
刑郁随意把刺穿的破洞反转到看不见的位置,把血窟窿补一下,还不忘挑衅对手。
“筑基中期啊!”
刑郁刚才还只是挑衅,后面这句话可成了攻击,傻子都知,筑基中期和筑基初期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境界,实力也差了许多。
刑漠北吐掉口中的血,抹去嘴角的血迹重新站起来,依旧风度翩翩道:“刑郁,别以为一次侥幸,就认为比我强了。”
刑郁邪笑了起来,讽刺道:“像你们这种人是不是很喜欢自欺欺人。”
不管是刑漠北还是他父亲,从一开始认为他是个废物后,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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