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儿,还不出来?”
好半会儿,一宫女打扮的人才不情不愿的从屏风后走出来,朱唇玉颜,似蹙像羞,是位悄姑娘。
只是……怎么有点眼熟?
将眼前之人与记忆中的慕荀对上号后,荆初梨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收回表露惊讶的视线。
“日后,你俩要互相照顾,懂吗?”
荆初梨对上慕荀的视线,似懂非懂的点头。
刚回到家,母亲就准备好包袱让荆初梨和慕荀换上普通百姓的常服从后门离开。这般着急,想必这都城将掀起一股腥风血雨。
我确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贪图安乐,但当朝党争之激烈,连扫地浇花的家仆都在议论,我虽不晓详情,但至少是知道有这件事的。
也知道父亲从不参与党争,而大哥属慕荀的胞兄七王爷慕珏一党。
他们虽然在天黑前出了城,但还是落得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露宿荒郊的下场。
找水源、集干柴、生火都是慕荀一个人承包。
荆初梨倚靠在树干,对着前方的远山新月叹了口气,生平第一次嫌弃自己废得连小孩都比不上,往后又该何去何从过上什么样的生活遇到什么样的人。
“初梨,我们不去长宁派。”慕荀用一根木棍翻动堆积的木柴留出一些空隙,好让木柴接触氧气的面积更多燃烧得更彻底。
“那去哪?”
不难猜到,不去长宁派是怕七王爷的敌对党三王爷途中下手。慕荀现在才十一岁,还没有根基造不成威胁,但日后呢?
何况慕荀是慕珏的胞弟,两人关系极好,以三王爷的人品断不会放过这个能威胁到慕珏的机会。
至于我,估计是怕慕荀没人照顾才带上我的吧。
“六朝(zhao)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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