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毫无血色，旁边监护仪上的心电图显示正常，方余松了一口气。
“我不哭，北司肯定不希望看见我哭的样子，对，我不哭。”
“走吧，让北司好好休息一下，我也该送你回学校了，明天再来。”
“嗯，明天再来。”
方余深深舒了口气，和于浅一起离开了病房。
北司父母正和一个女孩在交谈，于浅走过，打了声招呼：“叔叔阿姨，明天我们再来，你们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没事，我和你叔知道，我们再倒下，小司就孤立无援了。”
北司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方余正准备递纸巾，女孩却抢先了一步。
“阿姨，刚答应我的又忘记了。”女孩撒娇似的对北司妈妈说道。
北司妈妈立刻强忍住泪水，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手：“没忘没忘，不是一时没忍住嘛。”
于浅看了一眼尴尬的方余，直接拉着方余乘电梯下楼。
方余听着女孩的声音，总感觉之前在哪儿听过，想了想还是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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