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两人心中虽有着相同的想法,但都没有开口说出来,照着眼线留下的路标追
赶。
说了又如何?徒乱人意啊?
马行如飞,已越过古寺,到了一岔路口处。只见一个武士站在路口出神。
虎贲一勒马缰,道:“怎么停下来了?”
武士惶然地道:“不知道怎么追呀?”
“怎么回事啊?”电光道:“给我说清楚一些!”
看出了那武士是属于自己统帅的一队,电光非常不满。
武士慌悚地道:“追到了这岔路口处,一个人突然变成了两个人,一般的个头,一样的
衣服,一样的黑绢包头,却分行入两个岔路,属下不知道怎么追呀?”
虎贲呆了一呆,道:“有人接应!他们走了多久?”
“不过片刻工夫。”
“田兄,不能怪你的人,咱们分头追吧!”
虎贲替那个武士讲了人情,当先向右边的岔路追去。
“快去禀报总统领!”
电光吩咐过属下的武士之后,转身向左面岔道,放辔如飞。
这是一片广袤的田野,春耕未播,平时千里视界辽阔。电光极目四顾,看到了虎贲纵骑
如飞,正全力追赶一个人影。
看到了前面的大道,也有一条人影,正施展陆地飞行功夫,向前奔驰,立刻加鞭飞奔追
了上去。
轻身飞纵术,短程竞速,能够快逾奔马。但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很难和马的耐力相竞
争。
何况电光等骑的马又是千中选一的好马。
大概黑衣人也感觉到了,自动放缓了奔行的速度,以免耗尽体力。
电光很快地追近五十丈内。
蒙面人突然停了下来,运气调息。
显是要尽快恢复体能。准备应战。
双方相距五丈左右时,电光突然飞身离鞍,一掠之势就停在蒙面人身前四五尺处,双方
也同时剑出鞘,紧握于手中。
黑衣人静立未动,隐隐闻得他喘息之声。
这一阵放腿奔走,疲劳尚未尽复。
电光只打量那人身材一眼,已知不是朱国梁了,突然火上心头,大声喝道:“什么人?
竟然冒充朱国梁,自寻死路。”
双刀齐挥,猛然攻上。
蒙面人也不答话,右手一翻,一把单刀飞射而出,“当”的一声,对开了双刀,力道十
分强大。
电光双刀交错,攻势快如闪电,恨不得把蒙面人劈在乱刀之下,揭开他蒙面黑巾,一见
他真正面目。
但蒙面人刀法纯熟,而且没有恋战之心,且战且退。
连攻了数十刀之后.日当已心中明白蒙面人不愿见人,但却功力深厚,是一位江湖高
人,真打起来,不是一两百招内可以分出胜负的。
电光只好按下心头的怒火,集中精神拼战。
虎贲也遇上了同样的烦恼,快追上蒙面人时,蒙面人立刻转身接战,也是一把单刀,力
敌虎贲的风花剑法,且战且退。
虎贲也由那蒙面人的身材看出,不是朱国梁了。
但那蒙面人刀法纯熟,内力深厚。
虎贲急剑快攻,只能逼得他连连后退,却无法伤得了他。
虎贲也同时发觉了黑衣人后退并非是全无章法,而是有一定的方位,离开了大道,向一
处土坡上退去。
那里长满了荆丛、杂草,是这一片广阔平原中少见的一处所在。
它远离大道数里,突现在一片田野中。
虎贲看出敌人目的,但却无能阻止。
也无法改变蒙面人后退的方位。
事实上,虎贲心中已明白了。
蒙面人的武功就算差他一点,也属有限得很,他有着足够的自保能力,却不求胜敌,节
节败退,掌握了退回方位。
怎么冒出了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蒙面人呢?
虎贲心中暗道:是留守候府中的勇士,救他们的小主人,却又不敢明火执仗和朝廷作
对,用黑巾包了头脸?还是江湖上的英雄豪杰,闻得了朱国梁被擒解押人京的消息,聚会于
此,设计救人?这些人是否和悟道和尚有所关连?
心事纷至沓来,虎贲手中的剑势变缓了。
蒙面人手中单刀也随着缓了下来。
是的,他没有争胜之意,也没有伤人之心,唯一的目的似是在替朱国梁争取逃走的时
间。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狂奔而来。
虎贲剑势一紧,希望阻止蒙面人后退之势。
只听蹄声,他已知来人是谁?
一道急风掠过虎贲的头顶,扑向那蒙面人。
蒙面人急以刀光护身,但是来人却以一股涌出的潜力逼住,扯走了那蒙面人包头的黑
巾。
“是和尚!”
虎贲停住了手中的长剑。
虎贲左手抓着扯下的黑巾,道:“果然是悟道和尚的同伙!出家人,你也敢和朝
廷作对?不怕皇上下令拆了你们的庙宇?”
是的,除了虎贲外,还有什么人能在一击之下扯下和尚的包头黑巾?
和尚手横单刀,高喧了一声佛号,道:“贫僧易装而行或有不当,但诸位无端追杀,欲
取贫僧性命,贫僧虽然拔刀拒敌,且战且退,全采守势,从未反击还攻,实不知何罪之
有?”
虎贲道:“话是实话,但用心可诛!你们掩饰去本来面目,是帮助朱国梁逃避追杀,甘
愿作他替身,他可是钦拿要犯!”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贫僧……”
“和尚不要狡辩!”虎贲冷笑一声,道:“今天如不杀你们,只怕无法使你们知晓
厉害,身在五行外,心在红尘中;一样要受到朝廷律法的制裁!”
突然飞身而起,一剑刺去。
只见他剑如网罗,笼罩了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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