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自己的这过于敏感的心性,在姜思雪号啕大哭时,有些过于共情了。
此时,精神也像被掏空了似的,浑身都觉得很疲倦。
向凌睿看着女子疲倦的神色,在她微微瞌上眼时,伸手把人儿慢慢抱进了怀里,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背。
其实他从来不是一个善于安慰女孩子的人,只是好像碰到她之后,这些曾经从来不屑的事情,和某些行为就像本能一样,自然而然地生了出来。
他忍不住总想要亲近她,安慰她,宠着她,纵着她。
“不要想,都过去了。”
“放过那个曾经弱小的自己,那不是她的错,别再责怪她傻,她蠢。”
“她只是做了当时,她渴望的,能做的,她能选择的选择。”
“别再责怪她,她已经那么委屈了。”
“她不是坏女孩。”
“她只是……太年轻,太孤单了。”
她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一个人对她说:放过曾经的那个自己吧,那不是你的错。
她耿耿于怀于过去的自己,原来,只是为了等一个肯定。
终于和曾经的自己,和解。
她可以不原谅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但她一定要原谅曾经的那个有点蠢的自己。
她双眼闭得更紧,脑袋一动就钻进他臂弯里用力地撞了一下,声音闷闷的从他胸口里挤出来,“向凌睿,你真讨厌,干嘛说出来……”
那日在游泳池的更衣室里,他一句话就戳破她多年来的隐痛,现在又这样一语道破她此时的郁结。
她有些不甘心心情就这么被人窥透,抓着衣领的手故意用力,弄皱。
他握着她的手,温柔包裹。
“小朵,如果没有过去的你,怎么会有现在让我这么喜欢的你呢?”
“过去并不可耻。”
“我也有过去。”
她仰起头,只看到他漂亮的下巴,用手指去戳那中间的浅痕。
“向凌睿,你自己都那么别扭,怎么可以对人家说出这么多大道理?”
他顿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我正在恋爱。”
“哈?”
“莎士比亚说,男人在恋爱的时候都是天生的艺术家,诗人,画家。”
她一下笑出来。
“小朵,”他抬起她又哭又笑的脸,目光深浓又专注,“你就是我的缪斯女神。”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心,仿佛蝴蝶震翅,惊撼了一整个大海。
我们女孩子,总渴望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事实上世界对女孩们来说,是包裹着甜蜜外衣的苦枣,她甜蜜过,入喉后涩意深深唯自知。
即使如此,女孩子还是渴望着一份确定的温柔,如寒冷黯夜里的那盏明灯。
她紧紧扣紧这只大手,不再许愿天才地久,只愿此生不负此心。
“向凌睿,既然你说过去的都过去了,那……你现在想跟我说说,去慕尼黑的事儿么?”
闻言,正在给水果块儿插牙签的人,身形明显僵了一下。
回头时,他又若无其事地给她喂水果。
“没有什么,只是例行检察。”
她抿紧唇角,一脸“我已经知道你是在敷衍我”的表情,看着他。
他被她那双大眼睛瞧得有些无措,转开眼,就要起身去倒水。
“向凌睿。”
她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脸,口气开始撒娇,“让我抱抱你。”
他无奈看着她,“小朵,我去倒个水,回来再抱。”
“不,现在就抱。”
“……”
“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做出更没脸没皮的事儿?”
“什么是更没脸没皮?”
咯啦一声,他皮带扣子被她弹开了,她在拉他的裤头拉链。
他不得不放手上的杯子,抓住她的手,一脸尴尬,错愕。
她仰着头看他,宽松的衬衣露出有点肉肉的锁骨,颀长的雪颈忒地诱人,半露不露的起伏在落落的衫衣顶出一个小点点,都让他觉得更口干了,他是真的想喝水。
她说,“阿睿,你……可以让我摸摸你,的……”
她的目光慢慢垂下,滑过他的半身,最后落的位置,让他眼神都是一紧,下意识地就缩了一下。
他们其实很亲昵了,可是那依然仅限于肉体接触上。
他并没有真正打开心门,接纳她碰触他身体上最隐秘、最不堪、最痛的那一处。
“阿睿,还是不行吗?”
“可是我想帮帮你,就像你帮我一样。”
“阿睿,我给你看我的天堂。”
“啊……”
她张开嘴,还用手去扳。
他心头一疼,握住她手,轻轻合上她的下颌。
他垂下的蓝眸像破了一颗星子,正缓慢地,下沉着。
两人间又陷入一种窒人的沉寂。
她将脸帖在他腰间,平覆那一阵儿的失落,又立即直起了身,冲他一笑,“好吧,不急,你给我弄点儿奶昔来,我也渴了。”
她转回身,去拿手机,打游戏。
他转身去了厨房,双手撑在洗面台上,良久地出神,脑子里闪过很多片断,他猛地闭上眼,久久地不想睁开。
厨房里的开水汩汩地冒着泡儿,发出呜呜的鸣声。
灯光很亮,宛如白昼。
她已经连续被对家赢了五局,心不在焉,关掉了游戏,点开了社交软件。
唉~~~~~
心丧心乱,唯有社交,或可解忧啊!
溜了一眼儿,点开了陈子墨的窗口,问:小黑同学,虐渣行动进行得如何了呀?
很快,那头就回复了。
陈小黑:一切顺利。你和阿睿还没上床运动吗?
大蝗虫过镜,真是可怕!
桃花精:运动啥?他情绪ED中……
陈小黑:情绪ED?这好办呀,你们一起进影音室,刺激刺激,保管一会儿他就兴奋了。我找的那些片子,可是非常经典有内涵的。
桃花精:(呕吐脸)你少来一,他都跟我说了,看了只觉得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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