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没问清楚名字呢?”
远远的似乎还有人叫,“什么?小朵的电话是不是掉了,被个男人拣走了?”
接着,“现在的小偷忒猖狂了啊?居然偷了人家电话,还敢接电话来报姓名。来,把电话给爷爷,我来会会这么大胆子的小偷。”
这声音一下变大,中气十足的,冲进向凌睿的耳膜。
泰山大人?!
“喂,你是不是偷了我女儿的手机,你说,要多少钱,才愿意还回来?”
背后一片吵嚷声,还人笑声。
向凌睿也是一愣,完全没料到,他未来的泰山大人会出此奇招儿。
好像,有些明白那丫头偶时冒出的奇思妙想,都是遗传自谁了。
向凌睿轻咳一声,“伯父,您误会了。”
“我不是小偷。”
“小朵现在刚好不在。”
陶爸爸淡淡地“哦”了一声儿。
向凌睿再次认真做了一番自我介绍,用上了敬语。
陶爸爸听完,问,“向凌睿,你和小朵是什么关系?”
一针见血啊。
“现在,我和小朵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女儿这几天放假,都跟你在一起?”
陶爸爸声音扬了扬,一屋子人都看到老爷子脸拉下去了。
“是。”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三个月前。”
“才三个月,你就敢接我女儿的手机,还把她拐到什么地方,过节连家都不回?电话也没通知一声儿?”
“伯父,您听我……”
“你少来,别以为声音好听就能唬弄人了。我可不吃你们那一套?哎呀,你这是不是什么电话诈骗啊!”
突然电话里没了声音,向凌睿忙着解释,完全不知道陶爸爸正跟小孙子讨教,怎么进行电话录音,好稍后报警方便警方取证啥啥的。
于是,这通话被开成了免提,整个陶家人都听到了他的自我介绍。
“伯父,我不是电话诈骗。”
“我叫向凌睿,方向的方向,会当凌绝顶的凌,睿智的睿。您叫我小睿都行。”
“现在,我和小朵在我外公外婆家过节。真是非常抱歉,让您和伯母,还有大家担心了。”
“其实,我刚好小朵确立男女朋友关系。”
“我绝对不会欺骗小朵,请伯父您放心。”
“是,我们现在在帝都。”
“您别生气。”
终于,电话里的声音又恢复正常状态。
陶爸爸哼哼一声,“别以为你带我女儿见了你们家长,她就是你的人了。”
“伯父您说的对,我会继续努力。”
“啧,我们家小朵的眼光可高得很。你,是做什么的?”
“做设计。”
“多大年纪了?”
“今年33.”
“那交过多少女朋友了?”
“小朵是第二个。”
“少唬人。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做设计的,会只交了两个女朋友?你这人,心不实。叫小朵出来,我跟她说。”
向凌睿顿时感觉有些焦虑,他以为自己态度如此诚恳,小心翼翼,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没想到,不按牌礼出牌的未来泰山大人,剑走偏峰,如此难搞,很是叼钻。
他眉头一沉,只道,“伯父,很抱歉,我的确隐瞒了您一些事。”
“说。”
陶爸爸有些得意地看了看一屋子翘首听审的家人,扬扬下巴,像在说“看看,还是老头儿我能耐才能乍出真相”。
“三年多前,我结过一次婚。”
“但因为出了一场意外,我与前妻分居三年。”
“在我和小朵正式交往前,我已经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现在是单身。”
“伯父,您可以放心,我绝对不是诈骗犯。”
“如果您实在怀疑,我可以把我的身份证、护照和签证,都给您发来。”
“我是真的很喜欢小朵。”
“我是以结婚为目的,与小朵认真交往的。”
向凌睿解释说明了很多,把他能想到的都抖落光了。
当年,他到希克斯家向安吉拉求婚时,也没有这样子对岳父岳母剖明心迹过。
有些不自在。
这要让外人知道了,一定会惊讶无比。
以暴君雷奥的习惯,从来不屑给任何人解释说明,他的话,就是旨令。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会由着他的习性来。
包括与向家交往多年的,希克斯家族在内。
但现在,不一样了。
这是在国内。
这是小朵的父母。
这是不一样的。
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这样说服自己。
“行吧!你们好好玩,回头有空,来M城吃个饭。”
通话结束时,陶爸爸的口气没有那么冷硬,软了几分。
而从他话里的意思,都可以读出,他虽有不满,但并没有表示拒绝。
这就是最好的信号。
向凌睿的心,终于放下了。
接下来,就得面对生气的人儿,重归于好。
这个比面对泰山大人,他更有信心。
半日后。
向凌睿看着一直躲着自己,老是跟女人们扎堆的小女人,信心开始动摇。
陈子墨啃着糖葫芦,酸得脸都扭曲了,还扯着大白牙,笑得兴灾乐祸。
陶小朵全程忽视之,和女孩子们手挽手,聊得开心,吃得爽。
最后这一日,陶小朵提想看看真正的紫禁城。
人自然多得不得了。
好在向凌睿的小叔叔有些关系,带他们进了还在进行维护未正式开放的宫殿。
刚刚修葺好的城墙,中国红在阳光的照耀下,庄严端丽,玻璃瓦当上兽面狰狞威严,雕梁画栋间,人物栩栩,动物维妙。廊下的雕花窗洞看去,花树繁茂,香风阵阵,墙头艳色,不一而足。
一边听着文物修膳专业的学生,一路讲解,故事谐趣,典故博深,一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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