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睿(向凌睿)!”
两边异口同声叫出来。
免提一下被打开了。
向凌睿立即后悔想关掉,手就被陶小朵抓住。
陈子墨大喇喇的声音立即响起,“我说,你们是不是上床了?现在两儿不会还盖在一条棉被下吧?”
“呸,陈子墨你少不要脸了,谁盖一条棉被了,我们各睡各的,两张床,两条棉被。”
“小朵!”向凌睿急出声。
陶小朵张嘴僵住。
糟糕,她嘴巴这么快干嘛,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向凌睿,陶小朵,你两哪个是禽兽不如,哪只妖精还自以为是黄花大姑娘装啥清纯?!”
陈子墨的笑声嚣张又猥琐,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那么讨人厌啊!
她瞪他:看你交的都是什么损友啊!
他有点无辜:果然还是绝交了好吗?
“闭嘴(你闭嘴)!”
他两又异口同声。
陈子墨更嚣张,“上个床而矣,你两又不是未成年,激动个啥,又不是怀了娃。”
“陈子墨(陈小黑)!!!”
“啧啧,都这么默契了,看来这真是床头吵架床尾合了啊!哈哈哈哈哈——”
“……”
对视一眼,她伸手去摁挂断,他也没有躲闪。
室内立马安静了。
好半晌,她朝后挪开距离,撑着下巴看向另一边,“那个……我不想要按键机,我还是想要智能划屏机。”
他又拔了出去,“威尔斯,帮我把小朵的手机报失,停机,保留号码。”
她转头看他。
这男人,行动力也忒迅速了。
“可以。”
他又开始啪啪地按,那样子看起来好像认真听话的小学生哦!
他一抬头,就逮住她的目光,神色稍霁,“我打电话问一下,应该有你喜欢的款。”
她心痒痒地,“向凌睿,消灭星星很好玩的,最近出了对战版。”
他抬起头,看她一眼,“我不想跟小朵你PK。”
“为什么?”
他目光爱怜似地打她身上撸过一遍,没有说话,就跟电话里的人又讲起了歪国语。
哎,好尬,听不懂。
讲了几句,他就顿住,表情变得有些莫名地又盯着她看。
她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借口去划水果遁了。
待她回来,他电话终于讲完了。
她把切好丁儿,插上牙签的水果盘递上去。
他看了一眼水果盘,再看一眼她咀嚼得直流水的嘴儿,又露出那种“思考者”的眼神儿。
她咀嚼的嘴巴,一下不动了。
迅速拿起一块,塞进他嘴巴里,再一块塞过去,然后将盘子放在两人中间,退后。
他看着她那紧张兮兮,又蠢蠢欲动的样子,低头时,闷笑一声。
然后伸手捻起一块,慢条斯理地送进嘴里,慢慢咀嚼,眼尾眉梢儿似乎都要飞起来。
又开始乱撩人,不要脸!
她咳嗽一声,当没看见似的,别开头,伸手摸一颗水果,送嘴里。
“小朵。”
“我让他们送几个型号过来,你慢慢选。”
“明天就送来。”
“等你选好了手机,我们再去电信公司重新办理服务。”
“我让威尔斯去拿你的包和钥匙了。”
“小朵?”
她再伸手摸水果,摸到了一只手,骨节分明,纤长有力,还反握住她的。
“要不要现在拆你的礼物?”
她转头看他,“我的礼物?你没扔垃圾堆?”
他目光柔光,“没有。”
“哦,不会是从垃圾堆里重新拣回来的吧?”
他表情认真,“不是。”
他手上不知又拿了个什么遥控器,就听角落里传来一声呜呜响,一个模型翻斗车开了过来,后面拖着一个比车身都大好多的大礼盒。红色的盒子,粉绿色的缎带扎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顶在上面,让人一看就很想拉开那个结,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这东西,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向凌睿早就准备好要道歉了,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哇!”
“打开看看。”
“这么大个儿,都是给我的?”
说不受宠若惊都是虚伪啊!
“嗯,就是把之前的那些都装在里面,有些你可能已经见过。”
她剜他一眼,“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啦!”
立马跳下沙发,一手拉开缎带,箱子口自动张了开,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礼盒,并一只小泰迪熊。她立即抱起那只泰迪在怀里揉了揉,戳人家的眼睛,拧人家的鼻子,笑得像个傻瓜似的开心。
他看着这一幕,心想:她果然第一个拿的是熊仔。
“这个熊仔是我路过金格的时候,看到老布奇家的橱窗里放着这款很经典的百年纪念款。他身上用的是最好的安格拉山羊毛,眼睛用的玻璃珠子,里面有专门的瞳纹,一般的熊仔都没有这样逼真的眼睛。他脖子上的这个方巾,用的是欧洲很老式的那种棱织机织出来的,绵线是采自雪山上的棉花,手工抽线,染色用的也是当地的紫藤花……”
他俩坐在沙发上,她拿一件礼物,他就能讲出一个故事。
她像个好奇宝宝,他更像个不厌其烦的科普老师。
“这个表呢?”
“这是合作方要送我的礼物,但是我的表太多了,我给你换了一块女士表。”
“哦,原来是顺水推舟啊!”
“这个项链喜不喜欢,这是我专门给你选的,应该很衬你的皮肤。”
“向凌睿,你去谈了几家合作,他们都免费送你这种奢侈的产品,当礼物吗?”
“一个表,不算奢侈。”
“这个表,我记得至少五位数RMB啊!”当人家她的年薪了。
“还好。你看这个……”
“难道还有更奢侈的?”她扒掉他手上的东西,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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