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哥如何了?”傅川行到了军校,第一个问着的便就是孙方潭。
“川行,你就不要再问了。”温长街拉扯着傅川行到了一边,阻止他再问着下去。
朱炆皱着眉梢,却是把傅川行适才拿着的行李拿到里自己的手里,用力的手青筋尽露,肌肉尽显。
“孙大哥的事儿,你日后便不要再问了。他不过是归家了,且,他走之前说过,他的事不需在过问。”朱炆说着话,微圆的眼睛看着傅川行,本是平静无波的声音却是带了几分的悲伤之意。
孙大哥的事,他们都爱莫能助。
曲江是何人,是除却南城傅家之外,最为厉害的人。
傅家主事的傅世已经年老,而曲江正是最为年少的时辰,况且傅家的势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川行这般的性子,哪里是曲江的对手。曲江看似年少,可心底的算计,到底不如老狐狸少着多少。川行若是与他硬碰硬,肯定是不可得了好的。
傅川行眉梢微皱,瞧着铺了青石板的路还是想要问这些什么,可温长街实打实的捏了他一把,痛意从他的胳膊处泛着出来,继而酥麻了半个臂膀。
他回眸瞧了温长街,只见温长街手里拖着行李,面上嬉皮笑脸的与他说着些什么。
说着些什么,他不甚听得进去。
念着的,只是孙大哥到底如何了。
上学期正是上了一半的课程,孙大哥就是回了家,可这般多的时日过去了,却是杳无音信。
“川行,孙大哥邮了一封信来。”朱炆怔忪了很久,才是说了这话。
孙大哥对着人,都是浅笑着的,温和着的,是这军校里当仁不让的君子之人,可乱世里,再多的丰神俊朗,温和君子在枪口面前,都是虚无的。
知晓这些事的人,不过都是他与温长街。
曲江人狠,落到了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有着好下场的。
前些日子,他去过曲府。
可瞧见的,只是唯唯诺诺,低着头在一旁立着的孙大哥。
瞧见的,只是曲江得意的笑。
他们有着的只是一把枪,哪里斗得过曲江,这样子,只是会叫孙大哥,越发的难堪罢了。
他永远都忘不了,忘不了那日曲江面上的笑,和孙大哥眼底藏得极为深的阴霾色。
“孙大哥既然不愿叫我们知晓,我们便不知晓的好。”傅川行说着话,眼神微暗。
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孙大哥不会这般悄无声息的回去,而这封信,来的倒是蹊跷。
风吹过外方的树,沙沙的响。
湖水起了皱褶,荡起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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