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军人,一名在部队里起着灵魂引导作用的军人,楚彦东的自由时间十分有限。
百忙之中请下几天假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还是看在他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如此要求的份儿上,待时间一到,就不得不归队了。
坐在回京城的飞机上,他的心情异常沮丧。
一只优秀的猫,没追到老鼠不说,还反被老鼠绕了几天,换了谁,也不会好。
想到那个让他恨得牙根痒痒的女人,心中非常不是滋味,莫名还有一丝担忧。
“女人,你最好不要那么轻易的就死,不然我楚彦东就又败在你手上一次!”
可能是心有灵犀,这边刚默念完,远在京城郊区一家农舍院子里晒太阳的女人就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阿嚏~阿嚏~”
叶橙自己还没觉得如何,却急坏了屋子里的另外一个女人。
她连忙擦手出来,满脸担忧,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边说还一边去试叶橙额头的温度。
“呼,还好还好,没发烧!”
叶橙见她这样,不禁鼻子发酸、眼眶发烫,紧紧握住她的手哽咽道:“暖暖,我没事儿,你不要太担心!”
温暖的眼睛也红了,心疼的开口,“橙橙,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吧,好不好?”
“医院?有什么用呢,不过就是个添钱的无底洞罢了!”
叶橙笑了笑,脸上尽是被病痛折磨的死寂。
“多活一天就多受罪一天,要不是还惦记着小叶子,暖暖,你知道的,我早想解脱了。”
“……”
温暖说不出话来,泪水却无声的淹没面颊。
为什么老天爷如此残忍,让她们这些善良的人饱受折磨,而那些无耻之徒却能潇洒快乐?为什么、为什么?
“要不,我去趟叶家,再怎么说……”
“不要!”温暖的话还没说完,叶橙就言辞激烈的打断了,“他们没资格找到我,不论是人还是尸体。”
“唉,造孽啊!”
……
谭诗涵这两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拿起手机就心虚,已经连续好几条消息没回复过楚彦西了。
但是,该躲的始终躲不掉。这不,对方直接电话过来了,她也只能干巴巴的接起。
“喂,二哥!”
“你在大院吗?”
“不、不,我在自己公寓呢。”
“那你等我,一会儿过去接你,然后咱们一起去老四家看小叶子。”
“看小叶子啊,今天恐怕不行吧,听说妍妍要带她去找唐宋玩儿,不一定在家呢!”
“你不想去?”
“呃……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既然想去,那就打电话,告诉于妙妍,现在就带着小叶子回家!”
我去,这也太霸道了吧?简直就是强买强卖。
谭诗涵不禁翻了个白眼,但也无法,只能不情不愿的挂了电话。
没想到刚放下手机,铃声就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谢骄阳。
好嘛,这下出气筒算是不找自来了。
“谢骄阳你个王八蛋,还敢给姑奶奶打电话?你就不怕姑奶奶将你大卸八块,然后喂狗?”
“呃……是潭小姐吗?谢少他喝多了,出了点状况,您能不能过来瞧瞧?”
噼里啪啦骂了一通,结果不是本人。谭诗涵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更生气了。
“他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去找他妹妹!”
“可是谢少他指名要找您啊,别人都不行。”
“不管,让他去死!”
‘啪’的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气闷非常,心头一口怨气始终无法发泄。
过了大概十分钟,越想越气,最后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留手机在沙发上孤独的躺着。
星月宫
当领班小哥看到谭诗涵出现的那一刻,简直像看到了救世的活菩萨,都快跪下来感谢了。
“谢小姐、姑奶奶,您总算来了,快去看看吧,谢少他……”
“他怎么了?”
“嘿嘿,您自己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谭诗涵又气又好奇的跟着领班进了谢娇阳开的包厢,也就是上次他俩喝酒的那间。
一进门,立马惊呆了。
这哪里还是高档娱乐场所啊,分明就是垃圾堆!
无论是地上、桌上还是沙发上,全都是瓶瓶罐罐,空的、碎的。还有根本没有动过的饭菜、水果,也全都变成垃圾弄得哪里都是,真是惨不忍睹。
她捏住鼻子指着躺在沙发中央半死的男人,问道:“这是谢骄阳?”
领班非常肯定的点头:“没错,就是谢少。”
“那他怎么搞成这样?”
“嘶~这个……”领班意味深长的偷瞄了她一眼,含混不清的说道,“可能和您有点儿关系!”
“我?呵~”
谭诗涵冷笑。
她有什么本事能让他如此,难不成是因为和她发生了那样的关系?
可她作为一个女人都没怎么样呢,他一个大男人,凭什么?
“去,找两个人,把他给我拖出来!”
“是!”
……
楚彦西给谭诗涵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没人接,最后发现人根本就不在家。
楚二少何时被人这么耍过?
眸色越发深沉,脚踩油门驱车离开。
漫无目的的飙了两圈,心情还是有一丝阴郁。
他不想这样的自己吓到可爱的小叶子,于是也就没有去看她。
偌大的京城,忽然之间,他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了。
于是,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几个兄弟。结果有时间的,只有楚彦南,他的亲弟弟。
“我说哥,你这么嫌弃我,还叫我出来干什么?”
星月宫顶楼,可容纳几十人的专属包厢里,此时就只有楚彦西和楚彦南两兄弟。
而楚彦西自打到了这里,就没跟楚彦南说过一句话,一个人自斟自饮,仿若周围无人一般。
楚彦南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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