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呢。”春婶道。
听见春婶这么说,刘麻子和明京笙一时傻了眼,呆呆站在原地,不做声。
不是说顾沉舟被抓走了吗?怎么突然就变得有钱了?
“唉,我的房子你们还给不给我修啊?不修的话就给我银子,我自己找人去修。”春婶说着便伸出了手。
“滚!”刘麻子一时也不知怎么的,大声呵斥道春婶,尾音拉得老长了,表情十分难看。
春婶吓得一个激灵,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大喊道:“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啊?”
谁知,刘麻子像是发疯了一样,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大石头,朝着春婶就砸了过去,春婶见状,赶紧躲了开,一边骂着一边跑了去。
刘麻子在原地气得头顶冒烟,想起这半个月来的日子,她更加生气了。
转身,一句话也不说就去了山洞的方向,此时,众人也都回来了,明京笙将事情告知了他们,一时间像是发疯了一样,冷静了一会儿,便各回各家了。
此时顾沉舟正往牛菜花家走呢,背上背着一个背篓,里面装满了新鲜的野草。
原来之前因为犁地要用黄牛,正好她家的黄牛寄养在牛菜花家,所以就去找,谁知每日来都没有人。看着大黄牛牛棚里的粮草就快没了,可是依旧不见牛菜花家两口子,于是想要将大黄牛牵走,可是奈何篱笆太高,黄牛根本出不来。
想着要不将篱笆砸了吧,但是又怕这泼皮无赖的一家回来了去告她,吃官司可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她现在生意做得红火,眼红的人都等着机会呢,于是只能每日前来给大黄牛隔着篱笆扔上一些粮草和水,让它先能活命,此时正是要去给大黄牛喂凉草呢。
结果走在半路就看见一行人走着,落魄的样子和缓慢的步伐,成群结队甚是引人注目。
定睛一看,原来是牛菜花,刘麻子等一行人,停住了脚,看着明秀玉等人搀扶着牛菜花和明南瓜,缓缓上前了去。
“公婆,你们这是去做什么了?怎么搞成了这副模样?”顾沉舟上前去问道牛菜花。
只见众人像是刚从战场上回来一样,个个面黄肌瘦不说,还垂头丧气地。
牛菜花抬眼看了顾沉舟一眼,叹了一口气,绕开她就走了。
“我们去避难……”明小虎刚张开口,就被刘麻子打断了。
打量了一番顾沉舟,看着顾沉舟穿着的也是上好面料的衣服,而且连头饰都是最近的最新款,本来不信顾沉舟发了财的她,此时不得不信了。
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能张扬了,若是被村里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我们去了一个亲戚家,可是回来的路上行礼却被强盗盗走了。”刘麻子笑着道。
亲戚家?她记得小猴子说过,他们就这么些亲戚,哪里还有亲戚?去亲戚家还需要这么多人一起去?顾沉舟打量了一会儿刘麻子,刘麻子虽是笑意十足,但是表情闪躲,她便知道她没有说实话。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最近都不在。”顾沉舟此时已经闻到了一股子恶臭味,不知是刘麻子嘴里散发出来的,还是这一行人身上的味道,奇臭无比,她只好捂了捂鼻子。
我的妈呀!这是几百年没有洗澡了,简直比那猪圈里的猪还要臭啊!
她从来没有闻过这么臭的味道,让她一时想起了那鲱鱼罐头,虽然她没有闻过鲱鱼罐头的味道,但是根据别人的形容加上看直播的情况,那臭味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说着,一行人全都进去了牛菜花家,只见明小虎和明树文两人慌张跑到厨房,拿起生南瓜就啃了起来,拦都拦不住,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其余的人都抢着缸里的水喝着,模样十分狼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沉舟一时傻了眼,这一家人莫不是中邪了吧?
“公婆啊,我来将我的大黄牛牵走了。”说着,但是没有理会她,自己解开了绳子,将大黄牛牵了走,回头看看这一行人,刚刚的臭味又涌上心头,令她作呕,于是赶紧牵着大黄牛离了开。
顾沉舟走后,他们也吃饱喝足了,一个个在院子里躺着,就像是一具具尸体一样,还时不时地打个饱嗝,动一下反倒是显得有些像僵尸了。
春末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的,即使清晨的微风拂面,但是依旧抹不去那抹烈日当头的灼热感,一时让人也有些焦躁,就像是在警告着人们盛夏的到来。
树间透过的缕缕的光芒夹杂着尘土,丁达尔效应在此时像是充当着一个画家的角色,任凭树上的鸟儿飞来飞去,它依旧不允许这副景色被批改,鸟儿没有办法,只好为这景色增添一些生动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为微风奏响的乐曲填上了适时适景的词,偶然停到这里,又偶然停到那里,飞过的树枝摇晃着,花朵似乎也跟着点着头,忽而摇曳的竹梢就像是在为这动听的乐曲伴着舞曲。
在那竹梢上,一丝白纱随风微荡,只是一旁的那根竹梢像是额外的一样,头压得有些略低,抬头望去,一个背影浮现在眼前。
翠色玉质发冠轻挽,配着一根玉簪,不显庸俗,倒是显得有几分出尘的气质,肩头落着一只红鹦,渲染出些许颜色,三千青丝垂下,发梢部分偶尔随风飘荡,在那白色纱衣之上与衣纱显得很是符合清风的节奏,一只手上拿着的剑刚刚于腰际,腰带虽显奢华但是也不失内涵之隐,腰间佩戴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主人。”一个声音从林间传来。
突然,那红鹦飞舞,落到了另一边的枝头,那袭白衣踮脚轻起,像是羽毛一般,轻轻飞起,又缓缓下落,纱衣衣边轻卷,整个人落下,衣纱也落下。
只见身后一人,定定地在原地站着,眉头紧皱,神情十分严肃。
“主人,确实是镇国公,此番代替公主前去的人也正是镇国公所派之人。”
凤绝御听着,手上的剑握得更紧了,脸上显现些许愠色,但是表面又是十分平静。
或许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虽是显得有些生气,但是又不是很意外,故而把控得十分到位,只是静静地听着。
“胡梦娘呢?”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片宁静,可是在这几个字里却听不出半分感情。
“胡梦娘是镇国公的人,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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