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随杺说这话,是为了挖苦司空懿炘的。
可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反而还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公子逍果真有意思,说话都这么逗趣。”
随杺鬼才跟你逗趣,小爷说的都是实话!
这人真是,老天给的脸太多了,都让他成二皮脸了。
见随杺不语,司空懿炘自行挑个话题说道“听说公子你去了趟魏国,可知那里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还行,风土人情与他国大不相同,也真是让自己长见识了。”
“是么。”
司空懿炘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
姬逍去魏国他知道,但去做什么不清楚。
回楚国的事情,遇上截杀他也知道,但马车上的人他很好奇呢。
以前一直有个错觉,现在再次坐在这醉欢楼里,那个错觉忽的变成了直觉
“不知道公子可清楚,这醉欢楼的老板是哪位。”
随杺一愣,“不是商家小公子?”
她自然的反应,让司空懿炘有些拿不住。
“昨日我看着他了。”
随杺疑惑地看向了身后的细辛,“从小就经常来,难道是换老板了?”
作为姬逍的随从,细辛低着头,恭敬地道“回公子的话,醉欢楼的老板,还是公子陆。”
随杺点点头,疑惑的看向司空懿炘。
后者扬起唇角,深意一笑,“商家小公子没错,但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随杺好奇地看着他,“殿下倒是说说,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盗圣杺爷。”
在说出这四个字时,司空懿炘是紧紧盯着随杺的眼睛。
只见她眸中一片迷茫,倒也不像是作假。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得不到确认,就越想要知道些什么。
“盗圣?!”
这两个字让随杺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他不是死了么?”
“是么?他真的死了?”
司空懿炘死盯着她的双眸,在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时,心中竟闪现出一种失落感。
“这个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回头碰到太子瑾,问问他。”
随杺可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官司。
总之他就算是怀疑了,她也不能自己承认了啊。
至于为什么问太子瑾,那是因为当时拓跋戟还不过是个小质子,当日的事情,都是太子瑾和寿王造成的。
提到这些,随杺觉着还不够,又问了句,“去年这事儿闹的挺大,不都说盗圣死在了无妄海么,难到是假的不成?”
司空懿炘收回思绪,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后,轻叹道“不知道真假,这人一身的本事,就这么轻易死了,还真让人难以相信。”
“怎么?听殿下这个意思,还是个惜才的?”
瞧着这装腔作势的样子,如果她不是当事人的话,肯定以为这个变态有多么重视盗圣了。
哼,虽然拿了一半儿的钱,没有完成交易。
但那明显就是个死期,她这样金蝉脱壳,才是明智的选择!
“当日与盗圣打过交代,他的行事作风,倒是有公子相似。”
司空懿炘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孤就不解一件事,这醉欢楼有她的股份,难到公子就从未见到过?”
“这还真别说,也许遇到过。”
随杺并不否认这点,但她又不可能给自己挖坑。
“不都是盗圣杺爷有千面,保不准在哪一日,我就还真碰上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有千面啊”
不知道这个字有什么好笑的,反正随杺就看到司空懿炘突然大笑了几声。
“孤很喜欢这个说法。”
说道这,他猛地一起神,走到随杺跟前,薄唇轻启道“总感觉与她惺惺相惜,还未等深交,就错过了,也委实可惜。”
话落,转身离开。
一脸茫然的随杺深交?
“他这是来试探的?”
等到司空懿炘的人都离开醉欢楼,隔壁看热闹的商陆走了出来。
“还想与杺爷深交?”
摸不着头脑的随杺只能送给司空懿炘两个字有病!
细辛和苏叶对视一眼,他们同时觉着,这‘深交’两个字,还是不要让主子知道了。
不然,怕他会比太子炘更脑抽。
一大早送走了司空懿炘,到快临近傍晚的时候,随杺又见到了姜清越。
与前者相比,姜清越自是她欢迎的小伙伴了。
“我这还正想着,让你过来一趟呢,没成想你就来了。”
降香准备好了酒菜,拓跋戟与商陆跟着一起坐下。
姜清越一进来的时候,只跟拓跋戟见了礼,其余的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讲。
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随杺的身上。
再说拓跋戟,上午本就因为司空懿炘而闹心,现在又看到了姜清越。
用脚趾头随便一想就能知道,他此刻是个什么心思。
拓跋戟看着随杺笑得一脸灿烂,还亲手为姜清越倒酒。
而后又听到姜清越笑道“这是不是说,我与逍儿是心有灵犀?”
“咳咳”
因为这一声小儿,拓跋戟一口酒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细辛在身后赶紧为他地上帕子,心中不禁叹道如玉君子的太子越,在碰上杺爷以后,也是这般的不要脸啊!
随杺见拓跋戟咳嗽的这么厉害,赶紧起身为他倒了杯水,“不想喝酒就不喝,弄成这样多难受。”
拓跋戟
杺杺这是嫌弃自己了么?!
姜清越见此,担忧地无奈道“邪王是没有休息好么?脸色这么差?”
“我看看?”
随杺很自然的扒拉着拓跋戟的小脸,左右的看了看,“还行吧,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见到二人相处这么自然,姜清越压下心中的一丝不愉,点点头道“也是,燕国已经几个月没有下雨了,确实不如楚国的气候好。”
拓跋戟可不管姜清越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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