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规定,每天都得交公粮,不方便的几天,等方便了补齐,不交公粮?嘿嘿,骟猪刀伺候。
何甜甜怀了宝宝后,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建议他们不要做那种羞羞的事情,谭阳华以为终于解放了,解放区的天,那是艳阳的天,谁知道当天晚上何甜甜就要谭阳华用手解决,而且要当着何甜甜解决,用何甜甜的话说那就是不怕你偷,不怕你娘,反正天天给我交公粮,子弹打光了看你怎么在外面偷鸡摸狗。
用手这种事情,本来就合适一个人悄悄看着视频的进行,我想十个读者,有九个是在老婆面前用手的,但奇怪的是,谭阳华竟然能,而且用得得心应手,老婆怀孕280天,他就用手解决了280天,当然,谭阳华不会告诉何甜甜,他是闭着眼睛想着肖芳用手解决的,一想到肖芳,谭阳华就感觉子弹满满的上膛了。
右手都起茧了,终于等到何甜甜生了儿子,她终于把精力都放在儿子身上了,交公粮的事情也渐渐的被何甜甜忘记了,谭阳华也终于养了些精气神,前段时间店里卖了个宝贝,手上有了几千块钱,鬼使神差,谭阳华竟然到了当地有名的洗浴中心碧阁涛,叫了个小姐,打算好好的慰问慰问自己的兄弟,可小姐的手刚碰到谭阳华的关键部位,他竟然一泻千里,堤坝刚决堤的那瞬间,谭阳华顿时想起,如果这事情被老婆知道了,自己可能真的会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而且谭阳华还听说何甜甜有闺蜜在碧阁涛上班,当然,何甜甜的闺蜜是正规的财务工作人员,不是小姐。
那天谭阳华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碧阁涛,戴上墨镜,遮上口罩,反正能堆在脸上的东西,他基本上都堆在脸上了,但做贼心虚的谭阳华总是感觉被老婆发现了,为了这事情,谭阳华可没少做噩梦,每次噩梦醒来,谭阳华第一去做的事情,就是看看自己的关键部位还在不在,要是关键部位不在了,就算娶了肖芳,又有何用呢?
虚惊一场,谭阳华又摸了摸全身,也没有发现那个地方有切开的伤口,摸了摸鼻子,鼻子也没有流血,只是额头上贴了一个创口贴,贴得还不是很正,看手法像是自己老婆何甜甜贴的,抬头一看,何甜甜果然在,只是靠在病床边上的栏杆上睡着了,地板上滴了不少的口水,这小妮子,到底是梦到了活着的小鲜肉还是煮熟了的湘西腊肉,流这么多口水。
谭阳华就喜欢自己老婆的水多,上面的口水多,下面的水肯定也不会少,一想到这里,谭阳华身体的关键部位又有了反应,但此刻,显然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谭阳华强忍着欲望,从病床上站了起来,病床边上没有鞋,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慢慢的环视着四周。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医用仪器和管子,还有一台黑白电脑上显示这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数字,不远处的飘窗边上,透过窗帘可以隐隐看到西斜的太阳,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到了医院?
谭阳华努力的思考着,他清晰的记得那个叫田娟娟的女孩子飘出她的身体,悬在半空中叫着自己哥哥别怕,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还有,她给自己戴的玉佩。
谭阳华一摸脖子,脖子上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可田娟娟给自己戴玉佩的情节还历历在目,甚至那种玉佩冰凉的感觉自己还清晰的记得,为什么脖子上又会没有玉佩呢!
还有,这个田娟娟之前都是叫自己叔叔,怎么一死了,就叫自己哥哥呢?还有自己清楚的记得,她升空的时候还说爷爷留下的事情,就靠我来完成了,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会提到爷爷?是我的爷爷还是她的爷爷?或者说,是我们的爷爷?
难道自己还有个妹妹?
谭阳华的脑海里又浮现田娟娟惨死的状态,人死了怎么又能跟自己说话,给自己戴玉佩呢?
谭阳华只觉得脑袋一麻,难道自己真的跟磨铁中文里那些悬疑小说写的那样,能跟鬼打交道?
这时候谭阳华看到病床边的桌子上有一张《潇湘晨报》,头版就是《五岁女孩失足从十八楼坠下,当场死亡》还配了图片,谭阳华拿起报纸一看,果然是田娟娟,她身下的那床床单,也正是自己丢下的那床。
可是不对啊,谭阳华发现了疑点,田娟娟家住在32楼,她怎么会从十八楼坠下呢?十八楼可是自己住的那一层啊,她跑到自己住的那层干嘛呢?十八层能够掉下的,也只有消防楼梯的那个楼梯口的窗户,想到这里,谭阳华忍不住自责起来,因为那个窗户,是自己丢床单的时候打开的。
“对不起,娟娟妹妹!”谭阳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有些钻心的疼,他连忙用手揪住胸前的衣服,捂住胸口,接着,谭阳华就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走了过来,随着开门的声音,就看到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这白大褂,神情特别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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