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虽是为人利用,如我真生了弑弟之举,老爷子哪里还能留我至今。”
“董事局的位置,我既得无望,也已不争,过去种往,也就随他而去了。既成事实,就更无毁自家生意的道理。钱财之事,众人皆喜,大家也是各显神通,只要不伤大雅,不动根本,我想任谁坐在这个位置上,都无权置喙。”
”我只是后悔,当日大错已酿,实在不值当。你喜欢易怡,我极力说服老爷子,你用我算计齐家,我隐忍不发,明里暗里与你便利,也算是尽力弥补了。这次巴黎恐袭之事,如不是总裁室有我的老人在,怕早已被卖到周刊上去,更是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这暗中做手脚之人,我也已绑了送到你这,给你发落,也算是念着你当初与我便利之恩。“
戴陆微微颌首,话既也说开,倒是难得坦诚相谈的机会。
他微抬下巴,轻道:“是有人借我们家宅生事,易怡年轻,我不得不妨。”
”那这次的事情也还要请大哥和二哥,告与我实情吧。“戴陆嗓音沙哑,低头轻咳:“是我疏忽,虽然想到,但还是大意了。”
戴忻听了半响,突然冷笑:“你们两这一出兄弟情深是演给我看的么?我听了半天的兄慈弟敬,感觉倒是我的不是了。”
出乎意料,田青这时插话道:“苏平利死之前,的确找过我,他已知道他无法独活,只求我托话给戴先生,照顾他的家人。”
田青出乎意料的在眼眸中露出恨意:“当年戴先生车祸治疗之时,是你做的局让齐家四小姐去寻我,最后导致我们双双被困土叙边界,你又把这个消息递给正在养伤的戴先生,夸大其词危言耸听,导致他连夜奔袭几个国家,多方求助,赶去救援,几乎命丧当时。”
“田青,”戴陆喝止,简单粗暴:“谨言。”
戴忻立刻骂了句粗话,指着戴陆的鼻子:“怪不得爱媛常说老三家的下人都能爬到主家的头上去,别逼我动手,你给我看好田家这条狗。”
“他当时如此这般对我们,你……”田青咬牙切齿,突然明白,惊讶:“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为何……”
戴陆面无表情:“如果不知道,二哥又怎会这么爽快的与我达成共识,助我一臂之力,坐上这德兰董事局主席之位?”
他冷笑:“田青你也是幼稚,你问问田伯,我们这样的人家什么时候是干净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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