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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先生的AI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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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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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云自然没去非洲,晚上倒是乐呵呵的跟着他们一起,去地下酒窖改建的餐厅中,吃了顿奶酪火锅。

    易怡对于他这么个非敌非友的灯泡心生不满,却也不好发作,毕竟,她自觉现在哪里都错,不但错的离谱,还错的内疚。

    好在她一贯是个自信的女孩子,戴陆说的对,她能做的很好,只要她愿意。

    她把烤熟的牛肉片放在乳酪中细细的烫匀,卷成漂亮的花朵状,整齐的排列在的餐碟中,又用热红酒一点点的淋上去,磨碎盐粒,擦碎面包干,洋洋洒洒地飘笼上去,只为取其一点鲜味,最后亲手送到戴陆嘴边,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慢慢咀嚼。

    她的这种吃法,连服务生都看的惊叹,频频竖起大拇指。

    她的温柔蜜意比起之前,更是变本加厉,完全不顾忌旁人,一副恨不得把戴先生揉碎了填在心坎里的架势。

    田云十分后悔跟来,眼睛完全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不是被奶酪烫到,就是错喝调料酱,他恨恨地插了一块小面包干放进嘴里,冲鼻的呛味涌上来,吐出一看,竟是个腌蒜头。

    真不如留在酒店里啃面包,田云的胃中一顿翻江倒海。

    饭后,戴陆和易怡散步消食,夜晚的巴黎温度寒冷,呼出的空气蒙成了一团团的白雾。

    她皱眉的看着戴陆并不厚实的衣着,这个人出入素来车迎车候,所有穿着并不适合街头行走。

    “田云,有厚外套么?或者拿条毯子过来。”

    田云一脸无奈,好心解释:“易小姐,几步路,就到了车边了,就在路口......”

    易怡瞪他,眼神凶狠,田云只好迅速跑过去,又跑回来。

    那条大毯子,绣着DY的克什米尔大毛毯,花色已微暗淡,边角也有磨损的痕迹,只是依旧洗的软糯干净,充满了戴陆的味道。

    田云把它递到了她的手上,厚厚的,像一条被子。

    易怡鼻子酸酸的,她撑起大毛毯,把两个人裹在了一起,戴陆拥着她的腰,体温彼此交融着。

    “这条毯子已经旧了。”易怡撅嘴:“是不是该换条新的了。”

    “没有。”戴陆眼角露出笑容,明亮的好看,“我觉得很好,历久弥新,可以一直用下去。”

    戴陆平日一贯清冷雍容,执掌德兰后,更被公事折磨的肃然薄淡。可偏偏真心笑起来的时候,就带着宠溺的温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易怡也笑的调皮,抬手抱着他,缠着他,盯着他的唇,看了又看,眼睛眨了又眨,看的戴陆忍不住地喘息。

    田云已不能用后悔来形容,他已经快发疯。他只好招来司机,迅速的停在他们面前,撑着门,把这两人一同快快的塞进后座。

    回到酒店,易怡先打开着一盏床前灯,然后去浴室放水。

    再回头的时候,却看见戴陆松了衣领,正依靠在沙发上,半个衣摆微微扯出,隐约露出峻瘦的腰腹,一脸慵懒平和的神态正看着手机屏幕。这样的场景她久已未见,却从未忘怀,哪怕在最苦顿的岁月里,她仍然记着这样温柔的瞬间。如今这美好的画面又一次徐徐展开,她的心里便仿佛有无数气泡,争先恐后地开始细密爆炸。

    她不禁坐在浴缸边反复回忆起他们在一起时,他的每一个表情话语,他眼眸中流露出来的神态,他嘴角边传递出来的声调,想到最后,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地要疯掉。

    她年轻美丽,疯狂的爱着这个男人,又在欧洲女权的发源地耳濡目染了这么久,谁规定一定要等门外男人的主动呢?

    戴陆并不知道易怡心里的欲望官司正打得火热,只是觉得她在浴室里待得时间太长,又久没有声音,不由担心地寻来。

    却不料易怡已经在脱衣服。

    他怔了一下,正准备掩门退出,衣摆被扯住,下意识地回头望去时,踉跄着站立不住。

    易怡几乎已经一丝不挂。

    ”易怡。“他忍耐的凝视着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易怡心里紧张,却装的镇定,故作轻佻的语气如丝:”我冷。“

    戴陆随手扯开大浴巾,裹在她的身上,好脾气的哄着:”去泡澡。“

    她恨的几乎要拍碎洗手台,怒声吼道:”戴陆,你有病?”

    吼完顿觉后悔,想想不对,放低身段说:“嗯?不举?”

    戴陆被她吼的一惊,复又听到后面一句,嚇的面色不虞,差点跌倒。

    易怡只好看着位高权重的德兰财团新任董事局主席,竟被她吓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裹着大浴巾的易怡也没法继续下去,千娇百媚的戏码只好迅速中止。

    她一把抱住戴陆,平铺直叙:“你说你爱我。”

    戴陆无奈地扶着她的手臂,“易怡,小心一点,地上滑。”

    “你说你爱我,上午刚刚说过。”她搂着他不放手,在他身前扭得如同一条水蛇,说的话却如同一个妒妇:“可你现在对我无动于衷,一定是有无数小莺小燕围着你转,我不要柏拉图式的爱。”

    戴陆哭笑不得,觉得自己也快要发疯。

    “易怡,没有莺燕,也没有柏拉图式的爱。”他腰抵着浴缸,反手抱住她:“你看清楚我,你现在真的愿意么?”

    ”戴陆,LorenDai。“易怡开始撕扯他的衬衫,说的咬牙切齿:”你是我易怡的戴先生,你说谁不愿意!“

    这大概是易怡这辈子说过的最恶狠狠的情话,可是在戴陆听来,却比夜莺的歌声还要美丽。

    他们的身体依旧彼此欢愉地渴求,融合妥帖的如同一个人,在使用durex时,戴陆也只有一秒钟的迟疑,复尔更温柔的覆上来。

    只是,在情欲弥消,大家相拥安睡时,她能感受到戴陆抚摸着她的小腹,颤抖的厉害。她蜷缩在他的怀中,呼吸平缓,如同熟睡般沉寂,她仿佛感受到了戴陆脸庞上水痕滑过的声音,那是无声的,压制的哀痛,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只敢在无尽的黑夜中,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点头来。

    她醒来的时候,依旧被他拥在温暖的怀中,她伸手从他的腰下穿过,母性般的攀住了他的头颈。戴陆朦胧的睁开眼睛,易怡迅速地吻上了他的唇,她没有告诉他,昨夜,她其实看到了,他那如惊鸿一般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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