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江篱也明白,叶德本给陈意下的是什么药了。
而尹萱,如果没有叶家的授意,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将陈意送到床上的时候,叶雪晴百般拖住她,却又算好了时间,让她和同伴上楼,不过是想让大家都看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到时,就算陈意不从,她自己心里这一关,也很难过去了。
江篱只觉得全身发抖。
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跟陈意紧紧拥在一起。
她差点就让别人玷污了她的陈意哥哥。
如果,如果……
没有发生的事情,不到那一步,没法想像。
江篱只要想像一下,就心痛不已。
陈意像是受到了鼓励,整个人如饿狼般扑过来。
但他又像是极力克制,生怕伤到了江篱。
夜晚的星光洒落在窗台,男人的低吼声,喘息声跟女人的娇吟声混合在一起。
良久,陈意的药效渐渐褪去,江篱已经累得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眼皮沉得像打架一般。
半夜,月光如水般流泄进来,陈意睁开了他的眼睛,此时眼神一片清片。
他动了动,江篱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
昨天的事情渐渐回笼。
陈意脸上的神情变得冷然肃杀。
但,触及到江篱软软的脸颊,他的神色又变得轻柔。
陈意偏过头,在江篱的额上虔诚落下一吻。
昨天第一次没断片,他脑海里,像是放电影一般,回放着江篱如何把他抱出叶家,如何把他抱回这张床,如何照顾他,如何回应着他的索取。
她已然到了极致,可是他却因为药效的原因,不知疲倦,不知怜惜。
“阿篱,傻女孩~”陈意伸出手指,轻轻摸着江篱的脸颊。
与她手心的皮肤不同,江篱脸上的肌肤,就像上好的绸缎一般滑腻。
看着江篱脸上的红肿,那是叶德本打到的地方,还没有完全消肿。
陈意的眼神倏然变冷。叶德本怎么敢!
他护在心里,想宠一辈子的女人,别人怎么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起床,穿衣。
陈意轻手轻脚,尽量不吵醒江篱。
他站在门边,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江篱。她睡得正沉,嘴角轻轻翘起极美的弧度。
她身子微微蜷着,睡姿恬静如孩童。
陈意将房门轻轻关上,拿了车钥匙,将客厅的门锁上,直下地下停车场。
陈意的车开得飞快,而目的地,俨然是叶家别墅。
叶德本和云宁相拥而鸣。
中年人的睡眠就浅了一些,叶德本听到外面哗哗细碎的声音,猛然一惊:“阿宁,你听,什么声音?”
云宁睁开眼睛,揉了揉,带着女人特有的娇媚。
“老公,怎么了?”
她只是听了一下下,脸色就变了。
云宁起身,在吊带真丝睡裙外面,套了一件同系列的短袖真丝外套,跟着叶德本走到窗边的位置。
叶德本哗的拉开了窗帘,就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很熟悉,不是陈意是谁。
陈意手里拿了一把一米多长的大铁锤,疯了一般,见什么就砸什么。
哗啦,一楼客厅的玻璃被他砸碎了。
哗啦,花园里乘凉的椅子被他砸碎了。
哗啦,叶德本引以为自豪的假山也被他砸碎了。
叶德本简直要疯了。
他肥胖的脸上肌肉在抖动:“疯了!陈意疯了!阿宁,看你生的好儿子。”
叶德本飞奔下楼,叶雪晴都惊醒了。
打开房门跟着父母俩冲下来,惶惶然:“爸,妈,怎么了?哥在下面砸东西?”
“他不是你哥!”叶德本狂吼道,冲下楼。
叶家的别墅区,并没有佣人房。佣人住在这一片区不远的楼房里。
现在叶德本特别后悔,他仗着这一片区安保好,没有让佣人守门。
而陈意,自己有叶家的钥匙,根本就不需要破门而入!
陈意把假山砸碎了。
玻璃碎石飞溅,溅到他的脸上带出深深浅浅伤口,染上了血痕,有一些可怖却又带着异样的美感。
他仿佛地狱来的复仇使者,脸上的表情,却偏偏清清冷冷。
“陈意,你疯了吗?你给我住手!”叶德本看着自己的假山,看看院子里一片狼藉,气得要疯掉了。他连小意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叶德本从睡裤里摸出手机,就要报警。
云宁拉住了他的手,哀求道:“老公,别,老公,不要报警,老公,放过阿意吧。”
叶德本用力一挥,云宁跌落在地,手掌撑在地上的玻璃上,流了血一地。
叶雪晴惊呼一声,忙哭着去扶云宁:“妈,妈,你没事吧?爸,妈流血了,妈被玻璃扎了!”
叶德本这才慌乱的走过去,看到云宁白皙的手心,被好些碎玻璃渣扎了进去。
叶德本朝陈意吼道:“陈意,你别走!你给我等着,我不报警抓你进警察局,我就不信了!”
陈意嘴角轻勾,指了指监控,说:“证据呢?”
叶德本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
监控都被陈意砸了。
果然,他替别人养的好儿子,他完全养了一个疯子!
云宁痛得脸都在冒冷汗。
“老公,不要怪阿意,是我们算计他在先。老公,你必须答应我。”
叶雪晴也在旁边求情:“爸,是啊,哥只是砸了一些东西,砸了就砸了。爸,不能报警。”
“哼!”叶德本冷冷哼了一声,对叶雪晴说:“扶你妈进去换衣服,我带她去医院。”
云宁担忧的看向陈意。
陈意目光也看了过来,云宁的心猛地一缩。
她承认,二婚之后,她跟叶雪晴的感情比跟陈意还好。
叶德本对她又好,两人经常过二人世界,或者是带上叶雪晴一起。
而陈意总是不愿意去。渐渐的,陈意就不怎么参加他们的活动了。
陈意一上高中,就住校。平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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