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说吧。”
见于昌那个六神无主的模样,秦凡站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这样,我先讲个故事,故事的真实性不一定完全正确,各位……就当做是瓦舍听戏,如何?”
秦凡笑了笑。
于桦耐不住性子,连忙催促道:“你赶紧的,别卖关子了!”
他好奇得心痒痒。
这些怪事发生的原因,还有这一系列变故,导致他特别想知道,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不光是于桦,于家上下所有人,都时刻盯着秦凡,等待他的话语。
“话说民国末期,有个书生少爷……”
开口清嗓,秦凡将内心的推测,一五一十的道来。
这个少爷虽然出生在名门望族,但却是个典型的书呆子,不通人情,不达事理,饱读经书,满腔的之乎者也。
亡国时代,百无一用是书生。
正逢战乱,书生与人联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倒是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孽缘天意,书生爱上了一个偏偏不该爱的女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日本女人。”
秦凡的声音很平静,只是在阐述一件当年的过往云烟。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于昌的妻子,以及儿子全都变了脸色,而于昌本人则是仍然浑浑噩噩,不知在想些什么。
“书生和这个日本女人相爱了。”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大家心里都清楚。”
“我们不难猜测,一个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家里出了这种丑事,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于知鱼想了一下,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压!”
“没错,把丑事压下去。”
秦凡想了想,说道:“我们不知道最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那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知道,书生最后还是娶了联姻的女方,至于那个日本女人……或许郁郁终生,又或许早就死在了战乱中。”
说到这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正在观察于昌的表情和反应。
可惜,没能看出什么来。
“秦凡,我怎么越听越不懂了,什么书生,日本人的,你到底在说啥啊?”于桦挠了挠头。
“你个没出息的蠢货。”
于建民扫了他一眼,不满的冷哼一声。
“罪孽啊……”
有老一辈的老者唉声叹息,说道:“没想到,祖宗还有这么一段孽缘……只是,这和祖坟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
他们都听得出来,那个书生无疑是指自家的先祖,可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我们于家怪事的源头,是出在那个日本女人身上?”
倒是于知鱼忽然开口试探性的问道,一针见血。
秦凡略微惊讶。
自己能判断出这些是因为自己懂风水,她不一样,仅仅只是凭借这些,就猜到了这,这姑娘的头脑……不简单啊。
“没错。”
秦凡看着脚下的黄泥地,说道:“根据我的推断,那个日本女人十有八九也葬在了这墓里!”
“什么?!”
不少人惊呼出声。
这怎么行?!
要是葬在一起的,是自家祖宗那没问题,可那日本女人一个外人,凭什么葬在这?!
“不过现在应该找不到了。”
秦凡看向于昌,淡淡道:“从头到尾,我就没有打算迁坟,前些阵子的寻地,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做给某些人看的,果然,一听到今天要迁坟,某些人就坐不住了,连夜把那日本女人的尸骨给挖出藏起来了。”
闻言,于知鱼捂住了嘴巴。
那天晚上……
黑不溜秋的挖来挖去,原来挖走的,藏在背包里的是……
是尸骨?!?!
相比,于家其他人则是脑瓜子一阵嗡嗡的,一时半会消化不过来这些。
想到这,于知鱼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冒恶心。
“秦小师傅可是把我瞒得好苦啊。”
薛国礼无奈苦笑,他总算懂了,那些看似奇怪的地方,原来都是因为这样。
难怪他没心思看地,敢情是压根没打算要迁坟啊!
“等会……”
于建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艰难的开口问道:“既然秦小师傅不打算迁坟,那……我们还要继续破土起坟吗?”
“不用了,回头我做个法,将气场稳固一遍就行。”
秦凡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事情的根源已经被处理掉了,你们得多感谢于昌才是,没有他的话,那个日本女人的尸骨还真不好处理,会很棘手。”
“什么意思?”于桦问道。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般若。”秦凡说道。
“般若?”
有中年一辈的自言自语念叨了几句,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秦师傅说的可是佛家的那个般若?”
“不对。”
秦凡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佛家的那个,佛家的那个指的是智慧,我说的般若,是日本的一种鬼怪,民间传说之一。”
真要追溯起来,自唐朝时就有类似的民间鬼怪存在,传教日本后,逐渐演化成了般若。
“日本的般若是个啥鬼?厉害不?”于桦神经大条,直言不讳。
秦凡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厉不厉害不知道,般若这种鬼怪,没有男女性别之分,大多是因为嫉妒不甘,生前恨意滔天死后才会化成鬼怪,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嫉妒的第三者,它妄想夺位,用滔滔不绝的恨意不断折磨正房,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正房、孩子全部死去……”
说到这,不少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他们总算明白,为何家里的女人全都出了问题,而男人一点事都没有的原因了!
“你们应该庆幸,这头般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的恨意并不是特别重……”
秦凡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是正常的般若,用不着百年,三年内女人流产不再怀,孩子接个病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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