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终于露出了畜生一般的奸笑。
“兰妃的诗文全部是偷的,全部是偷齐妃娘娘的!兰妃在后宫偷盗,听说已经铁证如山!”
“兰妃偷盗已经在现场人赃俱获了!”
“哈哈哈,真不要脸,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装可怜!哈哈哈,大家都笑死了,还美人,还江山!一个蠢货!”
“哈哈哈,真是不要脸,丢人现眼,一个人渣,还痴心妄想,每日天方夜谭想做储君?真是不要脸!色鬼,哈哈哈,你现在再开心一下?”荣王府外,日夜都散布着一群丑类十分龌蹉又低级的讥笑奚落与故意起哄。
弘毓却与马瞻超和程直,神采飞扬,怡然自得地策马在京城郊外开心驰骋。
“都是骗人的,都是假的,大家看看,大家听听,什么大清第一巴图鲁,战功全都是偷盗的!欺世盗名,真是丑!”
“不要脸,还暗中与皇上的妃嫔有私情,色鬼!大家一起骂他打死他!”一个老男人又异怪又丑恶的叫声,在街头巷尾,让人十分恶心地日夜散布。
齐妃暗中收买的喉舌,也迅速在暗中做配合,到处散布假消息,故意反间计,挑唆百姓对弘毓的痛恨与误解,被齐妃用钱收买的御史,也向雍正禀奏,弹劾荣亲王。
翊坤宫,莺儿火急火燎地跑回了寝宫,向熹贵妃欠身禀告道:“主儿,大事不好了,八阿哥被人暗中歪曲抹黑,又被御史连续泼污水,皇上大发雷霆!”
“弘毓被贬黜了吗?”熹贵妃询问道。
“皇上还没有下旨,但是主儿,荣亲王与兰妃有私情的事,已经被人暗中泄露了,皇上怒火中烧,怒不可遏,这次八阿哥一定是四面楚歌凶多吉少了!”莺儿面无人色道。
熹贵妃也被吓得面如土色,心神俱骇,但是她还是泰然自若地嘱咐莺儿道:“弘毓是本宫的儿子,就应该与本宫荣辱与共,本宫不会不救弘毓的!”
再说雍正自打知道了香玉与弘毓的事后,怒火上涌,心乱如麻,次日命苏培盛从翊坤宫,收回了熹贵妃的凤印,命齐妃与谦妃淑妃共同取代熹贵妃统摄六宫。
翊坤宫终于大祸将至了,昔日人声嘈杂又高朋满座的寝宫,变得十分冷落。
齐妃夜郎自大,自作聪明,以为正在愤怒,因为兰妃而失去理智的雍正,现在已经可以十分轻易地欺骗挑唆煽动,他迅速暗中指使谦妃与方贵人富察贵人,在雍正的面前,故意传播谣言,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故意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让雍正对兰妃更加的痛恨。
但是雍正心中,早就洞悉了齐妃这个毒妇心中那小算盘,他知道,这个毒妇故意趁着自己被儿子与兰妃有私情的事龙颜大怒,火冒三丈时,暗中火上浇油,添油加醋,对兰妃与弘毓进行彻底恬不知耻的污蔑与诬陷中伤,他虽然知道齐妃与谦妃这几个毒妇在暗中搞风搞雨,兴风作浪,但是他却故意与她们虚以委蛇,暗暗看这些毒妇暗中在阴谋什么。
齐妃忘乎所以,在钟粹宫神情亢奋,这个自以为是的毒妇,像一个狼外婆一般,对各宫的妃嫔威胁拉拢,派她们去挑唆兰妃在宫内外的全部关系,妄想让兰妃众叛亲离,这个厚颜无耻,心肠肮脏的狼外婆,在人们的背后,暗中策划十分歹毒的阴谋诡计,趁着兰妃被雍正完全冷落,鼓舌造谣,见缝插针,到处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对各宫妃嫔煽风点火,让香玉众叛亲离,骗香玉的朋友全都误会香玉,最后被歪曲,被丑化,被孤立,没有一个朋友,走投无路!
因为齐妃的诡计,后宫每日波澜起伏,那些宫人,暗中交头接耳,疯狂地歪曲抹黑香玉,还羞辱熹贵妃。
荣亲王弘毓被雍正故意冷落,兵权也被三阿哥安亲王弘时取而代之,齐妃忘乎所以,更加盛气凌人,颐指气使,收买煽动富察贵人方贵人,金妃华嫔,蔷嫔等人,对熹贵妃气焰嚣张,嘲笑奚落。
雍正对熹贵妃也没有了昔日的宠爱尊敬,每日都给熹贵妃蘅芜脸子瞧,熹贵妃虽然神情若定,但是心中也如若万箭穿心,被害得千疮百孔。
“安姐姐,齐妃与谦妃等人,两面三刀,在后宫一会子唱白脸,一会子唱红脸,说话信口雌黄又十分滑稽地自相矛盾,虽然这次她们暗中陷害了我们,但是我不会被她们逼得山穷水尽,不但不会被逼死,还会对这些小人进行最凶狠的报复!”延禧宫,香玉柳眉倒竖,怒发冲冠,对安嫔说道。
“香玉妹妹,我想,后宫又要刀光剑影,惊心动魄了,小人们就要兴风作浪了!”安嫔一脸的惶惶不安道。
兰妃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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