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竹板子在熹贵妃的眼前翩翩起舞,打在一群到处传播谣言,迫害兰妃的太监宫女嬷嬷的臀部上,顿时血肉横飞,那血流漂杵,皮开肉绽。
赵嬷嬷等几个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的老货,被慎刑司的人当场杖毙,永和宫,永寿宫的几个太监也被杖毙,几名宫女被打得血肉模糊,被宫人抬去了辛者库。
“主儿,翊坤宫的熹贵妃今日在慎刑司拉着虎皮做大旗,把永和宫永寿宫几个被我们收买的奴才杖毙,赵嬷嬷也被当场打得血肉横飞!”钟粹宫,高德子与彩珠向齐妃趔趔趄趄,战战兢兢地叩首禀告道。
“兰妃那个女人她有什么金贵?本宫只是派几个奴才去叱骂她,皇上就这么杀气腾腾的?兰妃就是个狐媚子,不要脸的,她与荣贝勒那些丑事,本宫还不能讲了?奴才们不就是骂了皇上的那个心肝宝贝,就闹得天昏地暗,要在宫里打人骂狗的?”齐妃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铁青,对着高德子等人暴跳如雷道。
“主儿,今日慎刑司那一顿大板子,真是酣畅淋漓又大快人心,主儿今日没有看见,那永和宫几个躲在我们延禧宫外每日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主儿的小人老货,那屁股都被打烂了,齐妃那脸,在钟粹宫特别的铁青,气得像那菜市场的猪肝一般!”再说延禧宫,紫鹃与月悠,莺声燕语,宛若银铃一般,欢呼雀跃地进了书房,对香玉眉飞色舞又乐不可支地欠身禀告道。
“那些被齐妃收买的狗奴才,在宫里太猖狂了,齐妃每日说我们延禧宫的丫头,个个喜爱以下犯上,但是今日,这个齐妃娘娘也是活打了嘴了!”香玉罥烟眉一弯,凝视着紫鹃与月悠,顾盼神飞,捂着丹唇忍俊不止道。
“不要脸的,还敢反击,皇上疼你,也救不了你,你个不要脸的,敢写奏折暗中揭露老娘,老娘要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你就是小蹄子!就是一个荡妇!”监视延禧宫的奴才禀告齐妃与谦妃,谦妃气得七窍冒烟,青筋直爆,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不要脸的,想靠着皇上咸鱼大翻身?你现在已经死到临头了,想揭露我们,老娘告诉你,没用,老娘的娘家,在北京城实力雄厚,前朝有军机大臣愕尔泰,你们延禧宫已经变成众矢之的,现在还想垂死挣扎?你是白日做梦!”齐妃那浓妆艳抹面目扭曲的龌蹉梨子脸,对着彩珠高德子龇牙咧嘴,恶魔的原形毕露。
“主儿,我们不如颠倒黑白,把我们破坏骚扰延禧宫的事全部反其道而行之,收买奴才在外面传,传播得人尽皆知,说兰妃安嫔在宫外到处造谣,延禧宫的奴才都被逮捕杖毙了,你们再编一些黄色故事,说安嫔被奴才褫衣了,兰妃在宫里与荣贝勒私奔,最狠地歪曲丑化,把兰妃骂成一个十分猥琐又淫荡的坏负面人物!”高德子向齐妃献计道。
齐妃为了与宫里的散布流言收买围攻里应外合,又暗中联系娘家,煽动阿玛翰林院大学士李溥,在雍正面前弹劾甄家,用栽赃嫁祸的鬼蜮伎俩,陷害工部尚书与吏部尚书甄森甄德兄弟暗中图谋不轨,与昔日阿琪那沆瀣一气。
这时,青海前线,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的大军与葛尔丹策零的叛军仍然激战正酣,因为愕尔泰与李溥,李绂,查嗣庭等奸臣的弹劾与传播流言,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在青海失去了剿灭准格尔铁骑最好的时机,愕尔泰趁机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弹劾荣贝勒与岳钟琪因为恐惧,在战场上顽固的步步为营,终于失去了消灭叛军的时机。
御史在养心殿,被愕尔泰收买,接二连三地弹劾荣贝勒与岳钟琪,雍正大动肝火。
李溥与查嗣庭,肃亲王允李等人,又趁机暗中搜集罗织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许多子虚乌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所谓罪证,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歪曲丑化弘毓。
“大家看看,听听,就是这个荣贝勒,小色狼,大色魔,就是他,在后宫私通兰妃,而且每天暗中潜入后宫,蹂躏虐待这个兰妃,这个兰妃不是旗人,名叫竺香玉,暗中冒名顶替进宫,那弘毓最喜欢潜入皇宫,虐待殴打兰妃,大家听听,这些故事,真黄!”一群彻底不知廉耻,厚颜无耻的狗奴才奸细,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像被收买的疯狗一般,到处大呼小叫,有恃无恐地骚扰路人,散布所谓荣贝勒弘毓与兰妃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黄色故事,到处辱骂歪曲丑化妖魔化香玉,还对每一格愕然又不明真相的人疯疯癫癫地一口咬定,说荣贝勒弘毓就爱虐待殴打香玉。
齐妃这种厚颜无耻,卑劣下流的无赖行径,让后宫许多正气的妃嫔暗中群情激奋,义愤填膺,但是齐妃这个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又不可一世的女人,仍然对香玉不善罢甘休,这个疯狂的毒妇,继续与金嫔华嫔等狐朋狗友,暗中串通一气,千方百计地对香玉进行侮辱羞辱,歧视排挤。
“不要脸的,亲表妹都暗中给她一个调包计,在册封皇后的洞房良辰美景夜,被淑妃偷天换日,次日竟然被皇上下旨,完璧归赵地抬回了延禧宫,真是让后宫啼笑皆非,大家都笑死了,大家都在看着她,她还妄想吓我们,咸鱼大翻身?扒了她,把她皮扒了!”金嫔与华嫔,像两个泼妇一般,从今日天刚蒙蒙亮时,就躲在延禧宫外,七嘴八舌,故意沸沸扬扬,大呼小叫,把香玉骂得狗血喷头。
“不要脸,还安姐姐,人家早把她卖了!还这么死皮赖脸的,安嫔是我们的人,骂死你,搞死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一个小狐媚子,还在延禧宫病恹恹的,这么单薄,这身材这瘦,这是什么玩意,你看看人家谦妃,那婀娜多姿的,富察贵人,方贵人,个个曲线玲珑,人人性感,你?长得像棵竹子,还躲在延禧宫孤高自许,说自己感性,哈哈哈,大家笑死了!”金嫔与华嫔,躲在延禧宫外,日夜联袂献丑,像在讲相声一样,鲜廉寡耻地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日夜对香玉正常的生活进行千方百计的骚扰。
这时,熹贵妃蘅芜正统摄六宫,皇上宠爱淑妃青兰,延禧宫失宠,那些墙头草的宫人,见风使舵,对延禧宫特别的轻蔑,金嫔与华嫔暗中见辱骂香玉无人管,更加的肆无忌惮,日夜变本加厉地辱骂香玉,暗中派人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十分卑鄙无赖地挑拨安嫔与香玉的姐妹情。
“哈哈哈,兰妃?后宫最不行又最多余的大烂人!你看看,安嫔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去了,延禧宫这主儿,皇上连派人叫都没叫。”金嫔与华嫔,故意耀武扬威,气焰嚣张地坐在肩舆上,一脸的擅作威褔,对着延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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