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草的还说我,还要告诉你姐姐,你以为我是你呀?”孔繁熙说着拿起酒杯看了看,晏雨桥忙说:“我让服务生再填一个酒杯过来!”肖剑白忙说:“对对,赶紧再添一套餐具,我跟姐夫好好喝两杯!”
肖剑白说着站起身,顺手把他放在身后刚才施剑翘用过的酒杯塞进了大衣口袋。
服务生再次拿来一套餐具,肖剑白拿起酒给孔繁熙倒满说:“姐夫,来咱俩干一杯!”
孔繁熙端着酒杯看了看笑着问:“剑白,你怎么换口味了,我记得你一直都喝威士忌的,什么时候改喝红酒了?”
“是我喜欢红酒,所以剑白就跟我一起喝红酒了”晏雨桥连忙说。
肖剑白点点头说:“没办法,谁让咱得听人家的呢,人家说喝什么就得喝什么,你还不知道这位市长千金难伺候吗?”
“哈哈,难伺候?难伺候你也得受着,我告诉你呀,我那个妹妹可是回来了,这两天就张罗着要找你呢!”孔繁熙说着看了看晏雨桥。
肖剑白站起身说:“我才不怕呢,这样,你先和雨桥喝着,我去卫生间,马上就回来!”
孔繁熙看看他刚要说话,晏雨桥端起酒杯说:“来吧,孔老板,咱俩也干一个吧?”
孔繁熙只得笑着端起酒杯说:“你快去快回啊,一喝酒就上卫生间!”
肖剑白快速走出包厢来到前面,他冲着刚才那位服务生摆了摆手,服务生跑过来问到:“肖少爷有事您吩咐!”
肖剑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沓钞票塞进他手里说:“这些钱够你全家用一辈子的了,你拿着钱立马走人,今天你没看到我,更没看到我的朋友,你明白吗?从今以后,你不许再出现在这里,最好离开哈尔滨,明白吗?”
服务生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钞票拼命点着头说:“我懂,我懂,我这就消失!”
肖剑白拍拍他一笑说:“那就消失吧!”
当肖剑白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孔繁熙看着他问:“去这么久?”
晏雨桥笑着说:“他这毛病我看是改不掉了!”
肖剑白端起酒杯大声说:“来来,接着喝!”说完冲着晏雨桥眨了一下眼睛,晏雨桥会意的微微点了一下头。
孔繁熙一仰脖子把杯中酒喝了,拿着酒杯看着肖剑白和晏雨桥,肖剑白看着他笑着说:“你还监督我呢?放心吧,我一口干掉!”
孔繁熙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餐刀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嚼着说:“我听说你们最近很忙啊?”
“姐夫,我刚才就问你,你不是去长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肖剑白看着他问。
“我今天早上刚回来!”孔繁熙回答说。
肖剑白点点头,孔繁熙又问:“你们最近忙什么呢?我听你大姐跟我说,你还去了圣玛丽医院,说是有人住在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哦,也没什么,都是站里的事情,长春的方天正站长派来个人,结果路上出了点状况,人受伤了,就送去圣玛丽了,姐夫去长春做什么?”肖剑白看着孔繁熙反问道。
“我能做什么?都是生意上的那点事呗,对了,你刚才说道方天正方站长,我去长春还真去拜见了一下这位方站长,你也知道咱们生意人是军政两界都要打招呼的,我正好借此机会让一个朋友给引荐了一下,见到了方站长!”孔繁熙说着再次端起酒杯。
晏雨桥看着他一笑说:“孔老板手眼通天,军政两界都有关系,我们可是很难见一面这位方站长啊!”
“哪里话,哪里话!最主要的是我打算在长春开一个加工厂,所以有些地方还是要麻烦这位方站长的,毕竟人家是一方大员吗?你说是不是?”孔繁熙说着看了一眼肖剑白道:“你问问我这位舅子,他是清楚的,肖家老爷子跟南京的军政两界都很熟悉,更何况长春呢?再说了,晏小姐是晏市长的千金,有晏市长的面子在,谁敢不给你点面子呀?所以说晏小姐说这话就太谦虚了!”
肖剑白放下手中酒杯看看孔繁熙说:“不喝了,下午还有事,我得和雨桥先走了,你慢慢喝吧,改天找时间咱们再喝!”
“哎,这才刚开始,你怎么提前退场了呢?”孔繁熙看着肖剑白说。
晏雨桥笑笑说:“那你得给我们冷站长打个电话替他请个假,哈哈!否则,冷站长那里可是不好交代的!”
“又拿冷啸尘来吓唬我?”孔繁熙笑着站起身,肖剑白指指桌上的酒菜说:“你把单买了,别忘了!”
肖剑白说着拉着晏雨桥就往外走,孔繁熙看着他喊道:“你怎么又来这一手?又让我买单!”
肖剑白回头冲他笑笑:“你做姐夫的不买单,难道我买呀?”
孔繁熙无奈的摇摇头摆摆手说:“赶紧走吧!”
肖剑白和晏雨桥走出马迭尔大门,肖剑白拉着她快速躲到一边,透过马迭尔那明亮的大玻璃窗往里看着,肖剑白一边看一边说:“你看着吧,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一定会去找那个服务生”
肖剑白话音未落,果然看见孔繁熙已经来到前台正在向前台服务人员问着什么。
晏雨桥看看肖剑白低声道:“你这个姐夫不是简单角色呀?他这是在干什么?”
肖剑白冷冷一笑说:“你还记得大姐跟我们说过的话吗?”
晏雨桥一愣看着肖剑白,肖剑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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