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九陵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了。
从她父亲赵希憔悴的面容,和现在的对话来看。
赵妃子的情况恐怕远比他猜想的还要糟糕许多,怪不得那天在校长办公室谈到赵妃子的情况时,校长只是一个劲摇头,不愿多说一句。
“如果是这样,那我更得去见她。”
姜九陵正色道:“那件事我也有责任,曾经的我只会逃避。现在的我,明白了担当和责任的意义。”
“她见到我,或许会变得很痛苦。”
“但我们曾经毕竟是相处了六年的最好伙伴,是除了赵叔叔外,和她最能聊得来的伙伴。”
“可能我的出现,能给她带来一丝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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