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晴子道:“义经大人想法如何?”上川义经道:“我自认同堂姐大人的观点,只是如何广招这能人异士?”上川晴子道:“眼下我倒有一人推荐。”上川义经“哦”一声,道:“是谁?”上川晴子道:“杨雁翎。”
上川义经道:“是那个与你一同的年轻男子?此人虽有些谋略,但从未打过仗,看着并非是甚么厉害人物。堂姐为何如此举荐他?”长野宫和闻言笑道:“义经大人这次看走了眼。那杨雁翎功法高深莫测,纵观我扶桑国,只怕能匹敌的也不过几人。若得他相助,实是如虎添翼。但此人心性极高,只怕我等要举他他还不肯来。”真田永庆闻言又是冷哼一声。
那日午后,杨雁翎正在习读诗书。忽地有一大汉闯在院中,叫道:“那个是杨雁翎?给大爷滚出来!”杨雁翎闻言皱眉,轻轻将门扉打开,见是真田永庆,道:“你找我何事?”真田永庆冷笑一声,道:“你这细皮嫩肉的小生,用的什么方法魅惑我晴子小姐,居然教她在议会上力举你做我上川家将之首?看棒打!”
便见他将棒头挥下。杨雁翎眉头一皱,闪个身,道:“你误会了。我从未有做你们上川家家将的想法,更遑论让晴子小姐举荐。”他听真田永庆话语中“魅惑”二字,正是口口称称污蔑自己与上川晴子有一腿,不禁有些着恼,只是不愿发作,将他二字改作“让”。
真田永庆叫道:“你装什么蒜?就你这样的,老子一个能打十个!什么高深莫测,什么法力通天?我呸!”说罢又抡棒打来。杨雁翎不欲动手,又将身子闪过了,便那棒头重重砸在地板上,撞出一个大坑来。他自觉武力如此了得,不由得甚是得意,哈哈大叫道:“来啊小崽子!与你祖师爷爷过几招热热身子!让爷爷教教你这孙子怎么打架!”
杨雁翎闻言,忽而想到飞仙阁上残梅下的衣冠冢,心上一痛。又闻他口口声声祖师爷爷、祖师爷爷地叫唤,不知不觉间已经侮辱到了摇光子,登时触到心中底线,眸光凛冽,道:“你说什么?”真田永庆笑道:“怎么?生气了?来啊,来打我啊!”举棒又打来。
杨雁翎大怒,将手一扬,“嗑”地一下攫住那棒头。真田永庆见得一愣,他知自家这一棍足有上千斤力道,竟被对方如此轻松接住,不觉有些吃惊。他自忖有以一敌百的本领,却也不敢硬接自家这一记大棍。
却见杨雁翎哼一声,脚上翻起,踢在他小腹上,登时将他庞大身躯踢得飞出二三丈,“嘭”一声撞得那院墙崩坏。
真田永庆灰头土脸,挣着身体爬起,摸了摸脸上,只见都是血,口中咕哝,“呸”一声吐出几颗断牙来。不由得羞愤难当,又举着双手扑来,道:“我跟你拼了!”这副模样,那里还有方才的嚣张气焰?倒像极了打架失利的无赖瘪三。
杨雁翎皱眉,毫不客气地又一脚踢在他下巴上,将他踢得打个后空翻,摔在地上似个狗啃屎,又将铁棍扔在他面前道:“滚。”转身回房中去。真田永庆被踢得七荤八素,浑身疼痛,半晌才从他门口爬起,只道这一遭确是自取其辱,疼痛几声,捡了棍子沮丧地走了。
却正出院门,忽瞥见那处上川晴子与长野宫和正踱步而来。他此刻灰头土脸,皮青面肿,怕二人看他笑话,慌得又躲回院中,藏在一大丛扶桑花下。
那二人果跟着进院子来。长野宫和上前敲敲门,道:“雁翎君安好。”杨雁翎闻言开门,道:“原来是晴子小姐和长野大人。找杨某何事?”上川晴子笑道:“雁翎君恁的心思敏感,我二人找你,难道是非有事不可么?”杨雁翎不言,面上不置可否。
二人微微有些尴尬,长野宫和笑道:“我与晴子小姐寻雁翎君,确实是有事。但门口不是说话的地界,可能进屋商谈?”杨雁翎点头,做个请势让二人入内。正要关门,却一眼瞥见那藏在花丛中背对众人的真田永庆。原来那花丛虽不小,但真田永庆身子宽大,只藏得一半,另一半完全暴露在外,尤其是那宽大的屁股,偶尔一扭一扭的,格外引人注目。只是他自己却茫然不知,以为藏得天衣无缝,倒似个埋首的鸵鸟一般。
杨雁翎胸口一闷,差些将早上吃的茶点吐出来。转头望见二人窃笑不语,旋即明了,将门关上,斟茶道:“二位请坐。”
三人各抿茶水,杨雁翎道:“二位所来何事?”二人闻言对视一眼,上川晴子道:“是来请你出任我上川军将之首。”杨雁翎闻言蹙眉,道:“此事我方才已经听真田永庆说过,多谢晴子小姐好意,恕我不受。”上川晴子道:“可如今我军面临强敌,难以支持……”杨雁翎摆摆手打断她,道:“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上川晴子闻言不由有些愠怒,道:“既然凡事都与你无关,那你是为什么留在此地?”
杨雁翎自顾自地抿了一口茶水,瞥她一眼,片刻才道:“为了你手中兽玉。”
上川晴子闻言一愣,抬了手腕来看,那羊形宝玉洁白无瑕,确是珍品,只是杨雁翎这般不求名利钱财之人,却因何贪恋如此一块宝玉?因开口问道:“你功法高强,若想要此玉,从我手中夺去罢了,我又打不过你。何必如此浪费时间?”杨雁翎道:“我绝不作此巧取豪夺之事。”上川晴子一笑,道:“看来雁翎君还是个正人君子,只是你若想我自己双手奉上,却难了。”
杨雁翎闻言也不说话。上川晴子道:“正巧我明日要出城一趟,请雁翎君护我一遭可否?否则那城外敌军重重,或我命不好,便被那敌人捉住杀死,这宝玉你就拿不到了。”杨雁翎闻言皱眉,见她笑脸盈盈的模样,暗道:“哪有人这样诅咒自己?”半晌道:“好吧,我陪你去。”
次日,那上川晴子果早早来敲门,却身着一袭粗麻衣。见杨雁翎仍旧着白色道袍逍遥巾,便将手中包袱扔过。杨雁翎打开看,也是一件粗麻衣。上川晴子道:“你这幅打扮,看着就不似平头的老百姓,快些换上这粗衣麻巾,我们即刻出发。”
那北门之外是黑田大营所在之处,守卫森严。二人自城西平定门而出,徒步南下。走不多时,果见一支敌军驻扎在此。又见有许多行脚的老百姓在那敌军岗哨处盘问进出。
上川晴子愠怒,轻声道:“这伙兵马敢在我城池地界如此撒泼,待我兵强马壮,定杀得他片甲不留。”杨雁翎道:“这城池也不是你从他那儿夺来的?”晴子语塞。
便那军士叫二人过去,道:“干什么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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