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笙,这些话没必要再问了,本以为助眠药会让人沉睡,然后再也醒不过来,结果这也是骗人的。”凉静虽然能够忍受疼痛,但好像那样的痛苦有点过分了,而且若是真那样陷入昏迷,口吐白沫弄得到处都是,那也太难看了吧,她可不想死的那么难看,“所以我不会再尝试了,只要你别再烦我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顾余笙最终轻叹了口气,“你先休息,等会晚餐喊你……不许不吃。”
凉静话卡在那,也是很难受,最终看向别处,没搭理顾余笙却也没有拒绝。没了邢暖在这,凉静好像情绪反常的情况出现的少多了。顾余笙倒是每天早早的起来煲汤,然后放在那让钟点工阿姨喊凉静喝。
那天之后凉静也懒得再去店里,自己在家里一人一猫,凉静坐在落地窗边画画,猫躺在旁边的绒毯上晒太阳,吃过饭后会出门散散步,当然散步的是凉静,猫被她抱在怀里,倒是舒坦的很。
过了元旦之后,顾余笙的工作忙碌了起来,但却是每天准时回家,带着一大堆文件,时不时的还开个远程会议,有几次凉静半夜口渴醒来,下楼倒水时,都能看见书房透出光来,显然他还在忙碌。
想来若是自己还在An的话,这时间也是要忙碌的,哪能像现在这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自己找事情打发时间。
夏天时有个闰月,今年过年倒是要迟些,二月中上旬才过年,年会照旧是小年那天。去年开年会,因为An和Young同一个时间,所以凉静没能陪顾余笙一起,那时说好了,今年要把时间调开,一个上午一个下午,做对方的同伴一起出席。
不过现在这情况,凉静觉得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顾余笙要么让邢暖陪他,或者像往年那样,自己一个人去都无所谓。
可顾余笙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年会头一天晚上,他带着一个大大的礼盒回来,在客厅没看见凉静,想她应该是回房间了。又在主卧门前转悠了好几圈,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抬手敲门,凉静正好开门,若不是及时收住,按角度怕是就是要敲到凉静额头上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