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玄迟疑了一下,面带浅笑的回应道:“见是见了,只不过没能跟丞相说说话。”
萧瑾玄心里清楚着,萧泽然和季婉如两人是一条船上的,只是没想到这么点时间,季婉如就把萧泽然叫来了,看来两人的亲密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听到萧瑾玄的话,萧泽然突然生了一口气,就好像一块扛着一块巨石,终于放下,心里舒坦了不少。
“丞相病情如何?”萧泽然问,然而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季忠海必死。
萧瑾玄看向了季婉如,“这事怕是只有二小姐才知道。”
孟秋不便久留,主动开口,“二位王爷好生叙旧,微臣还有事,先行一步。”
就在孟秋带着人打算走的时候,萧泽然不甘心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孟统领,就这么走了吗?”他吊儿郎当的说着,语气极为不悦,摆明了兴师问罪。
孟求心知肚明却故意装糊涂,“莫非三王爷还有事?”
“呵!”萧泽然冷哼一声,“你的人把本王拦在这风吹日晒的,你连句话都没有?”
孟秋‘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事,属下奉皇上之命前来探望季丞相,见丞相府戒备森严,想必是有大事,所以就留了几个人守着,以防出了乱子,还请三王爷莫怪,莫怪啊!”
孟秋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好似一门心思都是为了保护大家的安全,堵得萧泽然说不出话来。
萧瑾玄也忍不住为孟秋说话,“皇兄,孟统领急着回去复命,你就莫要为难他了,其实这也是我的意思,毕竟二小姐现在放出话,全城抓捕玉无痕,若是惹恼了玉无痕,他狗急跳墙,再次回来生事怎么办?”
当萧瑾玄说出狗急跳墙几个字的时候,玉无痕险些没忍住冲出去。
好在季凝烟拽住了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冲动。
看到萧瑾玄的模样,季凝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在几天之前,她和萧瑾玄还是如此的亲密,可如今,她站在这人群里看萧瑾玄,是仰视,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可她自己,打心眼里没把自己当成有身份的人。
孟秋本就是一个极为敏锐的人,当季凝烟伸出手拽住玉无痕的手腕时,这一幕刚好落入孟秋的眼中。
他原本还没在意,可当他看到季凝烟那张根本就不是男人的脸蛋时,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
以前他和季凝烟一起冲出客栈,一起逃生,季凝烟给他最大的印象就是胆大,只是他没想到季凝烟的胆子有这么大。
季婉如放话抓捕他们二人,没想到他们直接混进了萧泽然的手下里,这胆可不是一般的肥。
他本想尽快回宫,可看到季凝烟在这,突然想帮她一把。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问,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丞相吧。”
孟秋突然的建议,吓得季婉如脸色惨白,神情无措,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萧泽然。
萧泽然也心虚的很,连连拒绝了孟秋的提议,“孟统领不是急着回宫复命吗?依我看,你还是先去禀告父皇吧。”
孟秋十分稳得住气,不急不慢的说道:“复命一事,可急可缓,为了季丞相着想,我打算让人去请御医前来为丞相诊治。”
“此事怕是不妥。”萧泽然内心恨不得能杀了孟秋,他原本还想把孟秋变成自己人,可现在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所有的绊脚石都应该被清理干净。
“有何不妥?”萧泽然问,虽远远望了一眼,但萧泽然都不敢断定此刻的季忠海是死是活。
“御医只为皇室诊治,丞相毕竟是宫外人,传出去难免有碎言碎语。”
萧瑾玄冷了脸,“在皇兄看来,别人口中的碎言碎语比人命还重要?皇兄若是觉得不妥,此事不如禀告父皇,一切有父皇定夺。”
萧泽然还想说什么,孟秋已叫来一个侍卫,命令道:“你即刻回宫禀告皇上,丞相病情严峻,恳请皇上派御医前来为丞相诊治。”
萧泽然不服,“孟统领你这是在误导皇上。”
孟秋反问,“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如何误导了皇上,三王爷今日是乎处处看不惯属下,不知属下哪里得罪了您?”
萧泽然自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孟秋撕破脸皮,皮笑肉不笑的摇摇头,“孟统领严重了,本王有本王的顾虑。”
萧泽然接道:“如此,你快去快回。”
他一挥手,侍卫恭敬的行了礼,然后迅速退下,飞身上马朝着皇宫的皇宫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为了避免季凝烟被人发现,孟秋再次建议道:“二小姐不打算请我们进去喝杯茶吗?”
萧泽然一脸怀疑的看向孟秋,今日的孟秋举止行为十分的奇怪,和他平日里的不善言辞截然不同。
不仅如此,就连萧瑾玄都疑惑了,碍于萧泽然在场,也不好问什么。
站在这里的都是大人物,每一个她季婉如都得罪不起,得到了萧泽然的眼神之后,季婉如热情的招呼着一群人去了大厅。
季凝烟站在人群里,目光从头到尾都聚集在季婉如和萧泽然身上,没想到这二人当众勾结,看来是打算捅破最后一次窗纸了。
不过这样也好,总好过季婉如背后下手强。
季凝烟眼神里也有失望,因为萧瑾玄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一眼,更别提认出她来。
进入大厅之后,孟秋要去茅厕,暂时离开。
他确定安全之后,把季凝烟叫走,并换上自己人的衣服,季凝烟让玉无痕一道换上。
孟秋对玉无痕这个了解不多,也不愿过多接触,直接让他去了侍卫群里,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要惹事。
孟秋把季凝烟带到了茅厕,委实尴尬,但这种地方又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他让侍卫守在门外,只让季凝烟一人跟了进去。
一进去季凝烟就蒙了,忍不住捂住了鼻子,抱怨道:“孟统领,你这爱好也太奇怪了吧?”
丞相府这么大,什么地方不好,非要来茅厕?
至少对于季凝烟这种享乐主义者而言,委实想不通。
孟秋一脸严肃,“你胆子可真大。”
他调侃着,“我在宫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比你更不怕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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