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不回个礼,对不起她季凝烟天下第一神偷的身份。
“是你绑架了我?”
萧泽然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是。”
他的眼神满是不屑,似乎在说,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季凝烟险些没控制住那双想打人的手,皮笑肉不笑的假意称赞道:“三王爷倒也坦诚,难道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爹爹,或是告诉你父皇治你的罪?”
听了季凝烟这番话,萧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停下,但仍捂着肚子,指着季凝烟,愣是说不出话来。
面对萧泽然如此羞辱,季凝烟气得牙痒痒,她强忍住内心的怒火,唇角微勾的笑着,趁着萧泽然失神的时候,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蒙汗药。
萧泽然道:“季凝烟,你爹爹只是一个丞相,而本王是当今的三王爷,你以为,我堂堂王爷,会怕一个丞相?呵呵,你莫要忘了,坐在龙椅上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父皇,不是你爹爹,我父皇不帮我难道还要帮你一个外人?你是天真,还是真傻呢?”
“所以,这就是你陷害我与师父私通,害我被天下人耻笑,害我险些被你父皇砍了脑袋,就因为你想毁了你我之间婚约?”
季凝烟的两只手早就握成了拳头,嘎吱作响。
萧泽然端起眼前的酒杯再次小酌了一口,季凝烟很主动的为他满上一杯,试图盖去蒙汗药的粉末。
谁知萧泽然突然抓住了她拿杯子的那只手,阴笑一笑,冷声质问道:“你在我酒杯里下了什么药?”
“三王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演戏嘛,季凝烟绝对是行家。
紧接着,萧泽然捏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渐渐松开,然后,碰的一声倒在了桌上。
由于怕被萧泽然发现,季凝烟只放了少量的蒙汗药,以萧泽然的体质不出一个时辰必定会醒来,可季凝烟改主意了,她不仅喂萧泽然喝下一瓶蒙汗药,还给他灌了两壶烈酒,然后在屋子里搜寻了一番,用帐幔打成结,绑在萧泽然的腿上,扒光他的外衣,只剩下一块遮羞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吊在了塔顶上。
弄完这一切,季凝烟一脸愉快的拍了拍手,然后蹦蹦跳跳的回了季府,躺在床上兴奋极了,翻来覆去好一阵子方才睡着。
季凝烟是被人踹门的声音惊醒的,她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只见季婉如怒气冲冲的跑来荷花苑兴师问罪。
青竹身份卑微拦不住,跪在地上一脸的不知所措。
季凝烟很是淡定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斜卧在床上,看到季婉如那一脸怒不可以的模样,心里美滋滋的笑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季婉如是因为萧泽然的事情前来兴师问罪。
可那又怎样?
她季凝烟难道会怕了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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