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烟试图掰开他的手,奈何萧瑾玄十指死死扣住,根本就不能松开分毫。
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
“你若是再不松手,我就不带你离开。”
季凝烟威胁的笑着,“我不留无用之人,你说你会干什么?”她心里乐坏了,终于将这句话还给了萧瑾玄,然而,这远远不够。
萧瑾玄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思考着,突然,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标准的门牙,一脸诚恳的说道:“我,我可以为你生孩子啊。”
季凝烟,“……”
这萧瑾玄真的是脑袋坏掉了?起初都是她各种调戏他,如今反倒被他调戏?
季凝烟在心头暗道不好,她突然勾住了萧瑾玄的脖子,放肆的轻轻一跃,萧瑾玄很配合的将她抱住。
她凑近了脸蛋,两人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萧瑾玄灼热的呼吸喷发在她的脸上。
一旁的萍儿看得羞红了脸,立马背过身去,不敢看。
季凝烟轻佻的笑了,“你说你要为我生孩子?”
萧瑾玄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只跟你生孩子。”
“可是男人不能生孩子。”季凝烟一本正经的说着。
萧瑾玄也很认真的回道:“可是没有男人,女人也不能生孩子。”
两人的对话让萍儿耳根发烫,实在受不了主动跑出了房间,离开时刻意关了门,唯恐被人看了去,惹来是非。
季凝烟突然在他耳边呢喃着,“你可知你是谁?我又是谁?你受了伤,失了忆,等你恢复记忆就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绝不后悔!”萧瑾玄语气坚决,目光灼热的盯着季凝烟,他喉结滚动,身体愈发滚烫起来,就像一团随时会燃烧喷发的火焰,只需要一团小小的火苗,就能吞噬一切。
季凝烟自然注意到了萧瑾玄的身体变化,她笑了,她可没工夫继续在这耗着,她还要去看看那个自称是她师父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倘若来人真的是玉无痕,那她的跑路计划不得不暂时取消。
倘若不是,还不知道会惹来什么样的麻烦。
“罢了罢了,我没工夫跟你闹,你自己一边玩吧,我还有事,你在这别乱跑,等我回来。”
季凝烟很自然的挣开了萧瑾玄的怀抱,然后潇洒的走到门边,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千万不能乱跑。知道了吗?”
她再三叮嘱,并不是担心萧瑾玄的人身安全,而是担心萧瑾玄死翘翘了,她的隐形衣就彻底失去了线索。
优哉游哉的来到宁向远的清水阁。
宁向远早有准备,命人备好酒菜在院子里等着。
当季凝烟出现在门口时,他温和的笑了,依旧客气,“柳姑娘,你来了。”
季凝烟淡淡的笑着,礼貌而不失优雅。
“宁庄主,听萍儿说庄里闯进一个陌生人,不知来人何许人也?”
季凝烟说得很婉约,并不想和宁向远发生正面冲突。
宁向远主动为季凝烟倒了一杯茶水,然后绅士的递给了她,并道:“柳姑娘,请喝茶。”
季凝烟接过茶,并没有立即喝,上次她喝了一口酒,睡了一天一夜,谁知这茶里有没有鬼,总之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宁向远见季凝烟一脸警惕,倒也没说什么,而是不慌不忙的为他自个倒了一杯酒,笑盈盈的说道:“来人自称是来找柳姑娘你的,还自称是你的师父,我也不知此人身份真假,怕他吓着柳姑娘,或是对柳姑娘不利,所以,就把他给扣了。”
“不知宁庄主可否让我见上一见?”说再多都不如亲眼见上一面,季凝烟也不愿做过多解释。
“当然可以。”宁向远优雅的喝了一口茶,“用完午膳后,我再陪柳姑娘一同前往。”
他的语气并不是询问,而是作为山庄主人的口吻,没给季凝烟选择的权利。
两人尴尬的吃了一顿饭,季凝烟迫不及待的去了大牢。
大牢不大,却也容得下五百人。
一路直行,走到大牢深处,依稀可见一袭白衣。
季凝烟渐渐放慢了步伐,但从身影,她就已猜出那人的身份。
只是她依然想不通,玉无痕怎么知道她在清水山庄?
玉无痕只是一个琴师,并没什么权利,他能找到的地方,那群要杀她的黑衣人,想必不久就会杀来。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她必须尽快撤离。
许是因为季凝烟没有说话,牢里的玉无痕倒是没忍住,先开口说道:“凝儿,真的是你?”
季凝烟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不停摇头,示意玉无痕闭嘴。
玉无痕倒也聪明,并未继续说下去。
为了不让宁向远怀疑,季凝烟主动说道:“师父,你怎么来了?是青青让你担心了。”
她主动告知玉无痕她此刻的名字,为的就是不让宁向远生疑,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宁向远和玉无痕之间,关系本就不简单。
季凝烟此刻所做的一切,在他们二人眼中,都显得颇为搞笑又滑稽。
玉无痕对宁向远说道:“我们师徒二人并无恶意,还望庄主能让我们走。”
玉无痕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姿态,而是恳求的姿势,他刻意向季凝烟隐瞒这一切。
季凝烟附和的点点头,“求宁庄主放我们几人离开。”
宁向远一脸不舍,“柳姑娘,你知宁某对你……”
“对不起,小女子无福消受宁庄主的青睐。只是人各有命,人各有志,我的志不在此,宁庄主强留也是徒劳。我知道宁庄主是好人,希望江湖再见,我们还是朋友!”
季凝烟的话说得很直白,该果断的时候绝不拖拖拉拉,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了底气,又或许是因为玉无痕的存在,突然有了一种依靠。
宁向远垂下眸,沉思道:“江湖,茫茫人海,还能在哪见到你?”
这个问题,季凝烟无从回答,只道:“宁庄主,强扭的瓜不甜,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我有些难言之隐无法告诉你,倘若日后有机会的话,你便会知晓一切。”
宁向远叹了叹气,“罢了罢了,既然留不住,我也不必强留,只是我有一事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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