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高呵。
“代州巡检使,来的正好!”宫无涯扯了扯嘴角,踏步向前。
“秦大人、秦大人,快醒醒!邱大人来了!”守卫聂奇急忙摇晃着秦石岳,企图唤醒他。
秦石岳急忙爬起身来,脚下仍然不稳,“嗯……嗯?舅舅?啊……不,邱大人,您来了?”秦石岳转头看向韩松道:“韩松,你胆子不小!还敢回来?来……来人……把这个逃兵给我抓起来!”
“韩松只是前来投营于我,何来逃兵之说?”邱大人一旁的将军折可与为其申辩。
“折将军,韩松为何允许擅自离营,不是逃兵是什么?无论什么理由,都是违反军令,军令如山,岂能儿戏?”邱大人邱景良一脸愤怒的指责着折可与。
“擅自离营,嘿嘿,罪当……隔……罪当处死!”秦石岳见有人撑腰,洋洋得意起来。
“不错,军令当前,任何人都不得有违。韩松,你告诉邱大人,为什么要擅自离营?”折可与鼓励的看着韩松。
韩松看了看邱景良,迟疑道:“我——”
“你如果有苦衷的话,大可明白申诉,大人一向明理。即是执行军法也断不会不问缘由,是吧?邱大人?”折可与看了看邱景良,这话讲的,让他竟无从辩解。
说是,那么就得好好问问,不能蒙混过关。说不是,他就成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的昏官了。
邱景良一时气的牙痒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这个……”邱景良略显心虚,“这个当然……”
“我……”韩松鼓起勇气,大声喊道:“我宁可战死雁门关外,也不想留在这里和他们同流合污!”韩松手指着秦石岳,一脸愤懑不平。
秦石岳被韩松讲的面红耳赤,“你!你……隔……你说什么?什么……隔……同流合污?”
“我……我不想跟任何人赌钱,不想在当值的时候被逼灌酒,不想去打草谷,更不想去武安村帮秦大人强抢民女!”韩松鼓起勇气,一口吐出压在心头的不快和憋屈。
“胡……胡说八道!你……你你你……你给我闭嘴……!”秦石岳指着韩松,一脸愤怒和心虚,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
“秦大人,今日并无犒赏之事,何以大醉至此?三军阵前无故饮酒,但不知是哪条军法所许?”折可与讽刺的看着秦石岳。
“谁、谁、谁……谁说没有犒赏?我、我、我……十天前刚刚剿灭了一帮辽……辽狗!”秦石岳理直气壮的回答,继而转向邱景良求助,“舅……邱……邱大人……”
“呃……嗯……前几日他们却是小胜了一场!”邱景良企图蒙混过关。
“什么胜仗?还不都是出关打的草谷?!抓来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韩松指着秦石岳,气的浑身发抖。对于秦石岳的无耻,也算是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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