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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门前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前面那不是哑叔和钩儿?”苏清寒望着面前的两人,疑惑道。
“钩儿见过师姐!咦,无情师兄也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恭敬的朝着苏清寒行礼,望着身后的无情,惊讶出声。
“哈哈,是啊,钩儿又长高了很多呢!”无情轻笑一声,看着小男孩感叹着。
“呜呜……咳咳……”哑叔在一旁咿呀咿呀的喊着,一双手在不停的比划着什么。
“钩儿,师姐这就得说你了。哑叔身体不好,怎么能在门外站那么久?师父平日里还夸你会照顾人呢!”苏清寒点了点钩儿的脑袋,责怪道。
“师姐,你可错怪我了。我早就劝过哑叔回房,可是,他一知道你今天回来,就……”钩儿委屈的垂着脑袋,一脸无辜。
“哑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自己的。”苏清寒真诚的看着哑叔,劝着。
“呀嗯~”哑叔笑盈盈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苏清寒身上的包裹。
“哎呀,我自己来就行!”苏清寒连忙拉住包裹,不想麻烦哑叔。
“师姐,你就别推辞了,你也知道,哑叔最疼你了。对了,师父还等着你们呢!”钩儿好笑的望着拉扯包裹的两人,劝道。
“那好吧,我们先进去了。对了,这条鲈鱼,钩儿你替我拿到张妈那里去吧!”苏清寒不再执着于包裹的问题,将鲈鱼交给了钩儿。
“哇!这么肥一条!今晚有口福了。”沈钩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开心的嚷嚷着。
苏清寒推开自在厅,呈现在眼前的是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白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白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无情和苏清寒站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如果无情不是因为长期做捕头保持特有的镇定,他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两个字:奢华。
一直到今日他才发现,自己的亲妹妹苏清寒在自在门过着怎样的日子,简直就是要什么有什么!当初他很小的时候,自在厅,自在门哪有这么富丽堂皇?那时候,也就比破烂门好点罢了,自从苏清寒这头猪来了,居然变了这么多!
“咦?杨神医也在?他和师父在聊些什么呢?”苏清寒看着前方站在正厅的杨苍,一脸茫然。
“恕我直言,令徒的病症,这些年看似好转,实则暗藏凶险,不知道何时会发作。这些年来,还要靠门主不断续以真气,以保证病人无恙,杨某实在惭愧。”杨苍一脸羞愧的看着沈清枫。
“神医何出此言?这些年来若非神医鼎力相助,我这徒儿,早已命丧黄泉了。唉,当初顺着这孩子的意思,教她武功,也不知是对是错。”沈清枫一时间愁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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