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明是钓不上鱼!我在汴京的时候,听说霹雳堂有一种火药,点燃扔到水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收获一床的鱼,比您可快多了!”苏清寒吐槽。
“师妹!三爷莫怪,她还是孩子脾气!”沈墨卿急急忙忙打断了苏清寒,连忙向老者卢隐赔罪。
“无妨,看来小姑娘去了一趟京城,见识了不少新东西。”卢隐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
“当然!哎呀,钓鱼真是无聊,就算是不用火药,我徒手抓也不比您慢!”可惜蠢萌的小猪并未理会自家师兄的意思,反而觉得卢隐是在羡慕她。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小姑娘不妨一试。”
苏清寒不信邪的走到了湖中,看着湖中游来游去的鱼儿,苏清寒心中一片痒痒。此刻,有条大鱼从她腿边游过,苏清寒赶紧跟过去。这条鱼儿非常机灵,一会儿窜来窜去、一会儿出没在混水中,苏清寒不厌其烦地找。
“呀!”苏清寒不小心绊倒了湖中的石头,差点儿摔倒在水中,所幸最后及时稳住了身体。苏清寒一眼瞟去,就发现一个石头缝里有一条石斑鱼。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悄悄地伸出小手向那条鱼逼近。苏清寒盯着那鱼,等到将要靠近它时,双手突然向它猛扑过去。那条石斑鱼乖乖地就擒了,可惜那鱼儿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企图钻出苏清寒紧偿的手指,它不停挣扎着滑溜的身子,使人很难控制,几次差点从苏清寒手里跃出......然而,可能是苏清寒没握住,也可能是鱼太过滑溜,肥嘟嘟的鱼儿就这么从她手里面溜出去了……
“哎呀……我……我还能!”苏清寒不甘心的看着游的飞快的鱼,一脸不服气。
“爷爷,爷爷钓上鱼了!”小男孩梦安在一旁激动的呐喊。
“这……水都被我搅混了,还能钓上鱼吗?”苏清寒看着身下浑浊的水面,一脸懵逼。
“这鱼……”
“哈哈哈哈,愿者上钩而已。”卢隐摇了摇头,一脸高深莫测。
“爷爷今天没有用鱼饵,还是钓上了大鱼呢!哈哈,好厉害哦!”一旁的梦安欢快的嚷嚷着。
“没有用鱼饵?!!!”苏清寒左手捂着嘴,一脸震惊。
“钓鱼的乐趣,本就不在得鱼,已山为靠,坐地为席,清风为诱,落花为饵。世间万物莫不为我所享用。有没有钓到鱼,有什么紧要?”
“京城的菜摊上,新鲜的大鱼应有尽有,可是老朽我还是更愿意在三清山垂钓,哈哈哈哈,你以后会明白的!”卢隐撸了撸胡须,微微笑着。
“我……还是不太明白。”苏清寒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清楚老人家的意思。
“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师妹你呀,要明白的道理还多着呢!”沈墨卿揉了揉苏清寒的脑袋,一脸宠溺,那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感叹。
“我……我知道了!”苏清寒低垂着脑袋,闷闷应着。什么跟什么呀?为什么我都听不懂呢?
“方才,听二位说,想带一位鲈鱼上山?哈哈,这条就给你们吧!”卢隐将鲈鱼从鱼竿上拿下,递给了苏清寒。
“三爷,您不怪我刚才……”
“莫再提,莫再提。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登台。千羡万羡西江水,曾下竟陵城下来。”卢隐轻轻吟诵着诗词。
苏清寒和沈墨卿离开卢隐,前去酒家寻找翠心姑娘。只见那酒桌前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穿着水绿色衣服的小女孩。她微带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是那么健康,乌黑的头发扎成了两个小辫子,看起来活泼极了。脸蛋微微透着淡红,一双水晶葡萄似的眼睛在灵动的转动。
“姐姐,墨卿哥哥,你们怎么来了呀?”翠心惊喜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苏清寒和沈墨卿。
“还不是……想念婆婆的桃花雪了嘛!哈哈!今天要两坛!”苏清寒兴奋的回答,那眸子里此刻溢满了幸福,仿佛想到了桃花雪的美味。
“桃花雪虽淡,以往一坛也就够了,今天兴致怎么这么好?”
“还不是因为……不是她结账?可怜师父这个月给的零花……”沈墨卿无奈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的荷包,一瞬间心都凉了。
翠心一听,抿唇偷笑着,“嘻嘻,原来是这样!我这就去准备,两位随便坐!”
苏清寒和沈墨卿找了一个距离他们最近的桌子坐下,等待着桃花雪。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见翠心拖着个小托盘走了过来。
“二位请慢用!”翠心小心翼翼将托盘放在了桌上,甜甜的笑着。
“这三清山有人来,有人去,这桃花雪的滋味却一直没变。”沈墨卿尝了一口桃花雪,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感叹道。
“听说师父和师叔们年轻的时候也常来这里饮酒,对了师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吗?”喝了一口酒,仿佛打开了话茬,苏清寒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哈哈,怎么不记得?你七岁的时候,说师父房里藏了一坛宝贝,硬拉着我和师妹溜进房去。”沈墨卿回忆起以往的事情,不由笑出了声。
“那坛酒可香了,我隔着门板都能闻到!”苏清寒砸吧着嘴,一脸怀恋。
“可惜那坛酒放在架子上,我们三个都不够高,你又硬要打开盖子瞅一瞅,我只好把你托在肩上,去掀那盖子。”
“结果这时候,师父进门了。”苏清寒叹了口气,很是哀怨。
“我吓的肩膀一怂,你咕咚一声,就栽到酒坛子里面去了!”沈墨卿强忍着不要笑,不要惹师妹事情,但是那张憋的通红的脸和控制不住抖动的肩膀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那会可喝了个饱。”苏清寒嘟着嘴,很是尴尬。
“幸好师父马上把你给捞了起来,我还记得你当时的样子——一张脸通红通红的,都不知道是呛的还是醉的……”此刻,沈墨卿强忍着笑意,努力维持语气的正常,其实心中早就笑翻了。
“那天之后,我伤寒病了大半个月,还连累你和师姐被师父骂了……”谈起这件事,苏清寒心中无比愧疚。
“你自小身体不好,师父当然格外担心。后来你好了,师父还特地给我们开了一坛陈酿。这酒啊,终究还是喝到了。”沈墨卿摇了摇头,对于苏清寒这头小母猪表示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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