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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不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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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圣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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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荷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吞回去,云韶叹道:“你跟我多久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青荷道:“是……奴婢是想说,小姐还是要多顾自己,您的身子骨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停少爷,也难怪世子这么生气……”

    “嗯?我哥还做了什么。”

    青荷立即闭口,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欠身退下。

    云韶皱紧眉头,一个秋露、一个青荷,今儿都怪怪的……

    她自然不知道,就在她被送回府上时,有个不长眼的下人挡了道,世子一脚踹开他,还让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三十棍发卖。世子这样雷霆震怒,对府上下人们是一个巨大威慑,就在刚刚传回信儿,那人被打成残废,撕了卖身契撵出府去。下人们噤若寒蝉,个个提心吊胆,生怕世子迁怒,而且世子还发话,不准让这些事儿飘进一星半点到小姐耳朵里,他的话现在就是圣旨,所以青荷自知说漏嘴,也不敢再多语。

    “小姐!”秋露再度进屋,“端王爷来了!”容倦来得突然。

    他听说云韶坠马的事就立刻赶来。当然,毫无疑问的带上目前最好的大夫——温子和。

    温子和一脸苦相,他今天和几个同僚约好去吃花酒的,结果被端王一句话传回来,苦兮兮的当牛做马。在踏进平南侯府的前一刻,他还在骂容倦见色忘友云云。

    “行了,人若无事你就走。”

    容倦顿步,正前方,云深负手而立,站在回廊下。

    他今天穿着一贯的玄衣,面沉如水,即便没有动作,人往那儿一立就有千军万马的气魄。

    “端王爷。”

    “云世子。”

    四目相对,又有无形的气压在二人中间凝练、徘徊。

    温子和脚底抹油,只想从这可怕氛围中逃走,容倦静静注视片刻,问道:“云韶如何。”

    问到这句,云深脸上柔和一瞬,道:“无事,我已让胡院判看过。”

    胡院判那医术,容倦是信不过的,不过他也不明说,只道:“既然如此,请世子让道,本王想亲自看看她。”

    二人对视良久,云深才退开一步:“请。”

    错身而过时,容倦听到那人阴冷的嗓音:“好好照看她,再有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他回头一瞥,云深已扬长而去,挺如标枪的肩背似出鞘利刃,容倦眯了眯眼,只觉这个人他看不透。

    幽篁院。

    云韶听到容倦要来,诡异地想从床上爬起来梳妆,可惜她被马儿惊得更呛,全身散架的后遗症根本容不得折腾。秋露求爹爹告奶奶的好不容易让她停下,这时脚步声近,人已到了门边。

    “别……先别让他进来!”云韶遮住脸,吩咐秋露前去挡驾。

    容倦刚巧听见了,两道墨眉一凝,便见秋露走出来,好不尴尬挡在门口道:“这个、王爷,您也听见小姐的话了,还是请回吧……”

    眉头拧得更深,人却分毫未动。他轻轻扫了眼秋露,秋露顿觉一阵压力迫来。

    “让开。”淡淡两字,却如携裹雷霆之威,偏又没那声势浩大,只于无声处逼人。她暗自叫苦,垂着脑袋往屋里瞧望去。

    云韶拥着锦被,轻咬嘴唇很是纠结。

    不知怎么搞得,一想自己要以这副模样见他,心里就别扭的很。明明以前在悬崖底下、坤宁宫里,还有昨天那间小楼阁,更加落魄、更是难堪的模样都被他瞧见过,可那时不觉得有什么,今天反而扭捏起来。她自是不知这是因为赐婚的缘故,皇帝的圣旨虽没下来,但她知道是他,这心态上的微妙变化,非当事人难以体谅。

    抿着嘴唇,云韶说道:“我没事,容倦,你先回去吧……我乏得厉害,过两日再去找你。”

    门外。

    听到这个答复的端王爷面色如常,他既没离开,也没强闯,淡静的脸上窥不出半分情绪:“好,你歇着吧——本王在这儿等。”他语调平淡,可话里坚定不容拒绝。

    云韶头疼闭眼,她就知道这容倦没那么好打发。

    秋露不敢跟这位爷锣对锣鼓对鼓的正面对着,脚下一抹偷溜进屋,她走到小姐身边劝道:“王爷这么在外面站着,被人瞧见不太好……小姐,不如您就见见他吧?”

    云韶睨她眼,想说什么又忍下,她叹了口气,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拿那些“反正最糟的样子都被看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之类的话安慰自己,好半响才鼓起勇气道:“那你进来吧。”秋露悄悄松口气,退到一旁。

    外面,清隽淡漠的脸上浮起一丝满意,容倦径自走进去,看见她披头散发靠在床头,脸色有些苍白,樱桃小口也失了血色,好在那张小脸没落下擦伤,否则——他眼一眯,唤道:“温子和。”

    “来了来了!”温太医赶忙背着药箱进来。

    望闻、搭脉、观形、诊断。一系列程序走完,温子和道:“没什么大碍,经脉顺畅、气息也平稳,脸上看样子没伤着,那就不会留疤。嗯……就是这右臂碰到筋骨了,要好好养一阵。”

    “伤了筋骨?”容倦从那大一堆话中提炼出这个信息。

    温子和白他一眼:“是动了筋骨,不是伤。也不是大事,有我在,最多半月就好。”

    容倦迟疑道:“半个月,会不会太久?”

    温子和冷笑两声,只想拿药罐砸醒他:“半个月还久?伤筋动骨一百天听说过,没让她躺三个月就算运道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不想被好友气死,他抓笔写了药方教婢女拿药。

    云韶感受到那道清冷的视线一直停留脸上,咬咬唇,还是扬脸,看他:“真没什么事,你、你不用担心。”

    容倦凝视着她,幽寒苍冷的眼眸深邃如海,他忽地探出一根手指,在她左边脸侧轻轻一抹:“我知道。”他的指腹和人一样冰凉,蹭到脸上叫云韶一个激灵,下意识往后躲。可她忘了自己是伤患,这一牵扯伤口发作,疼得龇牙咧嘴,顿时弯下身。

    容倦目光一变,想也没想的顺势坐到床边,一手扶住肩膀,一手绕过她后背,将人圈在自己怀里。秋露在后面看得瞠目结舌,想冲上去阻拦他这种“占便宜”行径,但记起眼前这个人是谁,又有些不敢接近。她在那儿纠结踟蹰,温太医倒是习以为常,还能好心的提醒一句:“她伤的虽不重,但也不能剧烈活动,你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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