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左眼挑了一下,还不待开口,就见白末言拿了一块点心,不怎么温柔的塞到了千叶的嘴里,堵住了她的笑声。
“多吃点甜的才好。”白末言这么说道。
千叶不解的眨了两下眼睛,甜的吃多了会长胖的!
白笙点了点头,赞同白末言的话:“对,千叶你的确该多吃点甜的了。”
“为毛?”
“嘴甜。”白末言、白笙异口同声的说道。
千叶两条长的让人嫉妒的睫毛颤了颤,睫毛底下的一双带着温意的水眸也抖了一下,朝着厨房里的颜秋烟就喊到:“小烟,拿罐糖过来,这里有两位大爷要吃!”
白末言、白笙:“……”他们什么时候说要吃糖了!
千叶表示,多吃点糖,以后有醋酸味飘过来的时候就不那么酸了。
白枭最近特倒霉,不知怎的,这一件两件到现在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件的倒霉事都讹到了他的身上。
正如他正好好的在大街上走着,突然旁边就多出了一辆横冲直撞的车辆,虽然是在横冲直撞中,但是它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他的。
眼见着就要撞上他了的时候,他身后似乎多出了一只手臂将他往旁边一推,万幸的躲过了一劫。
还不待他喘口气压压惊,他头上又是一道沉重的呼啸声,反射性的往旁边一移,就在那一秒,他原先站着的地方多出了个摔得支离破碎的人,因为他离得最近,掉下楼的那具尸体上喷洒出来的温热的血,就那么大面积的往他身上溅射。
瞧着掉楼的惨样,他很庆幸他移了位置,不然他现在就已经没命了。
被溅上一身的血的他找了个地方换了件衣服,偏偏正巧遇到了某个路过的警犬,那只警犬灵敏的鼻子瞬间闻出了他身上残留的浓厚的血腥味,冲着他汪汪大叫起来,差点没上嘴咬,也很容易的吸引了某武警,然后又是一番的询问。
等他好不容易解释完,他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他负责的一个项目出现了大问题,而那个项目,恰巧是他再一次在公司立威的好机会,如今出了问题,可是个不得了的事。
咒骂了一声,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公司,迅速的找到原因,完了想杀人了。
项目出现问题的原因很简单,跟他一起负责项目的一些手下在谈判的时候多说了一句话:“对,白总的自惩计划确实是那种……哈哈,就是流传的那个……”
那次白笙这个常年不在公司的总裁突然出现在了公司,一到公司就找他麻烦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
他看白笙让他这个自己惩罚自己的什么破东西,他当然不会写了,索性就随便交给了一个人代写,当那人交给他的时候,他也懒得看,直接就给了白笙。
谁料,那个代写的人还给另外一个人写了封情书,还是男的写给男的的情书,偏偏那个人还把两个给弄混了,他拿的是那封情书!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一片哗然啊!
因为那情书被公布了!
本来白笙就是要借着这么一个自惩书来告诫某些人的。
可是谁能料到,他手里的是这么一封让人疯狂的情书?
气的白枭当即将那个代写的人给抓到了他的别墅,给某个他老祖的朋友当口粮了。
这还不算,自此之后,他的麻烦事就不断了,只要是他在的地方,不管是路过还是站在那里,都会出现一系列的祸事。
不是有车祸就是有人跳楼,再不然就是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很大胆的拿枪抢劫,顺便一不小心开了几枪杀了几个人。
反正每次都会有几个人死。
白枭整天都阴沉着脸。
虽然死人他是见多了,但是这段时间一直都死在他身边的人明显的不对劲,每个死去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死的,他们的眼睛无不例外的都死气沉沉的盯着他,眼底的那道阴沉狠厉无不例外都是对着他的。
这怎么看都不是个正常的现象。
还有,他居然都还做起了噩梦来了,天天都有不同的噩梦缠着他,虽然做的梦都不同,但是有一点,他梦中的人物,竟都是白天死在他跟前一直盯着他的人。
每次他都以为自己会死在梦里,幸运的是,每次当他都以为自己不行了的时候,都会有个人,将他拉了出来。
自此,他也知道自己想死都不容易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真的是受不了了,每天都这样,谁能受的了?
备受折磨的他很快的就来到了白严城他朋友的地方,这次比之前好点,还知道带上一些东西。
将手中的香什么的摆好,恭恭敬敬的请人出来了。
“今儿怎的这么懂事了?”白枭刚刚拜了两拜,白严城他朋友就出来了,还是跟之前那样,让人心颤的妖媚。
她说完,倏的察觉到白枭身上的不对劲:“你最近似乎遇到了不少的麻烦。”
如此肯定的语气,让白枭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对,挽衾前辈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搞不懂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挽衾沉思了一会儿,掐着手指算了算,脸色大变:“你除了见过我之外,是不是还见过其他人!”
她目光如炬的盯着白枭,似要将他盯出个窟窿才好。
白枭被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脑子嗡的一热,下意识的回答:“没有,我只见过前辈你一人。”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却是响起了另一道声音:“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当然,我也会在你身上得到一件东西……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要你的一些气运而已……你不用知道气运是什么,就算知道了你也不会用……既然不会用,那就给我好了,毕竟要物尽其用……很好,不出一个月,你想要的,就会到你的手上,记住,不要跟别人说你见过我,任何人都不行,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懂吗?”
男人低沉中含着几分嚣张的嗓音,让他不由自主的心涌澎湃,让他得到他想要的还不要他的命,至于那什么狗屁气运,他连听都没有听过的东西,他才不稀罕。
他当即很痛快的将自己的气运给了他,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倒霉了。
挽衾明显的不相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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