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知哪天就送走了,或许是你送走了。集训队就像一个临时‘渡口’,谁去向何方都不知道,干部都不管,你管那么严干嘛。”我叹了口气:“是啊,我也不想管,但在一起也算是天注定的缘分,只是盼望每一个人能在改造的道路上跑得快一些,回的走一些啊。”靳汐点点头:“是啊,虽然我们都不知道回去哪里服刑,但这《规范》全国都是一样的,你说的有道理,明天我也开始背。硬朗朗改造,争取早一天回家。”
晚饭过后,仍是自由活动时间,我们还是坐在过道里拉达。院内的老犯人有的在不大的院里来回转圈;也有的自己拿本书在微弱的灯光下阅读;还有的在我们的监房隔壁的阅览室桌子上读书,或拿废纸练毛笔字;还有的两人沏一壶茶水坐在墙根品茶,虽是冬天,但因监号的空间狭小,除过在床上躺的,在床边坐的,都出来了,这时院子也显得更加窄小,甚至显得有点憋涨,反正都在感觉颇慢的时光里转悠。
正在这时,我见从监院门口进来三个犯人。他们一见面,就和下头的老犯人搭话,好像询问什么。接着有人指向我这个方向。我细一看原来是在H看或因持强凌弱;或因勒索他犯,或因其他问题而被政府打击过的三个人。他们把这个账记到了我这个劳动号大学习委员的头上。
“不好,来寻仇的!”我立时感到来者不善。这三人气势汹汹向二楼走来……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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