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肯定又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就那么被逼死了。
默默帮浑身发抖的女孩换上自己的干衣服,又帮她擦干了头发,於黎让她钻进被窝里,出去灌了个热水袋放在女孩脚下,然后去了后院。
沈玉龙换了身衣服,短发还在时不时往下滴着水。正和四个少年在池塘边撒网捉鱼,今天下午他们的任务就是捉到十斤鱼。
看到於黎停在菜地边上,沈玉龙收了网让其他人拿出网兜里个头一般的鲫鱼,走过去站在於黎身边,皱起眉头道:“妹妹你快回去,别靠近这个姓施的。”
那边角落里窝在温暖被子里的施畅想早已醒了过来,眼底纠结的暗暗打量着门口站在阳光下穿着暗色衣裤面容青肿的看不出原貌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亮眼。
自从早上的那个意乱情迷的吻之后,他的身体开始对於黎出现各种各样的反应,现在居然觉得口干舌燥,心底的欲望翻涌了起来。
从得知自己要被暗害到现在,生理反应这是出事儿后的第一次,让他又兴奋又激动又有些无奈。
於黎淡淡打量着沈玉龙的眉眼,并不怎么出众,挺阳光的相貌。
现在又阻拦自己和施畅想见面,於黎觉得他变丑了点,又黑暗了点。
即使还是他把自己救回来的,但一码归一码,明显沈玉龙是支持对坚持不认罪的“犯罪人员”进行语言和暴力的双重教育的。
收回视线,於黎摇了摇头,看着扛着手持长杆渔网往右边那个大一点的池塘走去的人群,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才缓缓开口。
她问,“哥哥,你觉得施大叔他真的有罪吗?”
少女认真的眼神让沈玉龙愣了一下,随后眉头紧皱起来,“当然有错!首都把他送到我们着就是为了好好教育他的!”
义愤填膺的语气让於黎收回视线放在沈玉龙身上,压低声音道:“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天,希望你不会后悔现在的从众落井下石。”
说完她转身大步往工具屋走去,听到后面响了两声脚步声就停止了,然后是关门声和渐远的脚步声。
如果沈玉龙能好好想清楚善待这些因为暗算被送进来的人话,那他以后的路绝对会好走许多。
不过於黎不操心,她好好过好自己的接下来才是最重要都是事儿,除了施畅想,其他人都和她无关,不多管闲事。
当然,还有睡的正香的谢邀。
看在谢永隆的面子上,她会帮的。
后院很快安静下来,於黎放心的走到施畅想面前,正好看到男人正在皱眉挠那一半头发的一幕。
于是他蹲下来,微微仰头看着男人干净了很多的面部皮肤,问他,“头痒啊,来院子里我烧水给你洗个头吧?”
施畅想轻轻摇了摇头,从发丛间捏出一只虱子,皱着眉轻轻用移动拇指,将肥胖的虱子用又黑又长的拇指指甲斜着切开了,喷出少许的红色血液。
“是虱子。”
他淡淡笑着拨掉食指指腹上的虱子尸体,将手上的血迹往身旁的墙壁上抹了抹。
於黎跟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就见他身边的墙壁砖面已经变成黑红色的了。
这得是流了多少血啊?
心里有些发闷,身边又围绕着难闻的空气,於黎偏过头干呕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愈合药水,屏着鼻息歉意对有些发愣的施畅想笑笑,“这药水你喝了。”
施畅想微蹙着眉头接过於黎递来的玻璃瓶装试剂,略担心道:“你身上的伤好了吗?你回去休息吧,药水我会喝的。”
於黎摇了摇头,干脆走过去坐在施畅想旁边的稻草地上,靠在他肩膀上道:“你喝了药后身体上的伤会很快愈合,包括骨折的地方。”
说到这她扭头看着神色平静的施畅想,眨了眨眼睛拉着男人身上的被子,也钻了进去,然后裹好被子,继续靠在男人肩膀,和他说了见到郑定铸的事儿,以及郑定铸带给他的话。
施畅想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转头看着闭着眼睛神色安静的於黎,默默想道:你真的是小仙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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