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统统说的快气死的田留念,接过成粤递来的五千块钱就灰溜溜回了繁星县,跑去找到初中时的追求者哭诉着自己的眼瞎倒霉,很快就滚在一起成了他的新女朋友。
而成粤被q号里不停发消息过来的众多女网友搞的很烦躁,把社交软件卸载了看着碎了的手机屏幕愣神。
他在想为什么手机屏碎了?
昨晚上让他飘飘欲仙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还有,柳宜仁他找个男妓过来是为了报复他上了田留念吗?
一直呆坐到近傍晚,成粤被开门进房的杨淘吓了一跳,看着满眼血丝的杨淘问道:“你和韩啸老师都干了什么?”
杨淘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补习英语啊,我要出国读大学的。”
说完他径直走向大床,掀开被子扭头看向身后面带倦容的韩啸,又打了个哈欠道:“老师,你小表弟真能睡啊~”
“年轻人可不是都爱赖床。”
韩啸笑笑弯腰把睡的深沉的统统抱起来,看了眼一脸意外的成粤道:“我带他回房了啊,你们吃完饭也早点休息吧……对了明天我们去安乾那边玩儿两天,你们要去吗?”
“去啊,信鸽已经偷跟上去了。听说他们五个都潜水了,海钓吃海鲜浪的不行。”
杨淘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声音慢慢弱下去,“明天就能见到信鸽了呢……”
听到“他们五个”,成粤扭头看着微鼾了的杨淘,皱了皱眉头道:“还是明天见到薏米了当面问他吧,猜来猜去也猜不到真相啊!”
韩啸抱着统统回了房间,关上房门把统统放进被子里,调低了两度房间里的冷气,坐在床边凝视着统统精致的不像话的脸,悠悠叹了口气:“你要是女孩子该多好啊~”
夜幕降临,搁浅在海边的废弃中型渔船的船头坐着两个人,小腿悬在外面,依偎在一起轻声交谈着什么。
这时,一个人猫着腰贴着船身绕到船头下面,伸手拿出一截麻绳把两条贴在一起的小腿绑在一起,然后突然站起身来大叫着:“啊……”
“啊!柳宜仁!你死定了!”
“哈哈哈哈哈小爷单挑你们两个,来呀~”
“阿黎小心……”
嘭~
“啊哈哈哈哈你们慢慢起身吧,我回去睡觉咯睡觉咯~”
张信鸽坐在不远处的礁石上看着侧前方吵闹的一幕,合上素描本把马克笔手别在硬质的封面上,捧着脸淡淡笑着,觉得旅行的时光真美好呀~
“嘿!”
小跑路过张信鸽身边时,柳宜仁停下脚步故意突然出声吓唬她。
闻声张信鸽反射性激灵一下,抬头微愤的看着笑的一脸嘚瑟的柳宜仁,拿着素描本站起来道:“柳宜仁,你已经触了众怒了!”
“你咬我啊咬我啊~”
柳宜仁痞笑着左右晃着脑袋,见张信鸽抬脚往自己走来,赶紧拔腿就往翻涌着浪花的海边跑去,嘴里还喊道:“你想干什么?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你跳啊你这个小电灯泡,不捶你九九八十一拳难消我心头之恨……”张信鸽踩着柔软的沙地往柳宜仁追去,脸上带着坏笑把人往追来的於黎方向赶。
湿咸的海风拂动少年们的头发,打闹声盖住海浪声,船头两盏昏黄的渔灯随风摇晃着,里面的烛火跳跃着忽明忽暗。
宽阔的海滩上没了旁观者,大家笑成一团,一起把柳宜仁埋在沙子里,只留了一个头让他喘气。
柳宜仁没辙了,看了眼把自己围住的三个人,开始忧郁道:“我今天和田留念分手了……所以快放我出来陪我去杂货铺买酒喝啊兄弟们!”
“喝酒伤身,我们陪你促膝长谈到天亮。”
於黎盘着腿坐在埋住柳宜仁身体的沙子上,扶了扶眼镜道:“不然让信鸽帮你物色一个绝世好攻吧,女人渣起来也很气人的。”
张信鸽拍了拍手上的沙子盘腿坐在柳宜仁的侧面,点头赞同道:“这是个好主意,其实我觉得我表弟就不错,追他的女同学那么多,愣是没看上一个。可能冥冥之中上天指引着你们成为一对呢?是吧安乾?”
“屁嘞!”
还不等於黎发表看法,柳宜仁就激动的反驳,然后扭头看了眼茅小虎,吹了个口哨挑眉道:“我要想搞基,小虎早就是我的人了。是吧小虎?”
茅小虎盘腿坐在柳宜仁的另一侧,伸手捧了捧干沙盖在柳宜仁脖子上,嫌弃道:“屁嘞~”
“哈哈哈哈,有道理啊!”於黎笑着指着脖子被埋住的柳宜仁,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递到柳宜仁面前道:“你好像一个鬼啊哈哈哈……”
柳宜仁好奇定睛看了看,抬起满是细沙的胳膊拿过於黎的手机把那张被闪光灯照亮的自己删掉了,心想果然很像一个鬼。
然后他轻松坐起身来额头撞向於黎的额头,怪笑着道:“再不起来信不信我亲你?”
“我去……你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学表演呢!”
於黎揉着额头翻身爬起来站着,走到皱着眉有些不满的茅小虎身边坐下,抬脚踹了脚从沙堆里爬出来的柳宜仁,“说真的你想好大学学什么了吗?”
“……嗯……学编导吧,以后转型做演员方便点。”
柳宜仁拍拍身上的沙子坐在张信鸽身边和茅小虎对面,沉思了一会儿后接着说道:“我爸妈都是在剧组工作的,我想他们应该会希望我成为大明星的。”
张信鸽伸手帮柳宜仁拍着后背上沾上的湿沙,偏着头疑惑道:“你父母……”
“死了好几年了。”
抬头看着天上最亮的星星,柳宜仁勾唇笑了笑,继续说道:“那是在南极拍摄纪录片,他们剧组遇到冰裂,一个工具箱掉下去了……我爸为了找回存了大家半个多月拍摄进度的储存卡,下去了……工具箱救回来了,我爸没回来。”
少年的眼睛累莹莹的闪烁着天上的星光,他伸手抹了抹眼睛,叹了口气道:“我妈她跟着剧组回来了,把被我姑姑占的房子抢回来后,就去陪我爸了……”
夜深了,
四个人头分散开头对着灯罩里快要燃尽的蜡烛,躺在废弃渔船上的船头甲板上,渐渐入了梦乡。
清晨,渔村里唯一的民宿来了新客人,村里的狗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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