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於黎回教室路过高三1班的前门时正好夜自习第一节下课。
索性她拐弯儿进了1班,走近茅小虎,伸手拍了拍他立在课桌上的一溜儿课本引的少年抬头看了过来。
见到於黎,茅小虎明显愣了一瞬,随后微皱起眉头放下手里的油性笔,“有事儿吗?”
“……嗯……那个就是想来看看你。”於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看着眉毛皱更紧的茅小虎,笑了笑道:,“你不要有压力,我先走了哦。”
摆摆手离开1班,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默默沉思,於黎考虑着大学学校选哪里的事儿。
嗯……必须得和茅小虎选同一所大学!
这边於黎陷入沉思,隔壁班的茅小虎还在浅皱着眉头,想着该怎样摆脱於黎的纠缠。
柳宜仁则在和他的同桌干妹妹玩猜拳的游戏,他一直赢,这次出“布”输了,痞笑的看着有些脸红的可爱同桌,随意道:“罚我什么?”
只见那女生神色纠结,过了一会儿红着脸拉起柳宜仁的左手,从上衣的下摆放进去,糯糯道:“罚你摸摸我。”
柳宜仁略诧异的看着同桌田留念可爱的脸,顿住想抽回手的动作,咽了咽口水继续往上探索着……
夜自习放学,於黎还没来得及起身出去拦茅小虎,就被抽屉里的手机铃声转移了注意力。
她找出自己的按键手机,没有来电显示她愣了两秒才接通电话,捂住右耳的嘈杂,“喂”了一声。
“安乾,来一趟繁星酒吧的后门,有架要打。”
能听出来这是郑王的声音,於黎皱着眉头略想了一下就知道了大概,江阳和王锁安乾有些亲戚关系,他高一一整年都是寄住在王锁安乾家的,到了高二才在校外租房搬了出去。
真巧。
只是原主和江阳的关系不好不坏,怎么也不会是会喊上他一起去打架的那种关系啊?
奇怪……
“嗯,等我。”
虽然疑惑,於黎还是没拒绝郑王的邀请,答应之后收起手机就大步往目的地赶去。
不管怎么说,她还用过几小时郑王的身体呢,可能是找到阴郑王的那伙人了。
三月的夜风还挺凉的,於黎拉下校服的袖子拦了辆出租车,钻进去关上门看着窗外的夜色,纠结着要不要报警处理。
而这时,还留在教室里研究数学题的茅小虎愣愣看着课桌上的一大盒巧克力和一支盛开的玫瑰花。
“茅小虎?茅小虎?”
直到听到女生带着疑惑的喊声他才回过神来,抬眸看着面前羞涩不已的校花苏涵,扫了眼校花身后的三男五女。
微皱着眉头沉默片刻,他摇摇头站起来,看着苏涵的眼睛认真道:“抱歉。”
闻言少女垂头捂着嘴巴转身跑了出去,那一起来的八个同学也紧跟着离开了教室,教室又安静下来。
茅小虎松了口气,看了眼桌上的巧克力和玫瑰花,把它们塞进抽屉里后就锁门离开了,回了宿舍。
而柳宜仁,刚和同桌田留念进了旅馆的房间,换下校服的脸还是一脸的学生样。
於黎找到地方的时候打斗刚开始不久,瞿题词的手下们个个拿着棍棒围攻招招凌厉的江阳,郑王在旁边用蛮力拼着,那瞿题词就靠在墙壁上来回弄着打火机玩儿。
江阳没带人来。
顾不上再分析,於黎讨了第三颗大力丸,冲上前伸手拦住那个欲往江阳后颈抽来的木棍,夺过来后反手把木棍甩在一旁看戏的瞿题词脸上。
突然的疼痛让瞿题词眉头紧皱,手里的火机也掉在地上。他眯着眼睛看过去,弯腰捡起木棍紧握在手里慢慢朝那混战的人群走过去……
於黎没打过什么架,但她大力丸加身时卸过人啊,可谓是有了经验。
而且一脚踹下去也够那人喘两分钟的。
江阳配合辅助怪力的於黎,双手拿着木棍用来转移敌人对於黎的直接伤害,长腿也不闲着。
渐渐的江阳他们占了上风,於黎更是越打越兴奋,一个扫腿扫倒侧面拿着匕首想要偷袭的人,然后侧头避开突然锋利起来的风,只觉得右肩一痛,瞬间脱力单膝跪在地上。
“操!”
江阳皱眉迅速调转手中木棍的攻击方向,挑开瞿题词手里准备继续往於黎头顶落下的木棍,紧接着抬脚狠狠踹上瞿题词的肚子!
不算宽阔的通道里躺下的全是瞿题词边的人,都低声哀嚎着,眼里不甘又愤恨。
大力丸的作用消耗完,於黎恢复身体的感知能力,打斗中被打到的地方都开始疼了起来。
我操……
她咬着牙慢慢呼吸着,伸手捂着闷痛的胸口,另一只手接过郑王递来的眼镜,戴了上去,右眼的镜片没了。
娘的,她刚380块配的新眼镜还没戴多久呢!
三个人对十个人,江阳身上也受了伤,郑王也是一样,右腿坡着还不敢使力。
最后三人沉默着互相搀扶着从酒吧后门离开,在路边的烧烤摊吃了顿夜宵就分开走了。
於黎回家,江阳揽着郑王回了他租的房子。
原主的家在繁星高中家属院,是个四室两厅的套房,王子俊是高一的年级主任,李晴果是高二的年纪主任。
家境再不错,原主还是选择了死亡。
默默洗了澡回房间睡觉,顺便把餐桌上还温着的牛奶喝光,於黎一觉睡到天亮。
洗漱完毕於黎去吃早饭,她先把温开水喝完润润吼,然后看着对面无表情的李晴果,开口道:“妈?我眼镜又坏了,您再给我点钱配一副呗?”
“咳~”王子俊咳了一声暗示李晴果理理儿子,然后扭头看着於黎的脸,忍不住闷笑一声,“这新配的又是怎么弄成这样了?”
“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了,摔的。”
於黎面不改色的低头喝着小米粥,然后夹了块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余光瞥着李晴果。
“快点吃饭,早自习不想去了是吧你?!”李晴果不满的瞪着於黎,却是夹了几筷子菜放进於黎的粥碗里,然后别扭的移开视线闷闷吃饭。
好像父母大都是这样,一边嫌弃你又深爱着你。
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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