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拿着枪指着他他都对女人硬不起来……好了,既然大家都是室友了,以后就互帮互助吧。”
说着於黎拍了拍任玉婷颇为漂亮的手,感觉滑的很便拿到眼前看了看,瞥到指腹上的微微细茧,欣赏道:“婷姐你的手真好看啊?会弹钢琴的吧?”
“嗯,之前是中学的音乐老师,弹得电子琴。”任玉婷笑笑,眼睛里微微闪着光。
於黎顿时脑中灵光一闪,有些小兴奋道:“哎婷姐我也会弹钢琴,我们可以继续弹琴啊,逢年过节的时候蹭他们犯人的舞台去秀一波啊!”
这时,正哀怨钱尔尔忙学习不管自己的统统跑过来加入聊天,笑着赞同道:“可以啊可以啊,我会唱歌还会唱戏!”
任玉婷愣怔看着面前的两张兴奋脸,渐渐皱起眉头颇感意外道:“你们不介意他们是犯人吗?”
“谁心里没阴暗面啊,不过他们没管住那个阴暗面罢了。就像几乎所有人都会有过想过去死的念头,真正自杀的人就像现在在监狱的犯人一样,只是一小部分……”
“自杀的人失去生命,犯罪的人失去自由。他们都得到了惩罚,再去鄙视他们只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开开心心的过每时每刻不好吗?”
统统和於黎一唱一和,说完对视一眼看向满是震惊的任玉婷,伸出右手,於黎重重将手掌拍在统统的手背上,异口同声道:“东城监狱F3组合来不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任玉婷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缓缓伸出右手盖在於黎的手背上,哽咽道:“我已经四年没碰过琴了,到时候弹砸了怎么办?”
於黎不以为意笑笑,“没事儿,他们哪能听出来砸不砸,我们乱弹都不会有人说的。”
“不是,监狱里有很多犯人都懂音乐的,高智商高学识的。”任玉婷认真反驳道举例道:“前年一个连环杀手自己去警察局投案,说是都没人能找到他特别没意思。后来小蹙说他进了监狱后杀了几个人,就一直关在独立的牢房里派专人看守呢。”
说完她收回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感叹道:“不过那人杀的都是一些蛮横无理的人,然后他家里有些背景,就判了三十年的监禁,最近听说他表现的不错,准备给他申报减刑了。”
於黎眨眨眼睛摸了摸下巴,“感觉这位是性情中人啊,真想认识一下——对了他是什么学历啊?”
“世界最最出名的心理学院的最年轻的一届毕业生,和我一般大,36岁。”
“我去!”於黎惊叹。
“我也去!”统统惊叹。
“你们……要不要这么逗?”任玉婷没忍住轻笑出声,遮住嘴巴道,“对了我二胡也会拉,到时候统统你唱戏我给你伴奏啊。”
统统揉了揉自己的粉色短发笑了笑,“要得要得,我去给尔尔打电话让他给我买二胡……”
房门外,林蔟叼着支新的烟冲魏福星抬了抬下巴。
魏福星会意走近林蹙,用嘴里还剩一半的烟的火星怼在林蔟嘴里香烟的点燃点,吸了吸便燃着了另外一只。
接着他后退一步,听着门内传来的笑声微微勾着唇道:“林子,多举办几次集体活动吧?婷姐愿意弹琴了呢。”
林蹙夹下嘴里的香烟,吐出了口烟雾道:“知道犯人们都怎么叫於黎吗?”
“怎么?犯人们见过於黎了?”魏福星意外,伸手扇了扇从嘴里溢出来的烟雾,低咳了两声。
“上次於黎来给我送胃药,被看了个正着……都叫她‘天使’呢。”
林蔟说完微微蹙着眉头,眼中闪过不满道:“都说我是他爸爸,我很显老吗?”
“呃……不老,黎妹妹看着跟16岁似的,可不认成你女儿吗?”魏福星笑笑,垂眸又抽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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