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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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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决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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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长歌这几日没有再出现,连自己的房间也不回,直接让给了她。

    白寒烟受了伤,竟难得清闲下来,每日躺在段长歌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每日看着床板发呆,脑袋空空的,竟然一点破案的心思都没了。

    这么多年,白寒烟一直觉得这世间最难熬的是冬日的萧条的冷冽,可现下才知道,原来这世间最熬难的就是人发自心底的想念。

    她从心里瞧不起自己,枉她自命女中丈夫,以前对于男子并无这等心情,可对于段长歌,她偏想不出是何原故,让这一颗心落在他的身上,收不回来。

    白寒烟轻轻勾唇一抹自嘲的笑意,幽幽一叹,爱了便是爱了,她不悔也无过。

    几日时间就在她的恍惚中度过,这日风轻云淡,阳光从窗上透下照在白寒烟的眼睛上,意识也渐渐回归,她开始揣摩着前几日那一场鸿门宴的深意,王作农非要杀她的理由,王昕的冷眼旁观,陈安然和江无极的添油加醋,包括那个八字胡的常德刚开始的作壁上观到最后的打圆场,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耐人寻味。

    或许,父亲一案的背后会牵扯到会是一众权贵,而那天厅堂里的那几人会不会有牵扯,王作农的嫌疑是最大的,而堂内的一行人各自是怎么样的心思,她着实得调查一番。

    砰砰砰几声急促的敲门声猛然想起,白寒烟收回思绪,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淡淡道:“进来吧。”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一条缝,苍离先把脑袋探了进来,扫视一圈,看着她咧着嘴笑着:“韩烟,今天好些了吧。”

    白寒烟笑着应到:“好多了。”

    段长歌不来,倒是苍离经常来找她,每回进门之前他总是先敲门才进屋,生怕在闯进那日一番景象。

    “苍离,你何时来的京城?”白寒烟凝着他问道。

    “几日前,是段大人吩咐的。”苍离坐在窗下离着她很远,看着她的眼神变了几变,几度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白寒烟垂下眉目,知道那晚的一切总得有个解释。

    苍离上前一步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眼,忍不住问道:“韩烟,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段大人你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

    白寒烟脸庞顿时红了,眼底闪过了尴尬她移开他的视线,心都颤了起来,好久才勉强在朱红的唇角绽开一点微笑,尽量平稳道:“没有,苍离,你误会了,我和段大人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那日我分明见到,你们一起躺在床上,段大人压在你身上,你们还贴在一起……”苍离仍觉得不可置信,眼前的白寒烟看起来柔柔弱弱,男生女相,会不会真的是个断袖。

    白寒人的脸色一红,急忙回答道:“那是段大人给我治伤,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受伤了吗?”

    “可是,……受伤的地方不是腿吗?”苍离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段大人他是大夫,他想怎么治就怎么治,总之,他的确是再给我治伤!”白寒烟被他步步紧逼,惹的急了起来。

    苍离不再言语,仍是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她,白寒烟心一横,仰起脸道:“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多想,段大人心里喜欢的是灵姬,难道你忘了么?”

    苍离眼里有了一丝了悟,他叹了一口气道:“韩烟,我还真的希望你们之间没什么,毕竟段大人是贵阳之首,手下还带领了30万将士,倘若是真的和男人有什么瓜葛,以后让他在军中还如何树立威望?”

    白寒烟心尖一紧,抿唇笑了笑道:“你放心吧,这一切不会发生的。”

    苍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几日,白寒烟的腿上开始结痂,她尝试着走出门,段长歌这几日的行踪变得神神秘秘的,连苍离也不见踪影。

    走出房门,白寒烟有些担心他的安危,毕竟柳长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随时都有可能在暗处虎视眈眈,伺机而动,思及至此,她一把抓住在院内忙碌的段福,问道:“段管家,这几日怎么不见段大人?”

    段福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淡道:“韩大人,段大人这几日有公事要忙,不方便见面。”

    “公事?什么公事?”白寒烟沉眸问道。

    “这,既然是公事,小人就不便相告了。”段福仍是低头道。

    白寒烟冷眼瞧着他,知道他对她的戒备心很强,怕是以为她接近段长歌是别有居心吧。

    “段管家,这几日我虽不出门,却也听说京城连日里出了狂賊,之所以说他狂,恐怕是因为他只偷朝廷官员,且偷的全是官员家中最隐秘隐晦的东西,比如,陈候家元朝的的地图,大理寺少卿监守自盗大理寺机密,等等,一件件都不是小事,皇帝在金銮殿上勃然大怒,惩治了这几个人,又命锦衣卫全员出动,查出那贼人,只怕……这其中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段福低头不语,想了想道:“小人不知。”

    白寒烟冷哼一声道:“段管家不知,我猜想,这恐怕是段长歌做的把戏吧。”

    “是我做的又如何?”

    段长歌缓缓从门口走来,一摆手示意段福离去,段福对他施了一个礼便抬腿离去。

    白寒烟一抬头,正对上他潋滟的凤目,一时间心中有千思万绪涌上来又皆被她竭力的压下,她沉声带着刻意的疏离道:“段大人,你这么做,锦衣卫几乎倾巢出动来查此案,如此在诏狱里的守卫便会放轻,你可是打算这几日要救出灵姬?”

    段长歌的脸上清清冷冷,没什么情绪,他负手走去擦过她的身抬腿迈入房内,白寒烟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瘸着腿跟上他,却见他坐在小厅案桌上,兀自饮着茶,漫声道:“是又如何,这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只不过,你用此法救出了灵姬,只怕是纪挽月因此会遭到皇帝的责罚。”白寒烟心里不禁有些矛盾,毕竟纪挽月当日对她有一次救命之恩,她虽不知他心里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只是心里隐隐觉得,她白寒烟欠了他一份恩情。

    砰的一声,段长歌手里的茶杯被他生生的捏成了碎片,白寒烟一惊,只见茶水在段长歌手中荡漾,夹杂着丝丝血腥,段长歌森冷修长的眼直直的盯着她,冷冷道:“怎么,你是在担心他会被受罚么?若是如此,你大可以去他面前告发我,说我段长歌试图闯诏狱,劫犯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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