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至于这枚天子之宝印章,它的规制我们也仔细的比对过了,并没有任何问题。”
不知道是郑安南的语气不妥还是讲述的内容有问题,本来和善近人的郑继业听他说完就立马绷起了脸,表情阴郁得要下起雨来。
“郑先生,令公子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那枚宝玺之前是长明邹家的传家之宝,后被人拍走消失,几无面世的机会,他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宝玺在你们手上,或是你们也参加了三十年前那场拍卖会!”被称为孙老的老人对当年那次拍卖会和那枚宝玺耿耿于怀,毕竟自己儿子的死与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郑继业明显听出了孙老语气中的质疑,立马换了一副笑脸,“孙老您误会了,我们没参加过那场拍卖会,三十年前我们还没到中国发展,宝玺怎么可能在我们手上呢!我们的确比对过天子之宝的印章规制,但我们是通过翻阅史籍资料,根据上面的记载进行查验的。”
被勾起了伤心往事,孙老哀伤难以自抑,没有再深究下去。
“提到天子之宝印章,长明邹家最有发言权,还请邹总不吝赐教啊。”郑继业目光穿过陆离等人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身上。
那个自始至终缄默不言的儒雅男人听到东道主提到长明邹家,就上前走了几步,一打眼撞上了孙老睚眦欲裂的目光。陆离不巧正好捕捉到了这一幕,心里暗自揣摩:看这人的年龄应该就是邹光华了,孙老只有面对自己的弑子仇人才会如此介怀,看来孙景元真是被他害死的。
邹光华向众人微笑示意,然后走到中央高台前重新检验图鉴上的印章,不一会儿他就言之凿凿地下了判断,“是天子之宝的印章。”
从言谈举止中不难看出邹光华是个儒雅随和的人,他的这种随和是一种恬适安若的随和,与郑继业的温暖奔放不同,他的性情多少有些内敛。或许是惺惺相惜,相较于郑继业,陆离本心里更愿意亲近这个不曾打过交道的杀人犯。
“听见了吗,这位美国来的点金圣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郑安南嚣张的气焰又噌的窜了出来。
“但也不能以此判定这幅青田图鉴的真伪。”声音来自还在躬身研究青田图鉴的邹光华。
众人期待着邹光华阐明原为,但他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任何补充。
张宝成混迹古玩行当这么多年,蹚过深水,踩过地雷,见的赝品多了也就清楚了造假的手段,经邹光华这么一提醒,他越琢磨越觉得这幅图鉴是赝品,就与身旁的李希夷、郗潇潇低声议论起来。
见众人都犯嘀咕,郑继业朗声大笑,“如果这幅图鉴上的宝玺印章是后加盖的,比如说是三十年前那场拍卖会之后加盖的,那么这幅图鉴就虽老非真,是这个意思吧,邹总?”
郑继业甫一说完,陆离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重新打量起中央高台前那位儒雅随和的长者:邹光华一句话既试探了郑家与天子之宝失踪的的关联,又轻易把决定图鉴真伪的皮球踢了出来,此人心机之深沉真是令人难以忖度。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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