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都面目苍白,摇摇欲倒。
就快跨出院门,却又止住了步子,回来微微行礼,道:“大人还是请回吧!再这样下去,恐怕伤了身子!”
刘院使反而一下子被刺激了似的,额角绷着青丝,厉声吼道:“说得好听!本官到还没来得及问你,怎么一同前去,只你好生回来了!?现在一切不清不楚,他们怎么瞑目!”
景瑜目瞪口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刘允和怏怏后退几步,又回去颤颤巍巍的跪下了。
他紧紧抿抿嘴唇,直直跪立,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他怎么会真的怀疑这个小姑娘是景洪之死的元凶?
他这么说,就能激的太后和他们这些知道真相的人,快点给他们一个交代!
然而景瑜不是那种一激就毛的毛头丫头。
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反而孝庄怕景瑜沉不住气,闻声出来:“无凭无据,胡乱喷咬,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本宫今日明白告诉你,说法没有!要是不怕累,再跪上一夜吧!”
孝庄当天晚上又是一个难眠,说是那么说,但他在外面跪着,怎可视若不见。
直到苏麻喜笑颜开进来报说回去了,孝庄这才舒口气儿,问道:“怎么回去的?”
苏麻手贴近她的耳朵,道:“这刘院使怕老婆,夫人给骂回去的。”
如此,才安稳躺下睡个好觉。
这次去了山东回来,景瑜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往日形影不离的铃兰不在身边,直到现在还是不适应。
内膳房许多麽麽、宫女都还是老面孔,母亲也还在原来的灶上。
一切似乎如旧,却又都仿佛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甚至没有心思再问祖父和太后究竟当初为何把她送去山东。
现在最期盼的,就是江恒哥哥的人,能快些找到铃兰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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